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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有人能这样呢?有所事事,目光坚定。
他向前行走,不惧肩头的责任与外界的压力,也不畏脚下的深渊与眼前的怪物。他经常微笑,很少失控与发怒。从唇际到侧面的弧度都是柔和而优雅的,沉静地用理智控制一切,内心依旧怀有光明,决不放弃。
……你为什麽这样呢,平静而美丽。
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在不同的歧路之上的人,却仍然会因为对方发出的光亮,无端地去爱上站在另一条路上的人。
我可能是引起了一场台风吧?但因为你,身在台风眼的我,似乎被拯救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上半身情不自禁地折成了一个颓废的直角,将脸藏在被面里,檎奈挫败地叹了口气,“好啦,他们只是精神不稳定而已。”
毛利:“说什麽傻话,精神不稳定,你不是也一样吗。”
“为什麽反而是你心态最平和???”檎奈,“明明最变态的就是你好吗!”
住院费和医药费毛利大方地包下了,原话是“反正之後可以找久远桑报销~”,但在发现檎奈已经恢复健康之後就无情地将她拖出了医院大门。途中遇见上一段住院时认识的几位护士,在对方“哎呀这不是绫濑川吗一个月不见你又换了个新男友啊”的爽朗笑声里,檎奈跳起来,反拽着一脸好奇的毛利往医院外狂奔。
然而毛利何许人也,“哟,他们说的不是忍足侑士麽。”
“这你都能认出来???”才听了没几句,东京网球圈究竟有多小啊到底!
“当然啦,月光桑可爱的後辈们,我全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一届冰帝也留了不少人在U17。”说到这里,毛利回头看了看金井综合医院的名牌号,难得地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真是可惜。”他说,“如果部长在,他肯定也是我们之中的一员。”
究竟是哪个部长——毛利寿三郎没有说清楚。他脸上很快又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明朗笑容,快乐地挥手向檎奈告别。见到另一人挥手之後,他率先转身离开,高瘦挺拔的背影毫不留恋,唯有像火焰般明朗的发色,在台风过後的秋日晴空下红得耀眼。
他们之间的最短距离被爽快地拉长,以後一人只能从电视屏幕外看着另一人在国际赛场上高举网球球拍。但没什麽好可惜的,很多人都这样,今後不会再见。
至少有所告别——而不是像南灯里,她们最後说过的,是一方叮嘱另一位吃药,心不在焉地回答“好”。又或者织木真由理,社长与普通社员之间的日常社团活动,忘记理所当然,谁也没想过那会成为哪一方的最後。
但事实就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花完了今生与某个人见面的所有时间。
你们不会再遇见。
……
手机响起。
檎奈肩膀一抖,差点没把整个学生包丢出去。
在她给自己仅有的全部家産一个过肩摔之前,幸村单手按住了檎奈的左肩。另一只手自然牵住她的掌心,紧密相扣的十指很容易就将全部动作操纵,拉开拉链,拿出手机,即使被牵手的那位表情已经快魂飞魄散,依旧动作麻利地接通功能机。
“喂你你你你你好,绫绫绫濑濑川川川川檎奈奈奈奈。”
“喂喂?信号不好吗?”另一边的,赫然是他们都未想过的一个人的声音。
“越前龙雅?”檎奈连恐惧都忘了,直呼其名。
对方居然没纠正她的称呼,语气急促地直接发问,“你在哪?最好是东京,别跟我说你在哪个深山老林里。”
“怎麽了?”檎奈听出了对面紧绷的气氛。龙雅似乎在压着嗓子,不由得警觉起来。
“听着,我帮过你对吧,你赶紧给我赶过来。”龙雅语气急促道,“濑穗子那个老太婆不知道背地里在做什麽生意,有警察找上门了,他们现在正到处乱翻,好像在找什麽东西。”
“你只是个打工的,这麽紧张干嘛?”嘴上这麽说,檎奈已经开始拔腿狂奔。
“要是真这麽简单就好了。”龙雅骂了一句脏话。
“那些警察是黑警。”
“啥?!”
根据龙雅的口述,他值的是昨晚的夜班,今天早上跟人家换班之後,睡眼惺忪地上楼睡觉。从电梯口出来之後,遇见了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山田濑穗子,她行事慌忙,表情紧张,即使不慎和他对撞,连道歉都没有就匆忙离开。
“然後我在地上看到一盒磁带,可能是撞到她的时候,从她包里掉出来的。”
越前龙雅将磁带揣进口袋,晃晃荡荡地进门睡觉。在门口时,因为太困,钥匙从手中滑落,正在他蹲下身捡钥匙的同时,听见楼下一声枪响。
“要是进门我就听不见这声音了。冲到走廊外窗户一看,有几辆警车。”吓也给吓清醒了,他赶紧自救。“我现在躲在排气管道里,你快点,他们要搜上来了。”
越前龙雅说,“听我说,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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