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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纸眼睛恢复太快的不好
最终司印戎带着虞恒一起去吃烤鸭,他自己负责卷,会卷一些青菜进去,有肉有菜有碳水,搭配合理。
虞恒吃完後罪恶地摸摸肚子,他感觉这一周多是真的胖了,估计得胖两三斤。
呜呜呜,这万恶的美食炮弹,他为什麽就拒绝不了。
只能说司印戎带他吃的都太好吃了,他的舌头跟胃压根就没办法说不要呀。
吃完饭後车直接开回家,到家後司印戎让虞恒去洗手。
洗完手的虞恒手掌心多了一样东西,他好奇问:“这是什麽?”
“玻璃酸钠滴眼液,两边眼睛都滴。”
这个虞恒知道,“就是人工泪液,我从前用过,润眼睛的。”
司印戎沉默片刻,问:“你什麽时候用过?”
“从今年的年初开始吧。”虞恒回忆道:“有的时候长时间贴双眼皮贴,给眼睛化妆,卸完妆後会觉得眼睛干涩,就滴过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拧开人工泪液。
不含防腐剂的人工泪液通常都是独立包装,拧开就直接滴。
他拧开後举到眼睛上方,因为看不清的关系,他尽量把滴管放得离眼睛近一些,免得滴出去。
司印戎在旁边看着,原本是不想管的,既然虞恒滴过就自己滴。
但是不知怎麽,他的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去看对方怎麽做。
看到虞恒几乎把滴管戳到眼球上,他眼皮一跳,手抖了抖,再看到虞恒要对着瞳孔滴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手快过脑子,来不及思考就先一步把人工泪液的滴管从虞恒手里面拿走,语气不好地问:“你不是滴过麽,怎麽还不会滴?”
虞恒手中的滴管忽然被抢走,倒也没发脾气,就只是一脸无辜地说:“我会呀,刚才正要滴。”
言下之意是不该抢走,他自己会弄。
司印戎实在忍不住反唇相讥:“你那叫会滴?”
“……为什麽不叫?”虞恒很奇怪,“不就是滴在眼球上吗,我当然会呀。”
司印戎努力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情,免得被气出问题来。
但这样做的效果并不明显,他还是忍不住低吼:“我从前不是教过你怎麽往眼睛里面滴眼药水麽,你都忘干净了?!”
虞恒愣了下,开始慢慢回想之前的事情,随後冷汗落下来。
好像确实是说过的。
那个时候司印戎刚分好二级学科,是眼科,总是在研究跟眼睛相关的课题,他那时还没有踏入cos圈,大学的课业也很轻松,算得上是有大把时间。
而司印戎却总是很忙,学校实验室医院连轴转,在家的时间很少,特别少,他问司印戎在忙什麽,司印戎就开始给他讲那些课题。
虞恒听了一会觉得头好大,真的听不懂,想睡觉,干脆就说:“印戎哥我听不懂,你能不能讲点我听得懂的?”
司印戎当时沉默片刻,转而给他讲一些保护眼睛的方法,还有怎麽滴眼药水。
但怎麽滴来着,对方当时说了什麽,他怎麽完全不记得?
从前讲理科题目的场景又重现,他记得对方讲过,但全完不记得讲了什麽。
……真是糟糕,他怎麽有个漏勺一样的脑袋,选择性忘记。
想到这里他十分心虚,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一直沉默也不是个好方法,他只能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都忘记。”
司印戎冷笑:“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没有。”虞恒反驳,“很多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记得你说你喜欢穿黑色的内裤,从那以後我给你送的内裤就都是黑色,直到现在还记得——”
咦,等等,他提内裤做什麽,为什麽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是这件事情。
他们现在是能够提内裤的关系吗?
显然不是!
他试图挽救,“那个,我不是想提内裤,我是想说……我是想说我记得你说过的很多话……”
快点,快想一件其他的事情来证明这句话。
可虞恒紧张到大脑打结,根本想不出什麽其他证据。
天哪,为什麽他最近总是在关键时候紧张,发挥失常。
又要被自己蠢哭。
不过幸好片刻後他听到司印戎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跟他说:“滴眼药水要掀开眼皮,眼睛向掀开方向的反方向看,滴在眼白上,滴完後迅速闭眼转动眼球让药物充分吸收。”
“不要滴在瞳孔上,会刺激眼球丶浪费药效。”
虞恒听後,一边努力记住一边干巴巴地说:“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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