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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白天大家照常祭祀,不过在山上烧纸时要熄灭後才能离开,不可引发山火,洒在门口的粥水等食物也要在第二日早晨清扫干净,免得生鼠患。还有一些习俗要坚决制止,比如夜半时分到长街上跪着痛哭哀号一整夜的,将稻草娃娃画上符文扔到别人家院子里的,狗血泼门避鬼邪的,这些行为自今年起不允许出现,你们盯紧点……”
会议结束後,一群官员齐刷刷地离开会议室,一出了会议室後就开始窃窃私语,你推我搡地凑在一块儿激烈地谈论着,有人欢喜有人悲,很多人甚至对即将到来的中元节也失去了兴趣。
有人说着自己的区打算办什麽活动,有人说官员考核结束了,等到结果出来能不能做同僚都不一定了,有的人则哀嚎说自己部族的习俗不能办了,回去後族长肯定要发怒的……
“话说百鬼夜行,你们部族有什麽打算?宋大人这回没让交计划书,是不是怎麽办都按着我们的想法,官府这边不会干预?”
“应该是……不过我们的亡魂游行会吓到那些行商吧。”
“那你们部族就不要来了,你们今年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游行吧。”
“哈哈哈哈哈,你们的亡魂连院门都出不去,怕不是得天天入梦教训你们。”
“怕什麽,宋大人既然交给了我们,那我们好好办就是了,往年怎麽办今年就怎麽办,今年还要比往年更隆重。”
“你说的轻巧,你敢把你家的神请出来吗?你若敢拿你家那尊神游街,我就敢拿我们部族的神游街!”
“你们打赌可别带上我,我们族长可不准我们去碰‘神’,上回有个毛手毛脚的小子搬动的时候磕了一下,吓得族长差点投河……”
“要我说啊,还得是袄契的那位守护神才够威严,几年前见过一次,至今忘不了……”
“你说说怎麽个威严法?”
“那尊神,要十数个成年男子才可撑起来,走动时带有风火,仰头都看不见神的脸。”
……
六月末,已经有一些商队准备离开估邶城了,已经知道中元节要大办的百姓们极力挽留,将他们的百鬼夜行说得神乎其神,可即便如此也没有留下多少人,因为这些商人也是要赶回家过中元节的。
城中每日都在宣讲人贩子的可恨之处,百姓们耳朵都要听得起茧子了,往往听见一两个关键词後就能自动回忆後面的话,他们的情绪已经从最开始的紧张恐惧到如今的厌烦痛苦了。
茶楼酒馆的说书先生在讲,学堂的宣传队在讲,区委会的小官员们每日都提着铜锣到处跑,先是“咚咚咚”敲上一段锣,然後才开始讲,讲到一半又要敲锣,“咚咚咚”的声音已经成了每日噩梦。
百姓彻底熟悉这些套路後,几个区的宣传又悄悄地开始变化,千变万化地开始进行宣传。
有的区是说书先生在讲书,这是一本名为《疯狗》的书,是洛霖霖写的。
讲的是一个女子被拐卖到深山中嫁给一个有疯病的老鳏夫,每日被老鳏夫打骂放血,还要跪在地上当狗,她求天不应,求地不灵,几次三番想跑都失败,被抓回来後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打骂,最後女子疯了,跟亡魂签订契约,变成一只疯狗将老鳏夫和整个村子的人都咬死了,而她自己馀生也只能以一只疯狗的身份活着。
洛霖霖将书拿出来後还笑着说这是个圆满结局的故事,被宋颂质疑後,她笑着说,“不圆满吗?她成了一条和成年女子体型相似的疯狗,牙齿尖锐,双目赤红,再也没人敢欺辱她了,不管多凶恶的人,看见了她都是远远躲开的。像那个老鳏夫那样的畜牲,她一口就可以将其的头颅咬碎。”
这本书一经问世,好评不断,不管是男子女子都为那个女子掉了眼泪,对那老鳏夫和那一村子的人恨之入骨,听到人伢子这三个字更是反应强烈地恨不得提刀将人砍了。
每一家都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姑娘,生怕从哪里冒出一个人伢子将自己的姑娘拐走,往後变成一条说话都是“汪汪汪”的疯狗。
有的区则在演大戏,演的是一个母亲抱着孩子进城看病,却在城中遭遇了人伢子。
这些人伢子很狡猾,他们假装是这对母子的亲戚,当着衆人的面将哭求哀嚎的母子拖走了,甚至还有热心的婶子帮忙将挣扎的女子按了下来,送到男人手中。
母子俩被抓住後,围观的百姓还在那里指责女子不懂事,竟然因为跟夫君争吵就想带着病重的儿子回娘家,这样不称职的娘亲只会害死自己的孩子!
戏演到最後,那位母亲被带到了深山里,她身上胡乱套着一件红衣裳,头上蒙着个红色布袋子,两根手腕粗的麻绳将她死死捆住。
她被扔在了一间柴房里,脖子上套着一根铁链子,另一端系在地上的木桩里,她只能跪着或趴着。
木门被推开,一个跛脚的老鳏夫走进来,咧着嘴说出了一句让所有看客毛骨悚然的话:“往後我就是你男人了,我叫王麻子……”
这名字!这名字分明是《疯狗》里那老鳏夫的名字!
这时大戏结束了,有两个少年人举着一块牌子出现,站在了戏台的正中间,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疯狗前传。
四周鸦雀无声,看戏的人一时间脊背发凉,他们回想着那个女人悲戚的眼神,又想到她之後会变成一条疯狗,就觉得恐惧,这一定是世间最恐惧的一出戏了。
一个农妇跟旁边的老姐妹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战战兢兢地说:“咱俩上次劝得那家……”
她的同伴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仔细琢磨了许久才咽了一口唾沫,嗓子发紧地说道:“你傻了不成,那家人是巷尾老白家,他家儿媳妇娇气,饭桌上没有稻米饭就要哭闹着回娘家……”
她的语速又快又急,像是在急切地告诉自己,她们没有做错。
可明明是相熟的人家,是再正常不过的劝和,却让她们在此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也万分忐忑,毕竟啊,她们最爱劝和了,这几十年中,她们到底有没有当过那两个热心的婶子……
世间会不会有一条疯狗是她们推出去的,谁也不知道……
《疯狗》的故事在估邶城广为流传,其火爆程度让很多行商都开始好奇,他们便凑热闹般去听了,这一听可了不得,听完後个个都恨得牙痒痒,眼睛都憋红了好几个,仿佛只要王麻子站在自己前面,他们会立马提刀杀人。
明明自己也会找人伢子买人,这时却咬着後槽牙一直骂,什麽难听骂什麽,周围的人阵阵叫好。
宋颂感慨洛霖霖脑子里总有好故事,编故事对她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洛霖霖听见後望着她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没有半点温度,眼中全是冷意,她说:“你怎麽知道这些都是我编出来的故事呢?那女人叫红花,我遇见她时她便时而疯癫时而清醒,她总说自己是一条狗……”
“我想,她的愿望,或许就是变成一条狗。”
洛霖霖莞尔一笑,想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含着泪水的模样,带着笑意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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