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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辞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按在迟郁后脖颈的手,借着姿势将人护在怀中。他眯了眯眼,齿尖微微用力。“嘶!”迟郁吃痛,猛的推开顾宴辞,捂着耳垂冷哼。“……你什么时候放开我的?”顾宴辞低笑,笑声愉悦,胸膛震动:“看来你很享受,连我什么时候放开你的都不知道。”迟郁:“……”逗到这个程度差不多了。顾宴辞见好就收,看着迟郁红成一片的耳垂和脖子,他心满意足。“不早了,明天……”“你之前是不是含过我耳垂?”迟郁想着方才那熟悉的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记忆中那个模糊的瞬间仿佛在这一刹那拨开。迟郁陡然瞪大了眼睛:“我第一次喝醉那天晚上,你!”顾宴辞有一丢丢的错愕。错愕过后就坦然了。他摊了摊手,索性坐在沙发上,抬头迎接迟郁的“审问”。他这份大方坦然反倒是让迟郁不自在。一想到那个时候他就被队长觊觎,然后已经被队长占了便宜。迟郁咬了咬后槽牙。他好亏啊。当时就应该酒后乱……咬,咬回来的!敲门声把两人间暧昧的氛围打断。迟郁整了整衣领,转身看见顾宴辞还敞着领口,两边锁骨上的红痕一边轻一边重,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告诉大家,这就是迟郁的杰作。迟郁扇了扇风,大冬天的,他出了一脑门子的汗。“队长……”顾宴辞挑眉:“恩?”迟郁抿唇:“你……把衣服穿上。”顾宴辞慢条斯理的扣了一颗衬衫扣子。迟郁:“……还有呢,快穿上。”顾宴辞又扣了一颗。迟郁抬了抬下巴。顾宴辞故作烦恼:“这要再弄上,不太舒服,不太方便。”迟郁:“……”也对,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有些太板正了,不适合队长的气质。看他收拾整理的差不多,确定锁骨不会露出来。迟郁深吸气,猛的拉开了房门。转瞬间。外面的人就跟叠罗汉似的往房间里扎了进来。迟郁:“……”顾宴辞嗤笑,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奚元飞和于准,以及后面扶着门框站稳的陆西景和沈宁。而最后露出身形的……迟郁无语。教练平常挺正常一个人,今儿凑什么热闹呢!“哎哟哎哟。”奚元飞喊痛:“经理,你是不是两百斤了,太重了,压死我了!”于准骂骂咧咧的起来。一站起来就叉着腰看着迟郁和顾宴辞。见两人衣服裤子还算整齐,他松了口气。而后又觉得不对劲,还是苦口婆心:“你们怎么能这样?等比赛结束放假了,你们在房间大战三天三夜的也没人管得了你们。可这还在比赛期间呢,怎么能关着房门……咳咳,大战三百回合的?到时候迟郁怎么坐着打比赛?他还坐得住吗?”“哟。”陆西景吹了声口哨:“那必然是坐不住的。”沈宁笑的意味深长:“要是能坐得住,就说明顾队不行,什么公狗腰的也就是骗骗纯情小男生。”陆西景添了把火:“也是,等小男生遇到比他更好的,肯定把人甩掉了。”沈宁加了把油:“迟郁,三条腿的□□不好找,但两条腿的男人天底下多得是。要是有人有隐疾,你可千万别将就。”奚元飞终于反应过来,他站起来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裤腿上肉眼不可见的灰尘:“鱼,穿好怎么会不舒服不方便?这是哪里没穿才方便,才舒服?”房间内,万籁俱寂。除了墙上的挂钟还在滴滴答答的走。迟郁紧紧咬着下唇,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请自来偷听墙角的人:“经理。”于准:“啊?”“隔音太差了。”迟郁决定不能每次都被人一说就脸红。他本来就是心怀鬼胎,觉得顾宴辞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刚来时想着同在一个基地,日日夜夜听顾宴辞说话,指不定哪天就扑上去了。现在都能扑了,怎么就自己还害羞往后退了?再说了!嘴皮子功夫,他可和俞栗学了不少。于准吃吃的笑了起来:“懂,我懂,等你们放假我就让人来加固隔音。”迟郁苦恼的拧眉:“等放假再弄?”于准:“……对啊。要不然现在来弄隔音,你平常住哪里?”迟郁抬了抬下巴:“那在这期间,我要是和队长闹出更大的动静,你们还听墙角?”卧槽……于准张了张嘴巴。他以为的纯情男高中生哪里去了。于准泫然欲泣,咬着手帕控诉的瞪着顾宴辞:“你他妈还老子的纯情男高中生,活脱脱被你们染成了黄色!”顾宴辞在一旁全程看着迟郁,听着他说的话。他若有所思。好像就是在被他含了一下耳垂后,迟郁整个人的状态就不大对劲。“你的?”顾宴辞哂笑,“与你无关,别上赶着抢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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