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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又帅又多金的不止他一个,你就不能换一个钓?”
农乌泽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可以,整艘船上就属他最帅最多金。”
迟将麦气得牙痒痒,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给我躺着好好反思。”
说完拍了拍手,拾起沙发上的外套往肩上一扔,转头就打算出门。
“喂,迟将麦,你好歹给我盖一下被子吧?”
“不高兴。”他扭头就走。
随着门啪嗒一声被关上,被五花大绑的农乌泽翻了个身,又哼了一声,声音很小地骂了一声:“贱男人。”
被子似乎被熏过,有股好闻的花香味儿,她闭上眼睛,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
他进来的时候,农乌泽正在呼呼大睡。
床上鼓起小小一团,人缩在被子里,黄昏的夕阳撒在她乌色的发丝上,整个画面都很静谧。
他懒懒环着胸,无端看了许久,直到身後的服务生发出声音:“迟先生,晚餐需要摆两个人的份吗?”
他回过神来,淡淡“嗯”了一声。
侍者受过专门的训练,布餐的声音很轻。
他走到床边,把她睡乱的发丝拨到耳後,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擡起手,捏了捏她的脸。
手感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迟将麦忍不住感慨。
随後又拨开她脖间的头发,便看到她那里的淤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布菜的服务生已经完成了工作,便看向迟将麦的方向,打算询问下一步安排,却发现对方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了舷窗边,懒洋洋地看着窗外的海平面。
农乌泽是被牛排的香味熏醒的,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落地窗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迟将麦正在悠哉悠哉地切牛排。
好香。
他不冷不淡地开口:“醒了啊?”
“嗯。”她舔了舔嘴唇,“我可以来一口吗,迟先生?”
迟将麦端起一盘切好的牛排,又拿起一只叉子,随後缓缓走到窗前,再慢悠悠盘腿坐到床边的地毯上:“想吃吗?”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想。”
银质的叉子叉了一块牛肉,迟将麦笑着低下头:“来,和我一起说。”
农乌泽艰难地翻了个身,擡起眼看着他:“嗯!”
迟将麦:“我错了。”
农乌泽:“我错了。”
迟将麦笑了一下:“我,农乌泽,保证。”
农乌泽跟着念:“我,农乌泽,保证。”
迟将麦满意地道:“绝不再打小威尔逊先生的注意。”
农乌泽犹豫了一下。
迟将麦笑容猛得一收:“你饿着吧。”
说完,他立刻站起来。
“我保证绝不再打小威尔逊的主意!”农乌泽急急吼道。
迟将麦冷酷无情地低头看她:“晚了。”
说完,他当着她的面,一口吃掉了叉子上的那口牛排。
然後,把盘子往桌上一丢。
农乌泽咽了口口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真的错了嘛。”
迟将麦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低头看报,不打算再理这个误入歧途却执迷不悟丶是非不分的人。
农乌泽看着房间的天花板,长长一叹:“唔~好饿~”
良久。
迟将麦放下了报纸,走到她面前,环着胸:“知道错了吗?”
“嗯!”
“发遍誓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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