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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只~”保育员桑笑眯眯道。至于换回衣服赶回电影房的两个小朋友,时间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推开门悄悄回到座位上时,荧幕上的恐怖片正演至结局高潮处。电影音效虽然阴森又黑暗,还时不时伴随着演员们惊恐的尖叫声,但对着满屏幕的大便涂鸦实在令人难以投入到恐怖片的氛围中,以致电影的间隙间总是响起小朋友们咯咯的笑声。角落里,试图把涂鸦擦掉但失败的电影狐干脆地直接摆烂,翘着脚一起看起了电影,一边想道:……恐怖片好像也没那么恐怖嘛嘤。为防电影结束后被狐狸发现端倪,坐回自己位置的天蟲丸还是乖乖把安全带系上,又把可恶的安全杆也打下来,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欸?等等、有人是不是之前把安全杆掰断了来着?天蟲丸扭头朝五条悟看去,只见他正翘着脚悠哉地靠在椅背上,而一整排的安全杆已经全都被不同程度地掰裂,仿佛是统一损坏了一样。天蟲丸:“……”天蟲丸低头看看自己主动打下来,还阻碍了行动非常不便利的安全杆,戳了戳五条悟,“那个、帮吾掰一下。”晚间,新一日的保育员安睡争夺战再次打响,今天的挑战赛项目是——石头剪刀布!顺利ko了其他孩童的两位白发小朋友杀气腾腾地开始了最后的决战,第一轮就惨遭淘汰的缺牙小孩站在二人中间,高举手臂充作裁判。左手边,是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誓要夺回属于自己独享的妈咪安睡套餐的天蟲丸!右手边,是面无表情准备蝉联卫冕,才享受了一次挚(人)友(妻)安睡服务仍在咂摸回味的五条悟!缺牙小孩手臂一挥:“各就各位!预备——石头——剪刀——布!”旅所负一楼,保育员卧室门前。笃笃。笃、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被敲门声吵得脑袋都痛了的保育员桑皱着眉将房门一拉——两个白头发小朋友正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在门口互甩拳脚,时不时给纸门一下,发出震动。夏油杰:“……”他无奈地说:“干什么呢你们。”两个白头发小朋友十分迅速且默契地一指对方:“他非要跟过来!”“啧。”夏油杰抱臂道,“今天谁是第一名?”唰唰唰唰!四只手臂举起。夏油杰:“嗯?”五条悟撇撇嘴道,“……44局44平。”夏油杰笑着转身走回房间内,“哎呀,你们两个,原来这么有默契吗?”五条悟≈天蟲丸:“……”二人立刻分开,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一般也跟着进去了。矮几上,仍是昨天的位置,已经摆好了甜牛奶和狗零食饼干,天蟲丸毫不客气地“哧溜”一下过去,一屁股占据了该位置,五条悟淡淡瞥了他一眼,盘膝坐在了夏油杰另一手边。正要坐下的夏油杰动作一顿,起身又去倒了一杯甜牛奶,并拿了一个小篮子回来。他将新倒好且插上了吸管的冰冰凉凉的甜牛奶放在五条悟面前,又拿起零食饼干朝篮子里抖了半包推给他,没说话。五条悟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默默拿起甜牛奶喝了起来,一边咬着吸管道,“这位半途偷跑的保育员桑,有什么新发现?你溜进六楼那个母婴室了?”“没有,我甚至连五楼的狐神居处都没进去就被拦住了。”夏油杰道,“不过,确实也有一点发现。由五楼通向六楼母婴室的通道似乎处在狐神居处的房间内部,而且还设有严密的结界,连那群狐狸都不能轻易前去。而倘若从整栋旅所建筑的外部来看——”“只看得见五层楼。”五条悟接话道,“我之前也发现了,估计是玉藻前领域中的什么术式构造出来的空间。”他捏着下巴道:“这样说来,那个什么母婴室果然很可疑嘛……守护「母体」,嗯……”夏油杰继续道:“至于母婴室的结界,据巡逻看守的狐狸所说,只有在生祭仪式当日才会开启。我猜,应该指的就是脐带抽够了所有负面情绪后,座敷童子的诞生仪式。”话至此处,夏油杰突然一顿,微微皱起眉看向天蟲丸,“对了,天蟲丸,连在你身上的那根脐带……”“嗯?唔……”天蟲丸咔嚓咔嚓啃着小饼干,头也不抬,“要说负面情绪收集的进度条的话,每次被抽取后确实有某种一闪而过的……填不满的感觉。但吾觉得那不是吾自身的体会,而是脐带相连接的所有座敷童子没吃饱在嗷嗷叫唤。”“啧,这什么咒灵,大胃王么。”五条悟道,“按调查来看,早在我们去意大利之前它就已经抓走了好几个小朋友,到现在都多久了。”“还有一种可能……”夏油杰缓缓道,“这些小鬼们的负面情绪只是一点微末的「养分」,更多的是作为借以托身的肉体而被抓进领域中。而给予座敷童子诞生的更大一部分「养分」,则来自于那个被玉藻前看守的「母体」。”他拿起纸笔简单地涂画起来。先是画了一个大圈圈,大圈圈上分散出数条曲线,每条曲线上又串着两个小圈圈。夏油杰用笔一点大圈圈:“这,就是「母体」。”默默注视着这幅抽象画的五条悟与天蟲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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