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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谨洲依言点了点,接过杯子,道:“之前也见我爸这麽点过,我还以为他是不懂装懂地学人家。”
“他是行家,现在你也学会啦。”林钟说。
茶汤温度不低,孟谨洲小口啜饮,才入口就觉甘甜,花果香掠过舌尖的每一寸,瞬间占满了口腔,一丝缝隙都没空下。几乎不用咽,茶水就顺着咽喉滑了下去,润得胃里都暖洋洋。
他惊喜地眯起眼睛:“不夸张地说,真是我喝过最好喝的。”
“都说了我是专业的嘛,泡茶是我最拿的出手的事了。”林钟得意地弯起唇角了,捏着茶杯,也细细地品道:“真好啊,秋冬就该喝点红茶。”
他也很久没有这麽认真地喝过一回了,这一口唤醒了长久的记忆,让人浑身舒爽。
“春天喝什麽?”孟谨洲随口问。
“百花齐放的季节,就喝花茶,”林钟说,“我最喜欢的是碧潭飘雪。”
“因为名字好听?”孟谨洲问。
“是啊。”一下就被猜中了,林钟为这点默契感到高兴,“而且它很漂亮,跟名字一样。”
“夏天呢?”
“你在考我啊?”林钟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需不需要我再背几首茶诗给你听?”
孟谨洲挑了挑眉:“算了吧,你要是现编几句糊弄我,我也发现不了。”
“没必要糊弄你。我家祖辈就是做茶叶生意的,好几十年了。据说我连胎教都是在茶厂里做的,都能把茶诗倒着背给你听。”林钟拿着空茶杯在手里晃悠,说着自己都快笑场了。
孟谨洲捧场:“现在背一个?我忽然又想听了。”
“你怎麽这样啊,”林钟才不要炫技,“我就是吹吹牛,你夸我就好了呀。”
孟谨洲笑得都快不行了:“重来一遍,我重新说。”
林钟这会儿幼稚得不行,清清嗓子,真的倒带一回:“你信吗?我能把茶诗倒着背给你听。”
孟谨洲绷住嘴角,忍着不笑:“信,不用背我都信。”
“算了算了,太假了,”林钟无语地挥手打断,捂住了脸,“还显得我很蠢。”
“不蠢,这不是很厉害吗?”孟谨洲看他把脸埋在手里,体贴地换了话题,“不过你既然从小学茶,为什麽会跑到英国来念商科?”
这个可以聊,林钟没那麽臊了,脸擡起来道:“我们家比较开明,没有非让我做这行。茶厂不算什麽庞大的家业,也没富到需要继承的程度,学茶只是为了保留一门手艺。”
“厂里有我爷爷在主持大局,我说想出来看看,他们都双手赞成。”
“他们给了你最大程度的自由,”孟谨洲有些艳羡,“现在想好了吗?以後打算做什麽?”
“经营茶馆怎麽样?现在都流行当主理人了,我也不想做手艺人。但目标不算大,你会不会觉得很没志气?”林钟潇洒地笑笑,随手按下汀壶的开关,再把水加热。
“自己喜欢就好,不是每个人都要有远大理想的,那样活得太累了。”孟谨洲说。
“你呢?以後要做什麽?”
“我爸在上海做投资,”孟谨洲想起孟邦的短信,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我大概率也会去上海,跟他一起。”
意外的,林钟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仿佛受到啓发:“那我也去上海吧!原本也没打算留在老家的,舒适圈再好,也不能总待着。茶馆就开到最繁华的商业圈去,没准旁边就是你的公司。”
创业思路还不成熟,去上海的念头却很强烈。
话有些太直白了,但说出口就收不回。
水咕嘟咕嘟地冒出烧开的声音,按键上弹,林钟打开盖子晾凉,替自己遮掩:“说不定未来的孟总,能给我的小店铺一点投资呢?”
“好说。你都开口了,我有什麽不能答应的。”孟谨洲笑了下,把空杯放回桌上。
他站到桌旁,林钟用手背试探了一下壶壁,水温差不多了,于是手腕挽了个饱满的弧度,专注把水流注入杯底。孟谨洲观摩他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脸上不自觉布上一层温柔的神色,好似在观赏一件艺术品。
白净的瓷器配一双玉手,轻柔得仿佛本就是一体,他眼底不觉染上一层温润,目光淋过林钟的手指丶林钟的侧脸,喜欢得自己都毫无察觉。
林钟似有所感,擡起头来就被浸润在这一双温柔眼里,顶着盖子的食指一滑,盖子撇向一边,发出一声脆响,茶水也分散出去几滴,零零星星地溅落在桌上。
多少年都没有失误过,上一次把茶水洒出来,是在小学四年级,被爷爷打了手背。
“我平时可不做这种蠢事,”林钟看着另一只手上被烫出来的红点,小声开脱,“可能是你看着,我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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