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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淑桐立刻封锁了消息,告诉莲湘莫要走漏风声,特别是德妃和荣妃二人。
随后,冯淑桐安排玉澜宫的下人同章太医一起搜宫,只要发现可疑之物,定会重重有赏。
果不其然,一名宫人在后花园树下残留的药渣里,发现令身子亏损的药物。经章太医确认,正是让冯淑桐小产的元凶!
屏退所有下人,冯淑桐只留莲湘在内室,“这副方子,是刘太医开的,对吗?”
“娘娘,正是刘太医亲手写的方子。奴婢不解,当时娘娘身体康健,为何德妃非要让娘娘开保胎的药方?”莲湘小声嘀咕。
“本宫以为,姐姐担心重蹈覆辙,才会如此体恤妹妹。没曾想,她竟用这种阴损手段来害我。”冯淑桐哭得声音沙哑,时不时咳嗽数声,令莲湘心疼不已。
莲湘劝慰道:“德妃与娘娘乃旧识,多年情意总不能说丢就丢。娘娘应与德妃问个清楚,可能只是一个误会。再者,刘太医的方子,抓药时已收走,是否写有这味药,也难说。”
“误会?人证物证俱在,又怎会是一个误会。”冯淑桐心如死灰。
莲湘沉默片刻,迟疑开口:“那娘娘要如何?向皇上告发德妃,让皇上为娘娘做主,求个公道。”
冯淑桐摇了摇头,“时隔多日,就算人证物证俱在,皇上也不会信。况且,那方子是刘太医所开,德妃大可推得一干二净。如你所言,刘太医的方子已被收走,这些证据又有几分说服力?”
“那……娘娘该如何?之后见了德妃,又该如何相处?”莲湘踌躇。
冯淑桐脸色冰冷,下定决心要亲手斩断这段情结,“哼!李萱菱,既然你待我如此,别怪我无情无义。”
“娘娘……”莲湘从未见过冯淑桐的这一面,不由心中一惊。
“我固然恨皇后,但我更容不下背叛。德妃与荣妃勾结,坏了多年姐妹情谊。我若要她们血债血偿,只能站在皇后一边,借东风之势……”
过几日,皇后赵婧姝筹办了中秋家宴,除了皇上、太后与阖宫姐妹,京中重臣亦会携家眷参加。
冯淑桐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初,她主动前去昭华宫,为李萱菱搭配中秋家宴穿戴的衣饰。
“姐姐,这件深红色锦缎礼服甚是好看。中秋家宴上,姐姐着这件华服现身,定会惊艳四座,让皇上魂牵梦萦。”
李萱菱捏了捏冯淑桐的面颊,笑着说道:“瞧你嘴甜的,若要把这份心思用于讨好皇上,早就成了妃子不是?”
冯淑桐忸怩道:“哎呀,姐姐,你明知我心思不在此。”
“秀竹,你去打听一下,中秋家宴那日,皇后会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冯淑桐立刻拦下秀竹,“姐姐,这个消息,我一早便打探好了,还用你安排吗?皇后那日会穿明黄色的服饰,与姐姐并不相冲。”
中秋节家宴,宫灯高挂,烛火通明。群臣携家眷坐于下首,脸上洋溢着节日的喜气。
当赵婧姝着一袭深红色华服踏入殿内,李萱菱顿时如遭重击,心中慌乱,怎么会这样?
赵婧姝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缓缓停在了李萱菱的身上,她脸色一沉,转首向身旁的尉迟安,低语了几句。
“朕听闻德妃染了风寒,怎么还来赴宴,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尉迟安冷声道。
李萱菱立刻起身,向尉迟安请罪,“臣妾不该带病前来,只因举国欢庆,忍不住过来沾沾喜气。臣妾感念皇上关怀,自请回宫,待痊愈,适时外出。”
回到昭华宫,李萱菱脱下深红色礼服,丢在地上,气愤非常:“皇后原本穿的是明黄色礼服,为何临时改成了深红色?”
秀竹答道:“安插在万春宫的眼线,确实传话回来,皇后中秋节家宴所穿礼服为明黄色。这件事,早在三天前便定好了。”
“临时换礼服,又刚好换的是深红色,说明皇后此举,是刻意针对本宫。”如此浅显的道理,李萱菱一想便通,“不过,她又是从何得知,本宫会穿深红色礼服?”
“皇后也在昭华宫安插了眼线?”秀竹四下打量,又压低了声量,生怕隔墙有耳。
李萱菱摆了摆手,“不可能!本宫挑选这件礼服,只有你、我和禧嫔三人知晓,特意避开昭华宫众人,除非……”
李萱菱与秀竹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
入夜之后,远处的丝竹声渐弱,中秋家宴几近尾声。尉迟安身旁的大太监盛长福特来宣旨:“德妃因冒犯皇后,即日起禁足昭华宫,为期两月,期间不得擅自出入。另,罚俸两月,以示惩戒。”
盛长福走后,冯淑桐的身影又出现在李萱菱面前,她的笑意渐凉,“姐姐,禁足两个月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这又如何?本宫缠绵病榻,鲜少出宫走动,即便是禁足,亦困不住我。倒是你,这么晚来昭华宫,又有何事?”
冯淑桐敛起笑意,沉着脸说道:“既然姐姐闲来无事,今日妹妹便与姐姐好好算算账。”
“算账?
;”秀竹不忿道,“与皇后衣裳撞色之事,我家娘娘还未同你算账呢!”
“秀竹,谨言慎行。”李萱菱厉声道,她的目光投向冯淑桐,带有探究的意味。
“李萱菱,这屋里太闷了,秀竹又聒噪,不如我们去后院,算个痛快?”冯淑桐不打算再装,干脆扯下伪善的面具,直言不讳。
李萱菱亦未多想,跟在冯淑桐身后,去了昭华宫后院。当着一众宫人的面,冯淑桐与李萱菱一件一桩算个清楚。
“李萱菱,自打我丢了孩儿,你可有在背后嘲讽我?”
李萱菱犹豫了片刻,答道:“你怎可这样想我?再怎么说,我也做不出如此低劣之事。”
“哼,那我倒想知道,是谁在背后说,禧嫔福浅,才留不住皇家血脉?”
李萱菱怔在原地,默不作声。一颗心仿佛落入了古井,不断下坠,冰冷的井水覆了上来,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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