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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看不清对面的悬崖。
荀野自小生活在西州,对这片山崖也有一点熟悉,否则他不会这麽快便找到伍云隗的所在,凝滞片刻,他愧疚地道:“现在要下崖,估计得有两三日的山路,就算他们知道索桥烧断,绕路赶来救援,也需两日才能与我们会合。”
锦书如何能跋涉在泥泞的山路,吃这样的苦头,现在他们手里没有水,也没有粮,她会……
正要往下想,一个轻柔的声音却响在耳边:“才两日而已。”
荀野怔住了,杭锦书踮起的脚尖都已经踮麻了,拿下绢帕一看,血应当是止住了不再流,踮起脚便放回了平地,仰头看着他,对方正低着脖颈,脸被冷风吹僵硬了似的,一双眼愣愣瞧着自己,杭锦书想拉住他的手,轻轻地哄他一下。
结果只拉了一下手,指尖触碰到他粗粝的掌心,便感觉撞上了干硬的块垒,她怔住,飞快提起荀野的手掌,打开一看,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荀野为了抢过索桥,在桥面断裂之後,双手抓住了断裂的桥索,不顾一切地沿着已经烧起来的绳索往上爬,两只手掌心都被火燎出了无数火泡和烧焦的伤痕。
“荀野!”
他竟一声都不吭,忍到现在。
杭锦书气急,眼眶一瞬又红了,冷冷盯着他。
“疼麽?”
荀野摇头,怕她不信,又道:“小伤。”
杭锦书根本不肯相信他说的“小伤”“不疼”之类的鬼话,她问那句,纯粹是希望荀野老实一点坦白从宽,告诉她真实的感受,但他从来不肯在她面前流露出受伤无助的一面,鸩羽长生这麽大的事,严武城知道,郭岳山知道,苦慧他们都知道,而她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个人。
思及此便让她难受,杭锦书低下头,就着荀野烧伤的掌心,轻轻地吹气。
微弱的气流拂过疼痛的伤口,就如同山涧清爽的凉风,含着淋漓的水汽,穿过蓊葧丛生的竿竿青竹。
荀野的魂灵都在轻颤,三魂七魄出了窍,讷讷起来,“我不疼的……”
她皱起眉,看了眼山道周遭,这里绿木蔚然,四季不凋,林中也生长着许多的草药,兴许就有救治烧伤的。
“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采些草药。”
荀野知道她是生气了,不敢再触逆她,乖乖地站在原地,眼看着杭锦书钻进了林中。
他还是不大放心,悄悄挪了几步,必须亲眼看着她的身影才好心安,看着她弯腰在林中寻觅忙碌,荀野那颗被冰湖冻得麻痹的心,奇异般地活了过来,恢复了正常跳动的温度。
杭锦书采了草药回来了,只有虎杖等草药,治疗效果相对都一般,但聊胜于无,她想也没想,与荀野跪坐在地上,让他摊开双手等着。
荀野很无辜:“锦书,这里没有捣药的石臼,也没有……”
还没说完,杭锦书一点也不嫌弃刚采的药还带有湿软的泥,便将草叶折下来送入了口中,用牙齿将草药磨碎丶捣烂,咀嚼片刻之後,吐在荀野被烧坏的手掌心。
又要去咀嚼第二口时,不期然看见荀野的眼神,杭锦书的心跳缓了一下,脸色不自然地道:“你嫌弃吗?”
荀野摇头,嘴角慢慢地勾了一下:“当然不会。”
杭锦书放了一点儿心,“嫌弃也没用,这种情况下,都是权宜之计。”
把荀野的两只手都敷上草药,杭锦书解掉身上的男式衣带,取下发髻中的银簪,将衣带缠绕在荀野的手上,一圈圈地缠,最後,将荀野的两只手包裹成了两只大粽子,才打上结。
荀野的手要想不留疤,还要等到了山下之後用药油重新处理,现在这个简陋的包扎,只能帮助他减轻疼痛,加快愈合。
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後,杭锦书的额角早已沁出了一团湿漉漉的香汗,荀野擡起粽子似的手,想为她擦一擦,但看到自己这丑得可笑的手,还是没有忍住。
杭锦书:“你别笑。”
荀野忍住了,他看着杭锦书红彤彤丶亮晶晶的美眸,定睛看了片刻。
之後。
荀野倾身拥抱住了杭锦书。
怀中的女子,没有挣扎,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从前那般的虚与委蛇,那般的口不应心。
她轻轻地仰起头,将下巴搭在荀野的肩上,蹭了一下。
*
“还能走麽?”
杭锦书的双腿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她不想拖累荀野:“你先下山去,再让他们来山上救我,否则再耽搁下去,你也会缺水少粮被困在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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