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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办些事
“今日谢谢你啊,要不有你帮着,一人没那麽容易把孟雨娘几个带出来。”孟枇杷朝他感激一笑,“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她把披在肩上的外衫还给他,飞快进屋,一会出来时手上就拿着个灰色钱袋,“这里有八百文钱,你拿着吧,出门在外身上总得备些银钱。”
他望望钱袋再望望她,愕然道:“这……现在你不是急用钱吗……”
“再急也不缺这一点,拿着。”她豪气地把钱袋塞进他手里,低声笑道,“我可不是要赶你走啊,我想好了,明儿就送孟雨她们回孟家庄,孟家庄後头有座东岩山,东岩山上有尼姑庵,可以去那里借住,明日你随我们过去,晚上就住我娘家吧,可以跟我小弟一块住,等你伤好了再走。”
她立在门槛处,笑盈盈望住他,那眼笼在烛光里,恍若橘色星星在眨动,他不由地点头应下。
孟枇杷安排好明日行程松了口气,“你早些睡吧,我再去揉个面团,明早蒸些包子带了路上吃。”
魏尚文拿着钱袋,见她就这样高高兴兴往东厨那边去了,心底失笑,好个侠义姑娘,帮了这个帮那个,照这速度,怕是手上永远存不住银钱的吧!
古有孟尝君食客三千,今我魏尚文接了你孟枇杷八百钱,是不是也得为你办些事呢。
他掂了掂钱袋,笑容更盛,等笑过一回,拿起灯盏快步回到小书房,掩好门扇,走至窗边把窗户打开,随後吹灭灯盏轻巧翻了出去,再掩好窗户,也不走门,两步上墙翻出,直奔秦学五家。
此时夜冥闭户,少有人家还亮着灯,村子里寂静一片,连犬吠声都不闻。
魏尚文悄声走到秦学五家门前,绕着院墙走了一圈,果见有微弱光芒透出,他选个合适位置,未受肩伤的那只胳膊一展臂,双腿连踏两步上墙,轻声翻了进去。
大屋屋门微敞,随着灯光泄出的,还有秦老婆子的骂声,“天天出去听曲儿喝老酒,儿子的事你还管不管,我们娘俩个都要被人欺负死了。”
魏尚文左右看了看,蹑脚移到门前,靠近倾听起来。
他内心自嘲,往日这种打探敌情的事情,只需吩咐一声,自有人去办,此时却不得不亲自过来,听听这些狠毒薄情之人还会使什麽阴招。
“占着茅坑不拉屎,光生赔钱货,一个带把的都没有,这样的女人早就该休了。”一道瓮声瓮气的粗嘎男声响起,似带着醉意,“还让一个寡妇欺上门来,你不会狠狠打回去,杀猪的劲呢都使哪里去了!”
“爹,我真没想到,那个孟枇杷有这麽大的力气,估计一头肥猪都能被她掀翻。爹,我中意她。”秦学五的声音有些呜呜的,含糊不清好象缺牙漏风了。
魏尚文的拳头猛得攥了起来。
“不行,不管娶谁都不能娶那个扫把星,克夫啊,你有几条命给她克的。”秦老婆子叫了起来。
“娘,孟枇杷力气大,能帮我杀猪,再说了,她长得那麽好看,以後我儿子要是象她,又有力气又长得好看,说不准还能进衙门谋个捕快衙役的生计,那就是吃公门里的饭了,光宗耀祖多好的事!”
魏尚文磨牙,低低哼了一道。
看样子今儿还是打少了,教训没吃够,还有胆子生出这样龌龊心思。癞蛤蟆蹦脚面,实在恶心人。
“真能吃衙门里的饭?”秦老婆子态度转变,立马惊喜地问起来。
“爹,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家杀猪,百邪不侵,有多大的晦气也该绕着走!”
魏尚文就听着那老头呼哧呼哧喘了几声粗气,“酸汤子呢,给我端碗酸汤子来醒醒酒。”紧接着,老婆子嘴上嘀咕着母老虎难管教之类的往出走,他退後几步,悄然躲在屋角,见老婆子进厨间端了碗汤水又进了正屋,他略等一等,再次靠了过去。
“爹,你看这事怎麽办?”
“秦子方家的那个秦学义快要考秀才了吧,考秀才需要联名具保,要是传出他不敬先生不孝母亲的传言,你们说还会有人帮他具保吗,我们再打点一番吓他一吓,岂有不成事的。我可知道,那些秀才老爷爱惜羽毛的狠,只要有些传言定不肯再为秦学义具保,而秦子方家的那两个寡妇为了让他考秀才……到了那时,不就随我们拿捏了吗!学五你再找个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呵呵呵……”
那粗嘎声音自得地笑了起来。
秦学五也跟着笑了,“都听爹的。”
秦老婆子跟着笑了两声,又忧心道:“孟枇杷心气高得很,连族长家的学周都看不上,要是真把她娶进来怕是不安生哪!”
“她敢,等到了我们家搓圆捏扁还不是随我们高兴!娘,到时你就是婆婆,敢不孝婆婆那是要提到大堂吃刑杖的……”
魏尚文再也听不下去,抽出一块布巾蒙到脸上,走到柴禾堆前捡了根趁手的粗壮木柴,又拿了块木疙瘩,一步一步走到大屋门前,一掀开门,一扬手就把灯盏打灭了。
“什麽人?”秦学五惊呼。
魏尚文挥了下木棍没有出声,踏进屋子把屋门关上。
一片黑暗,秦老婆子吓得尖叫起来。
“噼啪……嘭……”
桌椅翻倒声,木棍击肉声……
两道凄惨的嘶嚎後,魏尚文再次打开屋门,施施然踏出了屋子。
秦老婆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只觉站在门口的黑影恍如鬼怪,鬼怪张牙舞爪,把她老头子和儿子都给撕碎了。
“要是再给我听到你们谋算秦子方家,那棍子敲断的就不是你们的腿,而是脑袋下的那根脖颈了。”他沉声说道,又转头望了屋内一眼,还好心地把屋门掩了上去。
魏尚文仍没有走大门,助跑两步一纵身就出了院墙,等落地,才吱得一声,伸手一摸伤处,黏糊糊,好象又出血了。
这时,屋内才响起惊天尖叫,鬼哭狼嚎。
魏尚文站在路口,听了一会动静,一闪身又往村中最豪华大宅走去。
秦子山家的杀猪惨叫传遍整个村庄,族长秦子辉和他夫人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惨嚎声吵醒了。
“又有什麽事,这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夫人揉着发涨脑门很是不快地坐起来,“老爷,不会村里又发生什麽丑事了吧?我看学礼媳妇长得那样子就不是个安分的,还有那个外乡人,也不知哪里跑来的,两人别不会真干出什麽丑事来!那我们秦氏的清名可都要被他们败坏了!”
秦子辉已是快速掀被下床,从衣架上摸了件衣裳披上,“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唉,还怎麽睡得着啊。”夫人也跟着下了床,摸到桌边找着火折子,刚把火折盖子打开,轻轻一吹,火光亮起,朦胧间,突得眼前跳出一个黑影,黑影直直戳在桌前,正望住她。
这番变故吓得她连退两步,火折落地,抖着声呼道:“什,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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