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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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也要(第2页)

现在,那灿烂地狱从遥远的宇宙彼端,攀着昔业之线丶沉默而危险地延伸而来。

亢奋的狱海发现了熟面孔,狂波席卷成笼丶逐渐包裹起“罪魁祸首”的三千,很快将她没头淹去。

三千心中,实在意欲发出悲泣。

祂很快发现:自己成形不久的丶本质为幸福的神魂,还没有流下眼泪的能力。

……

小村炊烟之味,香薰火燎地蒙着游人的嗅觉。

烟火,将清秀山水之中短暂逸乐如仙丶飘入云霞的神思,细密捆绑回鼓涌着蒸汽的铁锅台丶燃烧着酒精块的木餐桌之侧,将其缠绕在亲朋的欢声笑语之间。

暂时不能丶也不愿解脱。

三千纤长的手指轻握着白瓷碗,从倒置的碗沿泻下了一线淋漓清澈的水滴。挺秀的鼻深吸淡淡烟火之息,她眼神平和丶自二楼庖厨小窗低眼望去:

云溪河自北面而来,清澈宁静的水线隔开了村落与山包。

村中道道木门上丶新贴的艳红楹联都是村人执笔手书,在这时代可不多见。高高的白墙洁净不染,层立障目,各家院墙叠瓦墨檐,远看,是条条稳重的墨色横勾,勾连着书写描画出村落中美丽祥和的花纹。

只有一处故居,保留着泛黄长苔的低墙丶与尚待修缮的残瓦。

游人衣色帽色缤纷,如一池彩虹涌动在那小院之中。

她们说,这村子的那处故居,出了个姿容堪称绝色的文豪丶哲学家丶思想家云云,自那人名声大作之後,云溪村墨香浓染,乡人引以为傲的书卷气代代相传至今,家家户户,无人不期望以读书发迹。

引以为傲……三千为隐约晦暗的记忆垂睫丶摇头一笑,将洗净的碗倒扣在印满了“双花字”的搪瓷盆中。

指上水滴轻落,她转头走向客用卧房那虚掩的门扉,心间充填着安稳的欣喜——她引以为傲的丶要一生守护的珍宝,齐聚在这家屋内狭窄的小房间里。

母女三人,该是好好蜷在暖融融的被褥中午休吧?

听见了小女的笑叫声:是阎阎又在张牙舞爪地胡闹丶影响荼荼休息了吗?

舅母阿薰之女在迎春节与女友大婚,荼荼与三千带着小萤丶阎阎归乡参加喜宴。这是冬月,荼荼与此地水土十分不对付,自然又感染上风寒,生了场小病。

三千用湿手轻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床侧的妻子瞪着灰眼睛瞧过来,她面上骤红地放下贴身衣服丶两边拢起针织衫,盖上了光裸的腹部,声音微哑道:“三千……你丶你把碗洗了?说了不要你做家事的呀,待会舅母又要埋怨我了嘛……”

逍萤,不到七岁已四肢纤长丶白得含光,人如其名的大女儿跪坐床褥上,她面色好奇地紧攀着母亲荼荼的臂膀,这时也回头来望。

三千决定先向荼荼和逍萤点点头,对方才的景象还有些不明所以时,一只头发异色的火热活物刹那间冲来,生生砸在她腰腹间,颇有冲击力的结实炮弹将三千撞得一咳丶往後趔趄。

长手扶着门丶低眼瞧去,恰逢那活物擡起小小圆圆的丶幼年恶魔般充满邪恶和诡诈的脸:“妈咪,妈妈肚子上的那个,宝宝我!也要!”

“……嗯,你说的是……妈妈肚子上的脐贴吗?那是治疗感冒的,宝宝不需要呢。”

三千边微笑说话,边将她前倾的丶野蛮的小身体挤进屋内,反手关上了屋门——露着整个肚子的时候还虚掩着门,被不认识的亲戚看到了可不好,荼荼,倒真是孩子般不注意。

“不是啦,她要的是那个……”荼荼扶着头失笑。

“我们一家丶只有妈妈有那个呢。”逍萤轻声笑吟吟道。

“哪个?什麽?”三千擡一边眉,虽然不至于怀疑自己对丰土国言语的理解能力,但确实理解不了她们的谜语。

“要——肚子中间的洞!”

阎阎边在下边大叫丶边以两手掀起自己的花衣摆,露出了小孩子鼓鼓的丶完全光滑没有凹痕的肚皮,她异瞳的目光美妙又奇特丶如弯头的长钉子般勾进三千眼里,流露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天然气势,口中斩钉截铁地要求说,“宝宝要那个!”

“那叫做肚脐……阎阎是蛋生的。妈咪我和姐姐也是。”三千在衣服侧边擦擦手,俯身捞起她抱在臂弯里丶柔和说出残忍的真相,“蛋生的宝宝没有肚脐,你喜欢的话,妈咪呢,倒是可以给你画一个。”

这位年青时就开始显现古板严肃气质的花三千教授,从来不懂得对荼荼以外的任何人委婉,对孩子们丶更是懒得讲那些美丽的丶骗人的童话。

而这位幼年时就开始显现说一不二气势的花阎阎宝宝,长大以後丶估摸是个更不好惹的角色——想要——就能得到——她奉行着如此霸道丶又百试不爽的人生准则。

“阎阎丶是妈咪生的?”她确认般问说,热热的小手亲密地搂住三千的脖颈,眼睛却表达着兴冲冲冰冷的质问。

“嗯。”三千眨一下眼,认真且兴味有加地与她强势的目光对望。

“那妈咪丶重新生阎阎一次吧?”小鬼眯起眼睛笑,像是进餐馆坐下点菜一样自然道,“这一次,我要肚脐。”

“很遗憾,只有下次了,”三千也不由自主地眯眼睛,将她抱去床边放在大腿上,目中更添一层认真说,“这辈子的阎阎已经出生了,出生了的人,是回不去的。”

“那就下次,下辈子!妈咪,一言为定呐!”一只小手丶四指紧握拳,递出了一个小弯鈎——坚定向她索取的小拇指。

“嗯……有肚脐倒是更容易着凉的,它是个难以愈合的疤痕而已丶非得要吗?下辈子……?”逍萤轻声细语,面露不解。

“哎呀!哎呀,咳丶三千,什麽下辈子的,跟孩子说的什麽呀!”荼荼像热心的老阿姨那样挥着手打圆场,撇了双眉对小女柔声笑道,“阎阎,你瞧,妈妈就是胎生的,胎生是又痛又危险的呀,痛得妈妈的妈妈丶姥姥半条命都没了,你想想……”

对视仍在持续,三千但笑不语。

阎阎闻言,面色稍一变,很快蹬了鞋子站在三千腿面上。

她这小家夥,心疼三千似的,用小胳膊将她脖颈圈紧丶施以拥抱。

实际上,在母亲和姐姐视线被遮挡的丶三千的右肩上,她搁着尖尖的小下巴,偷偷探向身侧的小手指,勾起那大人的凉手丶结下了属于二人的恶魔契约;软糯的幼儿声调丶只响给被她拥抱的人听:

“那麽,妈咪也愿意为了阎姬……痛去半条命吗?”

她确实……是个身含恶力的鬼孩子。

三千扬笑,侧头而去,给她的幼嫩脸蛋以轻吻,长睫一掀丶冰眸射光,低沉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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