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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横听懂了夜朗的意思,他跟夜朗讲的故事,是一个男人到特警成败的故事:“那男人在警队表选很优秀,他被调配到了警署最顶尖的精英部队,但最後那个男人因为打死了议员,而结束了他在特警的生涯……”
夜朗没有插嘴,而是安静的听古斯横讲故事。
古斯横点燃了一根烟,问夜朗抽不抽,看到夜朗细微而平常的眨了一下眼,古斯横才用那沾染着夜朗鲜血的手,抽出嘴里的香烟讲烟嘴放到夜朗嘴边……
他把烟给夜朗之後,又自己点了一根,他一只手替夜朗摁着稍微缓解的伤口,一边跟夜朗继续讲故事转移注意力:“那个男人参加过很多严格训练,他从警校毕业时是最优秀狙击手,他年年在警队射击比赛都拿第一,他年轻的时候还去过边境执行野外生存特训,还击毙过不少的匪军,在回来之後他还做过几年警校执教……”但是,这个男人生活很放开……
这个男人,就是古斯横。
古斯横在给夜朗讲自己以前在做警察的时候的故事,看到夜朗不反感的听着,他也在继续说着自己从来没跟别人提过的事情:“我跟给你讲这个故事,只是想让你知道,什麽人都会有失手的时候。”他在安慰夜朗,刚才被纵豪狠痛那几刀。
夜朗似乎不介意。
但夜朗却始终很认真的在听古斯横讲那个故事,也看不出是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古斯横讲完那个警察打死议员後,就没有再下去了。
古斯横看到夜朗伤口的血,已经没想刚才那样恐怖了,他这才稍微送了一口气,但夜朗却在此时问了他:“那个警察,最後怎麽样了?”
夜朗的嗓音很平静,但听上去隐约透着一点无力,可夜朗那沾满了血的手,在这个时候抚上了那只替他捂伤口的手,那是混合着热与血的接触。
古斯横把那个警察击毙议员的情况,换了一种形势差不多的描绘给夜朗听:“你觉得那个警察应不应该在接到上级命令後,晚几秒再开枪?”他继续转移夜朗注意力。
因为止血之後,这个时候伤口的疼痛应该会更加剧烈,没有了血热的滋润伤口会干涩。
两个男人嘴里都叼着烟,脸色跟如常般冷静,对视的眼眸也都平静非常,夜朗看了古斯横一会儿才开口:“不应该。”他只是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如果那个时候,古斯横晚几秒再开枪,也许就不会打偏了。
古斯横正想问夜朗为什麽,可是房间的大门却在此时被人紧急的敲响了,古斯横跟夜朗都警惕了起来,但却听到外面传来齐猛的声音。
是齐猛来,古斯横立刻就起身去开门。
齐猛风尘仆仆的赶来,手里拿了两大包的东西,一包是衣服,一包是药瓶,齐猛刚进屋就看到两人满手是血,而且满屋子都是血腥的味道。
这些衣服和药,都是齐猛在接到古斯横的电话後,让兄弟去拿来的,齐猛在处理完家里的事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夜朗伤得这麽严重。
“在电话里,你不是说只是被桶伤麽?”齐猛关门进屋之後,就把衣服扔给了古斯横,让古斯横去打盆热水来,“他这个样子像是快被桶死了。”
齐猛站床边,一点也不着急的放下手里的药,还盯着夜朗的伤口看了看,然後才拉了一根凳子来,慢吞吞的把药都给整理了出来,询问夜朗之前的情况。
古斯横看到齐猛慢吞吞的举动,他在去打水之前,跟齐猛说:“快点帮他止血。”
“这麽怕流血,就不要动刀。”齐猛也不满的看向古斯横,那眼神好像不太想帮夜朗止血,他甚至还对夜朗说:“你要是死了,我就少一个情敌。”
古斯横在浴室里运气很好的找了新脸盆和新毛巾,他打完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夜朗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了,他闻到满屋的酒精味道……
而且那沾满酒精的毛巾已经染满血的被扔在了垃圾桶里,齐猛已经替夜朗消过毒了,而且齐猛根本就不是给夜朗用的热水,而是自己洗手用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走不了,我要给他缝针。”齐猛洗完手拿过毛巾擦了擦,他让古斯横不要走,就在旁边等着,他可以递东西给他。
已经没有办法了,古斯横本来想自己替夜朗缝的,可是他之前在後巷的时候拳头几次砸空砸在墙上,加上刚才用力给夜朗止血,他现在手有些不稳。
他不想给夜朗缝错。
整个过程很快。
古斯横之前在洗手间的时候没有听到夜朗消毒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听到夜朗任何声音,只是夜朗一直盯着古斯横看……
而古斯横也一直在旁边认真的给齐猛递东西,和观察夜朗的脸色极其情况……
几十分钟後。
房间里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
夜朗已经包扎好了捆绑好纱布,总算是止住了血和捆绑好了。
夜朗身上的绷带都是古斯横亲手帮忙缠好的。
今晚古斯横很生气,因为之前季颖在後巷,当着夜朗的面骂他是狗,而且还是被他骑过的狗。
古斯横清楚的记得,当时夜朗的脸色就变了,所以古斯横跟季颖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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