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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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亲大乌龙(第2页)

其实,从我给你说的这个故事开始,也就是云三千拖到30岁才回家起,其後的命运已经完全注定了。三千坚定的主观能量丶已经完全成为剧情的强力推手,可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按着固定剧情线走,改不了的。

真正决胜改变的时机,是她遇上钟荼燃的那个节点。

未形成“钟荼燃就是荼荼”的偏执观念时,小泽还有那麽一线生机,之後抱歉了,想都不要想。

你怎麽这麽严格!我咋舌冷汗。

她们是我“环大娘”说了媒,又有娘亲做主丶指腹为婚的强缘!你该知道一段婚缘有多麽难得吧?沙罗女神为自己强调说:明明就住在同一个村子里,三千曾有无数个机会去瞧瞧自己的未婚妻子丶了解熟悉她的——总之,我不觉得自己严格。

可小泽跟三千的生长环境本就天差地别,三千魂体不全,带着那样顽固傲慢丶根性恶劣的身魄;身为小泽的荼荼,又什麽都不记得了——看似有希望,实际上根本不可能。

沙罗说的话,更似糊弄我这凡人的诡辩呢。

此局名为赌约,实际上,沙罗在开局时就对两人下了死手,就算祂是遵循因缘的发展规律丶企图弄出个“先苦後甜”,让两人在之後坐享幸福的回报……可,悲剧啊!下手也太狠了。

我自己默然不语地想着这些,有点怵怕沙罗了,忽觉比起沙罗,常念叨“过而能改丶善莫大焉”的师父,真算是个宽容慈爱的人。

说回此刻我师父荀老师身上吧,她是个通武艺的刚强女人,身型精瘦高挑,总梳着高高的髻子。

她用那断了半截的大拇指,灵活地搓弄盘玩她的红木珠手串丶黄润的檀木手镯。一时没理我“灾啊祸啊”的大喊大叫。

我想起师父说过,她的手指是小时候从一条大花狗口中救下我母亲时,被狗咬断的。

我盯着那上下动的残缺拇指看,突然想起故事里断了半截拇指的“舅舅”,他是个伐木工——哦!我又明白过来。原来第一段故事中,与杉薰小姐相爱丶却意外身死的那个伐木工,在第四段故事里再续前缘了!

三千,化作狗救下了那男人,也能看做,是还了当初她心中欠给“女儿杉薰”的债吧。

哎,原来一个人耿耿于怀的心债,跨越那麽长时间丶经历几段轮回也终要偿还。

沙罗说得对,这轮回真是无情,一落轮回,就不知道要欠下多少莫名其妙的债项呢。

如此想来,我这样跟随师父修行丶斩断俗尘之人,比起一般人倒是业债清净了。

“逾文,你清楚记下了明夷卦的卦辞丶意义,是很好的,”师父突然睁开黑眼看我,发声清凉稳重,她突然说话丶让呆立遐思的我吓了一跳,“不过你如今吃得好睡得饱,练功习文如常,修仙小说在手,夜夜神仙美梦,又有甚麽明夷之灾?平安扣裂了丶是财物有伤,你想说破财之灾?”

“啊!破财?这就可以应上吗?没灾了?”我先惊喜地两手捧着我的漂亮石头,盯着一手一个的两块深蓝半圆看了会儿,又向师父哭丧着脸,心中泛起哀愁绝望,嘴里越说越难过,“可丶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弥留时丶还嘱咐我好好保管……还有,没有它做指示物的话,我就不能和神梦中相会了……”

师父很悠闲,用手帮助自己松开两腿丶抻了一下,站起身,黑蓝身影高高的。

她背起手淡声说:“东西是拿来用的,你既然在意它,坏了就补起,补好了再拿去用。如果世间灾祸都像裂石不能挽回丶修补,那还得了?算了一个凶卦就哭天嚎地,束手不作为,那你做人是有什麽用处?”

“师父想说,人定胜天吗?”我想起沙罗“主观能量”的话,立即收起哭脸,摆上一副听教训的乖巧脸色。

“人定不能胜天。”师父立即果断地回答。

她走来,垂眸用温暖大手接过我裂成两瓣的平安扣,“这个,为师拿去补,你既起得早,就练功吧。”

“哦……”我不解其意,但安心之馀未免有些失望。

说练功,其实就是伴着晨间太阳做拉伸呗。

师父在意遵循自然规律丶吸取日月精华什麽的,不叫我在晨间出大汗,傍晚时分却总赶我去爬山跑步打拳,大汗淋漓地回来丶还要自己搓汗衣。晚间吃了饭,还需在月光下散散步,一天都不能闲着。

近来,师父教了一种攥拳以激活丶清净全身经络的文式功法,做晨练用。

一套练下来只是微微有汗,期间太阳爬上山头,金光普照山间,能感到日出的能量逐渐积蓄在身体中,愉悦明朗。

下午,师父提着她的大布包下山去,什麽也没多说,只是锁上大屋门叫我在里面好好读书。我猜师父给人算命看风水去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去寻修补玉石的小铺子呢?

如此胡乱想着,看一会书丶自己披上师父的衣服打一会盹儿,梦里没有美丽洁白的沙罗,倒闪现出故事中各个人物混乱的面影。

梦做累了,醒来口干舌燥,我就大饮凉茶,喝得一肚子冷水,又大嚼糕点。

我一手抹去嘴边糕点渣,也塞进嘴里,一手寻出书纸,坐到师父桌边丶信手两笔画出沙罗的样子。

觉得,自己画画真丑,还是尝试写那有趣的故事吧——什麽“折叠手机”?四方的小盒子丶像书一样展开来,用这个跟远在万里之外的家人讲话,倒是我不能想象的了。

没有师父在侧看管我读书,这麽愉快地偷懒丶耽误着光阴,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今日天色擦黑也不见师父回来,早已过了我的傍晚活动时间。

怪这十七岁,也正是活跃毛躁的年龄,我像被关在笼子里一天的困兽,竟脑子一抽丶在狭小的书房兼正屋内翻起跟头来,以此做傍晚的锻炼。

屋内薄暗,四面都是带小拉环抽屉的高高的柜子,装了药材丶药方和书籍什麽的。果不其然,一个跟头翻偏了——

情急之下丶我避开了师父的大书桌,站定时嗙的一声丶额头砸到了柜子。砸得不算重,但松散的发髻却勾到了柜子上一个断裂开的小铜拉环。身体为保持平衡不得不後仰丶这麽一扯,巴掌大的小柜子被我的头发连着拉环拽了出来。

瞬间,头皮被发丝牵着,感受到集中一点的剧痛,抽屉里面七零八碎的杂物,更是在昏暗中噼里啪啦倒了我一脸……

我小声哎呀哎呀地呼痛,狼狈地跪地不起,好容易将头发丝上的抽屉拉环解开,外间师父稳健的脚步声却响起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响起了摸钥匙的声音!

心慌意乱之下,不由得庆幸还好里面并非什麽珍贵药材,我将地上的杂物用手拢起胡乱塞进小抽屉,赶快起身将它塞回了柜子上的黑洞里。

却看见,一块方形纸片在那黑洞边上,要掉不掉的。

师父进门来时,我正擡起两手,佯装重整头上发髻。

走进来的师父未曾察觉到异常,她也不点灯,只在门边暮色中站着,难得露出歉疚的笑容说:“今日途中遇见要算命看相的,耽误了。”

说罢走来,示意我张开手,大手从怀中摸出什麽,将一块氤氲温暖的小东西交到我掌心里。

正是我的青金石平安扣,已如魔法一般,用金缮工艺重新修补成了完美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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