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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青只是顺着叶胥的动作往后倒,想趁此让叶胥消了追问自己的念头,转来关心自己,可陶青这次显然是算错了叶胥现在的心思。
叶胥此时非但没有关心陶青,还追着陶青,让陶青给自己一个解释。
同陶青待在一起这么久,叶胥要是还不了解陶青的小心思,那他这个丈夫也不用做了,但叶胥偏不愿让陶青如意,这次非要陶青给自己一个说法。
陶青见叶胥这次好像是下定了决心让自己给他一个说法,当即无措的捂着嘴,摇了摇头,不出声。
陶青也不是不说话,他是怕自己一张口就忍不住把自己在心中编排他的话说出来。
叶胥心中的烦闷在二人的小打小闹之间消散了不少。
叶胥被陶青扰的也忘记了心中的忧伤,慢慢的俯下身,试图给陶青造成一种压迫,一心的想让捂着嘴的陶青说出个一二三来。
可叶胥显然是算错了,陶青非但没有感受到叶胥的压迫,甚至还伸出胳膊搭在了叶胥的脖颈。
原是打闹的二人,因为陶青的一个动作变了味,而反应过来的陶青也红了耳朵。
原本眼中含笑的叶胥因陶青此时的动作,眼眸中似乎有暗潮涌动。
叶胥紧盯着身下的陶青,而陶青被叶胥盯的脸红,根本不敢同叶胥对视。
正当夫夫二人之间的气氛慢慢朝着不可言说方面发展下去时,叶岁桉和叶岁锦两个小家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陶青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赶忙放下了胳膊,耳尖红透了的陶青不知该如何安防自己这不听话的胳膊,就将胳膊环在胸前,陶青一个无意识的举动,不知给叶胥弄了多么大的一口锅。
没等叶胥反应过来,他夫郎的胳膊就离开了,不等叶胥有所动作,两个小家伙已经闯了进来。
当两个小家伙看着阿姆双臂抱在胸前时,顿时炸开了锅。
那是一个保护自己的姿势,叶岁桉想:他记得纪叔叔之前同他们讲过,说是若真的遇到了危险,要尽可能的护住上半身。
而此时阿姆竟然这样,叶岁桉在心中笃定:一定是阿父欺负了阿姆,阿姆软软的,不如阿父那般身高体长,若是阿父想动手,阿姆就只有吃亏的份。
再看阿姆一脸的无辜,而阿父恨不得压到阿姆的身上。叶岁桉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当即化为正义使者的叶岁桉分开了二人,伸开双臂挡在陶青面前,义正言辞的对站在他们面前的叶胥道:“阿父,你不准欺负阿姆。”
而一进来就看到阿父压在阿姆身上,还以为阿父要欺负阿姆的叶岁锦,不由得也慌了,因为他之前打小胖子时,就是先压在他身上,之后才动手的。
想到这的叶岁锦赶忙跟着哥哥的脚步,也挡在阿姆身前,抬头看着阿父,试图同阿父讲道理:“你们小两口有什么话不能说开,怎么要动手了?”
叶胥被叶岁锦口中的小两口震惊到了,叶岁锦这般小的年纪是如何知晓小两口这样的话,定是阿姆在两个小家伙提过他们,他们才学会的。
但现在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叶胥看着叶岁锦这个小家伙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然后又看了一眼站着的叶胥,叹了一口气,那模样仿佛对叶胥这个阿父很是失望。
叶胥看着挡在陶青身前的两个小家伙,再看看叶岁桉严肃的小脸,真的快要被气笑了,他伸手捏了捏两个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用了些力气,但不多,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你们是如何看出我欺负你阿姆的?”
尽管叶胥放开了一些气势,但两个小家伙根本不当回事。
反倒是对叶胥捏自己脸的动作很是不满,两个小家伙一人伸出一只手拍开了叶胥留在两人脸上的手,辩解道:“你将阿姆压在身下,难道不是想欺负阿姆?”
话音落下,叶岁锦还扭头看了一眼陶青,见陶青眼中有泪花,原本五分的怀疑,此时也变成了十分。
转头对叶胥一顿输出:“若是阿父没有欺负阿姆,阿姆怎么都快要哭了?”
此时陶青眼中的泪花,不是别的,纯属是被两个小家伙的动作弄的有些想笑。
叶胥在人前端的是一副君子,何时被人这样污蔑过,更何况还是欺负夫郎,见叶胥一副天崩地裂的模样,陶青就忍不住想笑。
可现在两个小家伙又站在自己面前,这般维护自己,陶青深知自己这个时间不能笑出声,只好忍耐,硬生生的憋出了眼泪。
陶青看着叶胥对两个小家伙的指责说不出话,觉得很是好笑。
叶胥对两个小家伙的话确实没有反驳的地方,他方才确实是压在陶青的身上,他确实是想动手,但他又不好同两个小家伙解释:自己的动手并不是他们想的那个动手。
两个小家伙看着叶胥这般支支吾吾的模样,就更加确定方才阿父是想欺负阿姆,因为他们来的及时,阿父才没有得逞的想法。
事实上,确实是因为两个小家伙的突然到来,叶胥没有来得及得手,若是两个小家伙晚来一刻钟,他们可能就要见到衣衫不整的阿姆了。
叶胥觉得自己真是有口难辩,愁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这也不怪两个小家伙这般笃定叶胥欺负陶青,还不是因为叶胥之前有前科,所以两个小家伙再次撞见,下意识的觉得这次阿父也是在欺负阿姆。
叶胥之前的那次前科,同这次一样,也是异常乌龙。
那时叶胥来营州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两个月内,叶胥一直待在书房中,一门心思的钻研营州的事物。
因为不放心叶胥,这两个月内,但凡叶胥待在书房,就一定能在书房中瞧见陶青的身影。
起初,叶胥只是一门心思的看书,可是过了两个月,能想到的方法,自然想的差不多了,于是叶胥就闲了下来。
与在楚庭不同的是,那时的叶胥公务繁忙,对于在一旁看书的陶青,叶胥自然没有什么想法。
可是现在在营州,一年中有将近六个月的时间都不能出门,都说饱暖思□□。
叶胥也不是圣人,于是便对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陶青动了歪心思。
那天,叶胥很是自然的走到陶青身边,不动声色的坐到陶青的身旁。
陶青对于叶胥的小动作自然有感知,对他并未放在心上,之前叶胥也会来此处喝水,非说若是茶水放在他那处,一时不察,茶水打湿了纸张,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事。
陶青听完这话狐疑的看着叶胥,只觉得这句话漏洞很多,既然他知晓那些纸张的重要性,为何不仔细着点。
但陶青见叶胥心虚的不敢同自己对视,也就放任了叶胥非要走几步来喝水,顺便揩油的行为。
这次叶胥坐到他身边,陶青以为还是同往常一样,喝完水之后,亲他一口,便继续处理公务,于是,陶青也就没有怎么在意叶胥的动作。
可是叶胥这次显然是所图甚多,而单纯的陶青显然没有叶胥的心眼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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