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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太昊嬉笑着点了点头。
黑闷娃有些憋屈了,气鼓鼓地问道,“青帝,你的意思是,你从这里能看到瓜子河石桥了?”
花狐直接呛道,“闷娃,你明知故问,难道说你从这里看不到瓜子河石桥?”
“哼哼哼。”黑闷娃气的有些不想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假装在用神识外放。
其余的八个男人眼见罗鸣和黑豹子没有动身,也都静静地爬在草丛中不敢有分毫移动,在太昊和花狐轮番的神识探查下,眼睁睁地瞅着春家的马车队踏上了石桥。
罗鸣眼瞅着春家的车队就要上石桥了,心里也很急,就试着用神识感应了一下,发现刚才那两道在暗地里看自己的神识不见了,心情才算稍稍好了一些。
但是又很忧心,害怕那两道神识再看过来,就用手推了爬在身旁的黑豹子一把,小声问道,“豹子,你现在还能感觉到那两道神识吗?”
“感觉不到了。”
黑豹子转过头瞅了罗鸣一眼,小声回道,“可能是偷看咱们的人已经走了?!”
罗鸣心里一喜,急忙说道,“那你先用神识探查一下,如果六十丈内没有意外,咱们就可以动手了。”
说罢,不待黑豹子回话,罗鸣先一步将神识外放,一丈一丈地向周围探查,直到神识延伸到最大限度的六十丈远,也没有探查到什么修士,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黑豹子也没有气馁,紧跟在罗鸣后边,也将自己的神识放大到极限,也就是六十丈远,不死心的探查了三遍,也没有探查到什么修士。
黑豹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向罗鸣说道,“罗哥,在六十丈之内,除了春家现在的管事春杨松有一点点修为而外,其余人尽皆是凡人,你看要不要出手?”
“为了小心一些,咱们再看看。”
罗鸣没有急躁,小声回应了一句,继续用神识向周围探查。
“歘——”
“哗啦——”
当春家的头一辆马车在驮马的带动下踏上石桥时,河水中有条三尺多长的大鱼忽然窜出了水面,激起了一团团水花。
“唏律律——”
“咯吱——咔!”
瞬间,这匹驮马就被吓到了,嘶鸣着向一旁歪斜着疾走了几步,马车轱辘要好不好的就卡在了石条与石条之间的缝隙中。
“啊?”
坐在车夫旁边正做着美梦的春杨松,一个不慎就跌落在马车下,被石条跘疼了,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眼睛也就睁开了。
“呃?”
同时被摔下马车的车夫,因为疼得差点闭过气,呲牙咧嘴地睁开眼睛,两个呼吸后,喉咙之间才有声音发出,且有些微弱。
“这是哪里?”
春杨松机警地环顾四周,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坐着马车来到了瓜子河石桥上了。
瓜子河上的石桥,说穿了就是在河床上用长丈二,宽二尺八寸,高七尺的石条,间隔半尺的距离,一个石条一个石条铺设而成的。
第二辆马车的车夫也算机警,浑浑噩噩的用手拉紧马缰绳,然后跳下车辕,迅速向四下瞅了一番,就断定自己已经来到了瓜子河石桥跟前。
如果不是头一辆马车卡在了石桥上,自己这辆马车已经上了石桥。
在听见春杨松发问,坐在石桥上的车夫马上就回应道,“杨松哥,这里是瓜子河石桥,刚才马儿好像被河里的大鱼惊到了,虽然车轱辘卡在了缝隙中,但好在有惊无险。”
“哎嘘嘘,哎嘘嘘,唉嘘嘘嘘嘘。”
春杨松长出了几口气,马上从脖子上摸出竹哨吹了三声,紧跟在第二辆马车后边的车夫们马上就惊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抓住马缰绳,拉停了一辆辆马车,防止了马车追尾的事情发生。
“各家兄弟注意了——”
春杨松扶着车辕站起身,面向后边的马车,放开喉咙大喊道,“现在要过瓜子河石桥了,该掌灯了——”
赶车的车夫们急忙从怀里摸出火镰石和火绒,麻利地点燃火绒,又用火绒点着了挂在车辕上的一盏盏气死风灯。
头一辆赶车的车夫艰难地爬起身点燃气死风灯后,扶着车辕向后边吆喝了一声,“二哥,带两个人过来,南边的车轱辘卡在石条缝隙了,帮忙抬一下!”
“好嘞——”
第二辆和第三辆以及第四辆赶车的车夫跟坐在车辕上护车的年轻小伙子急忙走了过来。
几个人先是查看了一下卡在石条缝隙中的车轱辘,然后各自站好位置,就开始叫号着抬马车车厢。
“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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