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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兰镜鲤紧紧抱着她,吻她,无情地摁着她,掐着她,像要把她揉进对方身体里一样,不管她快死了般涣散的挣扎。
想要兰镜鲤在两人都温热淋漓的时候,捂着不让她叫出来,研磨她再重重占有她,就这样折磨她,一天一夜都不要离开。
檀幽新换上的商务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瓷白纤弱的手臂上,显出几分凌乱无序的病态感,又让人生出无法控制的凌.虐感。
她探身拿起自己的手机,冷清眉目还残着餍足的情态,果断按下拨号键,然後点了免提。
“鲤鲤,你猜我打电话给谁了。”
兰镜鲤将手指上的水,拼命擦在衣服上,却发现拜檀幽所赐怎麽都擦不完。
听到檀幽的问题,兰镜鲤心里生出奇怪的预感,这个女人在她眼里早就不能按常人来揣测。
“你打给了谁?”
“我想,你应该能猜到的。”
免提里通过电流传出的声音回答了兰镜鲤的问题。
“幽幽?”舒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疑惑,毕竟她们两个因为兰镜鲤,关系已经僵了很多,处于相见无言的状态,刚才又不欢而散,怎麽这麽快又打电话来,“你……有什麽事情吗?”
兰镜鲤惊诧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檀幽到底在做什麽?
她是很清楚檀幽的疯魔程度,但万万想不到还能如此不顾一切。
在这种时候,打电话给舒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对面并没有任何应答,空气安静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然而舒苏像是感应到什麽了一样,急切地问道:
“幽幽,镜鲤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正好跟在舒苏身边的卫以西,咽下嘴里的烤鸡,也问道:
“舒总,找到镜鲤了,她没事吧,我刚才打她电话又关机了。”
舒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沉默等着电话那一边的回复。
然而,除了暧.昧灼热的呼吸声,模糊不清却放.浪过分的水声之外,她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联想到她们之前询问pr兰镜鲤去了哪里,舒苏不难想到这两个人在做什麽。
劳斯莱斯的後座里,兰镜鲤半阖着眼,咬牙小声说道:
“檀幽,挂掉电话。”
“你很害怕舒苏误会我们吗?还是你喜欢她,”檀幽垂着眸,眼角润着胭脂色的水汽,又媚又娇,惹人怜惜,“所以这麽讨厌我?”
兰镜鲤深吸一口气,“讨厌你,和别人无关。”
女人攥紧了兰镜鲤的衣襟,那一圈软红的媚.肉也将纤长的指吸紧。
“她知道你在做我,是不是就不会再想从我这儿把你抢走了?”
“鲤鲤,我不想你被她抢走,任何人都不可以,你答应我好不好?”
檀幽恍然发现,嫉妒像呼吸一样容易,像毒药一样深入肺腑,再在四肢百骸游走不休,只待把一切都焚烧成灰。
每一次坐下去,女人娇弱纤细的身子便为之一颤,红唇溢出轻微的细喘。
然而,檀幽发现打电话给舒苏後,兰镜鲤的抗拒更加厉害,几乎用尽了全力抗拒自己。
檀幽眼圈一片胭脂红,偏执的恨与爱意如浓云翻卷。
“鲤鲤,你就这麽在乎舒苏?她和你认识又有多久?你们又有几年?”
女人望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声线娇软诱人,附在兰镜鲤耳边,企图诱惑陷入高热神智模糊的人,说出她想要的话。
“鲤鲤,说你还爱我,乖,”她轻轻含着对方的唇,反复厮磨品尝,“再说你想我,想要我,告诉她我们认识多少年,你念着我又有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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