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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眸苦涩,却满含温度。他又触电般坐起,仿佛一道闪电闪过,万物归于黑暗。他觉得自己迈出了跌进深渊的最后一步。
大娘先是慌张得不知所措,而后却又笑了。她再次望向天空,“同样希望你不会觉得吃亏哦!哈哈哈!给我讲讲你的困惑吧,沉默的人心里一定有困惑的事。”
常有很自然地讲起父亲的疑案,讲起父母的日记,讲起自己的调查。他不再防备,不再小心翼翼,因为他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自己。
直到身上的热汗变成冷水,寒冷钻进骨头,大娘搂紧衣服站起来。她没有对终于得知组长的秘密表现出开心,也没有对组长想做的事情表示疑惑,只是满含歉意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生活在伤害过你之后一定会给你一颗糖,你不需要反抗,只需要忍耐。”
她挽起常有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往车的方向走。车子发动,驶向村庄,恹恹冬阳在他们身后落向天边。
一路上他们没再说话,只有偶尔心照不宣的对视。快到小卖点时,大娘把车停下,不舍地问:“你是不是应该回家为她们准备晚饭了?”
常有早已因为那个吻而满心焦虑,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了,于是他说:“是啊,我得去接孩子放学了。今天……对不起……”
没等他说完,电话响了。是田慧。她说自己今天下班早,准备接常久回父母家看看,今晚就不回来了。
放下电话,狭小的车厢陷入安静。忽然,大娘大笑起来。她没有说话,而是狠踩一脚油门,加速穿过村庄。
重新回归繁华,夕阳西下,城市已经在晚霞中拉开灯红酒绿的序幕。大娘选择一家音乐串吧跟常有用烤串和鸡尾酒填饱肚子,待到酒精迷醉神经,她慵懒地枕住常有的肩头,微笑着闭上双眼问:“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跟你待了这么久吗?”
常有摇头。大娘说:“老赵已经到海南了,处理完你这件事,明天我也要动身了。我们可能要等到三月份才能回来,或者永远都不会回来。”
常有惊慌,“大爷不是说要在这里开发旅游区,还要盖个别墅养老吗?怎么又永远都不回来了?”
大娘摆摆手,“他老了,又在南方待得太久,已经不能像年轻时候一样适应北方的冬天了。我不是他的妻子,要么陪着他,要么离开他,唯独改变不了他的主意。”她依偎得更紧,突然转变话题,“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常有很明确会,却呆若木鸡,无法把话说出口。大娘自嘲似的一笑,“真希望你会。因为我会很想你。”说着,她双手搂住常有。“你别动也别说话,坐着听我说就好。其实我们两个的遭遇都好像,我只有几岁的时候我爸跟别的女人跑了,丢下我和我妈不管不顾,我妈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条件跟各种男人在一起,花他们的钱,用他们的人脉,也承受着亲人朋友的鄙视。她努力让我过得像一个条件优越的孩子,却告诉我一定要努力学习本领,将来靠自己撑起生活。可能我学得不好,可能我早已经在管很多人叫爸爸的过程中变得下贱,我想让我妈妈在人老珠黄没人要了之后依然过以前的日子,但我的力量太渺小了。可笑吗?最后我成为了像她一样的女人,用她养育我的方式赡养她。她跟我生气,骂我打我,可我觉得自己没错,这是个男人的世界,女人不过是那些成功男士的玩物。直到后来她去世了,我才感觉到一丝后悔,但那时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常有。我好想早一点遇到你啊,跟你一起开家小店,朝夕相处,三餐四季,陪你笑跟你闹,可能不富裕,但我们可以用自己的头脑和双手满足生活所需,日子简单却一定满足。这几年我好累啊,每次我圆满地完成老赵给我的任务都没有觉得满足,而是觉得自己就是个演员,表演他所需要的一切,来获得别人歆羡的目光。我可能就是一只寄生虫,或者像鄙视我们这些情妇的人对我们的称呼一样,高级妓女。我不认同,但也觉得自己很恶心。现在总算老赵决定归隐了,我获得了一切,也不再年轻了。我想有个归宿,找回那个丢失的自己,嫁给他。可听你说完那个秘密,我知道,我太傻了,我永远都不可能走进他心里。我爱他,爱他在商场上的叱咤风云,爱他受人敬仰时的谦逊,也爱他带给我的父亲一样的关怀。我想嫁给他,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样我就能用试试堵住别人的嘴。可遇见你时我才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一个跟我心心相通的人,跟你在一起,所有原本我无比在乎的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她突然起身灌了一大杯酒,双眼迷离地看着常有。“可惜一切都晚了不是吗?你爱你的妻子,爱你的孩子,爱你的家庭,即便可能你也有一点喜欢我,但你从不打算把它说出口。”
常有的心跳得厉害,炫彩的演艺灯光在他眼前模糊成一团。他也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却依然无法言语。他发现身边这个女人还有一点让她迷恋,就是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喜欢就勇敢地去表达,喜欢就勇敢地让别人知道,喜欢就尽可能地攥在手里。
当然,他也理解大娘所说的爱和喜欢的区别。他爱田慧,却喜欢大娘,这两种情感并不冲出,只是道德伦理让产生这种情感的人备受煎熬。这也许就是人的本性吧。那一刻,他忽然想起父亲的日记,可能对于父亲来讲,女工彩云就是更懂他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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