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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迷迷糊糊地梳洗完了,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王树民正穿着那件非主流的小黄鸡擦地板,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家具都被擦得光光亮亮一尘不染,半开的鞋柜冒出一股浅浅的鞋油味道,一双双皮鞋被擦得干干净净,他一抬头,发现昨天随手挂在衣架上的外衣也不见了。
王树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谢一正面目呆滞地看着衣架,就笑起来:“我给你送干洗店了,小票在你书房的桌子上,别忘了拿,煎饼和豆浆在厨房里,你们这的煎饼里面那酱怎么那么甜啊,肯定不是正宗的山东煎饼——还傻站那干嘛?吃饭去。”
谢一看着比钟点工阿姨都专业的王树民同志,皱皱眉:“你怎么知道干洗店在哪里?”——他自己恨不得都不知道,每次都是直接交给钟点工。
“下楼买早点的时候问的呗,你看看那饭凉不凉,凉了自己放微波炉里热热。”王树民继续“吭哧吭哧”卖力气,数落,“这都过年了,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谢一顿了顿:“你……没必要……”
“啊?”王树民回头给了他一个傻笑。
谢一摇摇头:“算了,一会请你吃饭。”转身进了厨房,豆浆和煎饼都是温热的,谢一就在厨房站着吃了,他吃饭的时间不多,向来速战速决。吃完了收拾干净厨房,回头对客厅里的劳模王树民说,“你想去哪里看看?我这天反正休假,想去江浙的古镇也可以开车带你去。”
王树民擦完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有米的人啊,那我可不客气了。”
谢一觉得自己立刻就后悔了。
鉴于王树民说自己是个地理白痴,江南对他来说就是个名词,压根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声称客随主便,谢一只能给蒋泠溪打电话。
谁知道那死女人一接起来先跟打了鸡血似的,连珠炮似的问:“他住你们家了啊?昨天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怎么样?咳咳咳咳,被口水呛了,快说快说……”
“说你个头。”谢一自己翻了个白眼,侧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给他阳台擦玻璃的王树民——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很欢乐,居然还一边擦一边唱《我是一个粉刷匠》,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问你,你觉得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好玩的没?介绍几个,能开车去的地方就可以。”
蒋泠溪沉默了一会:“我大学寝室室友的高中同学来,我带她们去购物了。”
“去你的。”谢一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格(那)你们又不买东西的咯,在市里有什么好玩的啦?哪里还不都一样哒,又不是小姑娘喜欢逛街。”蒋泠溪想了想,“要么你想去那些江南小镇伐啦?”
“大冬天的……”
“冬天也好去的。”蒋泠溪往嘴里丢了块巧克力,含糊不清地说,这时候Jason走过来,看着她拿着电话上蹿下跳好像挺激动的样子,莫名其妙:“Who?(谁啊)”
蒋泠溪对他比了个“谢”的口型,随后转转眼珠,问Jason:“他想带他的喜欢的人出去玩,问我的意见,你有推荐的地方吗?”
Jason眼睛瞪圆了,蓝蓝的眼珠里闪着绿油油的名为八卦的光:“Shecamehere?When?(她来这里啦,什么时候?)”
“貌似是昨天,有没有有没有?快说,你平时都不干活,每天奴役我们自己四处旅游,肯定知道。”
“Hey.…”Jason举起双手来,随后无奈地耸耸肩膀,“Ok,letmesee.Whatdoyouthinkaboutshe-tang?(好吧,我想想看,你觉得‘she-tang’这个地方怎么样)”
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中文地名,蒋泠溪翻了个白眼:“水汤?我还馄饨呢,Jason你中文烂死了。”她拿起电话问谢一,“你听到了伐?Jason推荐你们去西塘,蛮近的,就在出上海刚进入浙江一点点的地方,google下好了。”
谢一笑:“这你也能听懂?怪不得Jason死活就认准你了。”
蒋泠溪放下电话笑得十分猥琐,伸手摸摸Jason乱糟糟的头发,眯起眼睛:“干得好英雄的探索者,我哪能没想起来呢,人家都说西塘是个能增进情侣感情的地方。”
说完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猛地被Jason大狗一样地扑到怀里,这孩子似的男人带上赖皮的笑容:“So,wouldyoubetherewithme,sweetheart?(宝贝,那你和我一起去吧)”
被蒋泠溪用脚帮他做了个抛物线运动。
王树民擦完窗户回来,正看见谢一笑着挂电话,那笑容纯粹轻松得很,没有一点阴霾或者隐忍着什么的味道,他忍不住愣了下,谢一漫不经心地说:“我刚打电话问了问泠溪,她对附近比我熟悉——我去查查路线。”
说完就起来去了书房,打开笔记本上网查自驾路线。王树民脸上的笑容却快要保持不下去了,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似的。那样愉快而没有半点心事的笑容,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谢一脸上出现过了。王树民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开了个小火,就着山楂煮陈醋一样,五脏六腑都泛着酸,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肚子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回荡。
他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接受谢一那句“我有女朋友了”,然后一边克制着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心情,一边说服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只是小谢对自己太好,不说别的,就没有半句怨言地照顾他爸那么长时间,他现在忙里忙外就是应该的,何况……谁让自己现在才发现喜欢他呢?虽然已经晚了……
可是这时候,王树民才发现,自己不是想开了要不求回报只一门心思地对他好,要不然怎么刚刚看见他给那个姓蒋的女孩子打电话时候露出的轻松愉快的表情,心里会那么不舒服呢?
留下,只是因为心存侥幸。
就好比一个亲近的人重病了,即使医生已经判了他的死刑,下了病危通知单,明确说治不好了,可我们大多数人还是会尽量救治他,哪怕只是徒劳,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但是一旦人死了,再怎么不舍得,我们也要学会接受现实。
这道理是一样的。
王树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得到了怀有侥幸的自信,也许是因为谢一和自己多年的情分,也许是因为谢一看自己的眼神,也许……所以他用蹩脚的理由让自己死皮赖脸地留下来,搏一搏。
他心里郁卒——要是让他营里那帮混蛋们知道,他们英明神武一时,狗熊姥爷一世的王营长居然在这里小媳妇似的收拾屋子做饭,就为了和一个浑身没有二两肉的丫头片子抢男人……呃,这人生该是多么地莎士比亚啊。
他把抹布洗干净晾起来,走进谢一的书房,一手撑在他的椅子背上,一手撑在桌子上,看上去就像是把谢一大半个身体环在怀里一样,脑补着占着小便宜,然后凑近了看谢一打开的一串网页,眯起眼睛,意料之中地看到对方浑身僵硬了一下。
“哟,这照片儿挺有感觉的,还真是江南,跟北方不一样,我奶奶他们老家那边的古城都是四四方方的,黄土做的城墙。”王树民说着说着,凑得更近了一些,下巴几乎要放在谢一的肩膀上,后者忍不住微微想把头往旁边偏一点,后脑勺却正好磕到了王树民支在那里的胳膊,“还是晚上比较漂亮,我看底下驴友评论也是夜景最美,还有唱社戏的?真没听过。”
王树民转过头去,看着谢一,两个人的脸离得极近,近得他能看清楚谢一那些浓密的睫毛勾勒出来的精致的眼线,微微有点恼怒而皱着的眉,以及泛起一点粉红色的耳朵,王树民说:“要么咱晚上过去吧,正好我看那边的旅馆也不大贵,中午吃完饭就走?”
谢一猛地站起来,往旁边退了一步,桌子都让他带得震了震,表情有点不自然。
王树民眨眨眼睛:“啊?不方便呀?”
谢一偏过一点头去,别扭,真是别扭,怎么待着怎么别扭,他皱皱眉:“大冬天的,晚上你不嫌冷吗?”
“冷多穿点不完了。”王树民理所当然地说,装傻充愣,“去呗,我看那地方也不大,咱明天就回来,去吧去吧?”他是行动派的,罔顾谢一的回答,跳起来就去收拾东西,“牙刷毛巾……嗯,带水不带,一会顺路去超市买吧?衣服多拿两件,等一会把那地图打印出来行吧?”
谢一弱弱的反对直接被忽略不计了。
王树民继续哼着跑调的小曲折腾,被蒋泠溪弄得有点阴郁的心情明媚起来,要是有尾巴估计得一翘一翘的——什么叫夜景?夜景在王树民眼里,就是多几个灯笼,多几盏灯,四下黑不溜秋的意思,美不美么……咳咳,这个还真看不大出来。
主要是因为,谢一家的主卧离客房太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跟同学跑到七宝老街吃东西,哇奥那个人多的……不能忍了,不过好多好吃的~~~~~~欢快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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