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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又觉得自己刚刚除了心急了点儿,说得其实也都是实话,毕竟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想和他不可描述,哪里又有功夫去想什么分手、腻了和变心啊。
“那要不然……”她嗯了一下说:“之后我要是再提分手都不算数,得你答应了才行,全都听你的,这样可以吗?”
他扬了扬眉,总算满意了点儿:“得我答应才行?”
见方案奏效,她立刻点头:“嗯嗯!”
“全都听我的?”
“嗯嗯嗯!”
“那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她天真道。
“当然。”他薄唇轻掀,深沉的脸上这才显出些耐人寻味,下滑的指尖勾住裙摆,掌心在瞬间变得热烫。
喻了了像被灼了一下,还不及反应,细微的触感就自下而上。
轻缓、绵密。
她微微睁大眼睛,神情一时有些错乱。
大约是他一向都还挺克制的原因,在一起这么久,每次接吻也都只是安静抱着她,除此之外从未有过任何越轨的举动,所以她潜意识便觉得,亲热这件事好像就是自己要对他做什么,甚至刚刚真空在他身上乱蹭了那么久,认知里也仍然都是安全的,也是到身体忽然被掌握的此刻,才蓦地反应过来,这种事……好像是互相的。
她脸颊发烫,脊背僵直,连脚趾都在用力,才勉强忍住刚刚不小心发出来的那种声音,心里有点儿不明白,明明也就是正常接吻,他好像还比平时更温柔了点儿,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软?却突然又可以理解,他之前为什么老是不让自己摸了。
因为这实在是有点儿太刺激了……
“时、时霁……”交缠的唇齿刚一分离,那裹挟着两份炽热的吻便辗转直下,她终于得以喘息,脖颈却被逼得一再上扬。
时霁埋首在她颈肩,轻咬着锁骨的声音有些含糊:“嗯?”
“……”
她其实也没想好要说什么,就是没来由的有点儿紧张,尤其是在感觉到左边的睡裙吊带被咬开,喷薄的热气几乎就要渗进领口时,身体还相当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他缓缓游弋的气息停了停,低笑的声音透着点儿挑衅:“怕了?”
“当、当然不是了!”她忽地拔高声音,感觉被问得很没面子,毕竟刚刚非要这样的人就是她自己,事到临头才被发现有点怂又算怎么回事?
“嗯。”他当然也只是随便问问,毕竟都这会儿了,要还停得下来,他差不多也得收拾收拾准备遁入空门了:“那就放松点儿。”
“……哦。”
话虽是这样应着,可等早已移位的衣料被彻底拨乱,经受了半天摩挲的温软又遭遇热流,她还是没忍住惊呼出声,又无措地将他抱得更紧。
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大掌拢着她的腰身,固执地将温热铺散开来,一寸一寸地轻抚探索。
她涨红着脸,从无所适从到慢慢适应,再到有点儿难以言喻的受用,吊带睡裙一会儿被向下拉,一会儿被往上推,终于不堪重负被撕扯开抛出被窝时,那已然滚烫到灼人的温度,也终于向下蔓延到了最幽微处。
薄唇轻启,舌尖蜿蜒。
“……”
喻了了感觉人都快要炸了,刚放松一点的神经又蓦地收紧,身体不受控制地胡乱扑腾,手指快要将床单抓破。
她不知道正常是不是都这个流程,却无疑不想表现出反应很大的样子,便只仰着脖颈静默承受,然而耳边绵密的水声和一再放大的感知,却还是激得她时不时地溢出些羞耻声音。
没等收住,他又会冷不丁吮上一下,迫使她将那样的声音完整释放出来,难耐自溢,像首秽乱的艳曲,声声充盈着旖旎又缭乱的夜,直到某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意袭来,身体受不住地高高抬起几下,他才支起胳膊从腿间起身,长臂伸向床头时,促发了床沿的感应灯带,唤亮一层淡金的光晕。
喻了了急喘着气,像刚经历一场大劫,脑子还没缓过来,只睁着茫然的眼睛,看他打开床头的透明盒,把里头的产品全部取出,拿到眼前辨别了下,才从中挑了一盒,打开后取出一只。
她的视线全程跟随,一直到他撕开包装伸手往下时都不曾错眼,模模糊糊看到什么之后,还蛮有求知欲地眨了两下。
时霁抬头,撞见这副认真样儿时还怔了怔,随即便气笑似的挑起她的下巴,清润的声音像还浸在水里:“看什么呢?”
猝不及防对上他沾染水光的眼睫与鲜红潋滟的唇色,喻了了面泛红晕,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又飞快别过眼睛:“……没、没有啊!”
开口时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抖得不像话。
感应灯到时熄灭,四周又陷入黑暗,时霁遗憾地啧了一声,手又伸出被窝,作势要去开灯:“想看给你开个灯?”
“不想——”
喻了了赶紧抱着脖颈把人拉回来,又生怕他再多说什么似的,立刻仰头去堵他的嘴,身体却因为这个动作骤然紧贴,滚烫而鲜明的触觉毫无阻隔地袭来,顿时便将她砸得晕头转向,咬着他的唇,一时都忘了该怎么亲。
时霁的感知同样强烈,压抑多时的气息几乎是瞬间乱了节奏,并已然顾不得许多地摁住她的腰,沉声:“放松。”
“……”
喻了了很想听他的话,可等感觉到一股侵略性极强的诡异力量时,却还是没忍住惊叫出声,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身体止不住地要往后退,曲起双腿想把人踢开。
然而此时的他却不复温柔,尽管还是会亲吻她的眼睛,不停低哄着让她放松,可将她囿于床榻死角,全面包裹着她的强势,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还在她渐渐有所适应之后,变本加厉地激进占有。
暗室里热流涌动,紧密相贴的心跳分不清你我,交织的汗水沾染着难以言喻的粘稠,开出名为罂粟的花,悄无声息地占领精神高地,又在沉沦中将人逼至悬崖,急急寻觅着解脱,欲死不欲生。
剧烈的喘息犹如实质,在一切终于偃息旗鼓的许久之后,仍在脑海里保有地震般的余韵,叫人久久难以回神。
喻了了翕张着唇,神情木然地望着虚空,像正接收着外星文化的洗礼,好半晌,才生成出一个学习完新知识后的巨大问号:“时霁。”
时霁半伏在她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她的头发,事后的嗓音暗哑:“嗯。”
她却忽然偏过头来,打破这份沉寂:“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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