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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时间汉扬本来应该在睡觉的,古斯横也是考虑到不想打扰汉扬休息,才没有打电话给汉扬,可汉扬自己打过来了。
“已经没事了,宝贝你不用担心。”古斯横站起身,欣赏着外面的雨景,外面大雨冲刷大地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汉扬挂断电话前,也平缓的对他说了:“宝贝,你们就在原地别走,我哥会马上安排车来接你们。”他问了古斯横他们的详细位置。
古斯横跟齐猛几乎是同时的告诉了电话那边的人,两人也几乎是同时挂断了电话,社团派来的人很快就过来了。
而他们被安置在一栋郊区的老房子内,这地方比较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这房子外面有些破旧,但里面还行。
这地方应该是兄弟避难用的。
有医生来给夜朗的伤口做了专业处理,还给他们准备了食物,以及换洗的衣物,还有许多日常用品,老大的意思让他们暂住在这里。
“明天老大要过来,你们今天就先休息。”那负责安排这件事的负责人,客客气气的交代完之後,就匆匆的离开了。
古斯横跟夜朗还有齐猛,房间都是分开的,这房子里还留守了部分兄弟,房子外面还停了多辆的面包车,过来的有齐猛堂口的人,也有夜朗堂口的人。
三人在这里住了下来,隔天汉扬就派人过来看过他们,现在汉扬不方便过来,只好安排人手过来照顾,但古斯横还是会跟汉扬通电话。
古斯横也会告诉汉扬这边的情况,只是汉堂的堂口老大出事的事情,第二天各大新闻都播了出来,新闻上表示疑似道上的纠纷。
由于出了这件事情,社团内部全面停工了,就连齐猛跟夜朗这两个堂口老大也都成了挂牌的而已,不过两人都不着急。
他们在这里待了两周,堂口一直没有动作,而英社在这半个月内已经占据了汉堂的大部分産业,在这期间古斯横跟汉扬见过几次面。
古斯横跟汉扬见面不会在汉扬给他们三个人安排住的地方,汉扬跟古斯横见面都是单独在外面的酒店,每次都汉扬派车去接古斯横。
古斯横每次出去也都不隐瞒夜朗跟齐猛,夜朗在这里伤修养了一周伤口就长好了,但齐猛不让古斯横照顾夜朗。
每次古斯横想照顾夜朗,帮夜朗倒水,拿东西,拿睡衣,或者去给夜朗煮东西,齐猛都会阻止古斯横,然後直接让别的兄弟去做。
至于照顾夜朗这种事,齐猛就去请了一个很漂亮的护理过来,细心的为夜朗看护,而齐猛就负责监督看护照顾夜朗。
古斯横想帮忙都帮不了,大部分时间古斯横都在休息,他趁着这段时间养精蓄锐,当然他在家里都是穿得很严谨。
因为家里除了夜朗和齐猛之外,还有其他兄弟在走动,刚开始的时候齐猛跟古斯横到是觉得没什麽,可是时间长了,这家里人多了说话很不方便。
所以这天齐猛首先开腔,让那些兄弟都回去,要不然都到外面去守着,可是那些兄弟有老大的命令,都只是在外面等候。
但夜朗在齐猛开口赶人的时候,跟古斯横说了把护理赶走:“我已经好了,不需要看护了。”
齐猛请来的看护被古斯横送走之後,齐猛就成了夜朗的“看护”,只要夜朗想跟古斯横靠近,或者是坐近一点,齐猛就总是要插个位置是进来。
还总打断夜朗跟古斯横说话,自从他们三个人这样住一起之後,每晚临睡前,古斯横都会看到齐猛来他的房间。
看看有没有别的人在被子里,或者浴室,或者是柜子里,每次齐猛检查完了之後,还必定会去夜朗的房间看看夜朗在不在。
古斯横刚开始的时候觉得齐猛管得很多,不过齐猛曾经说过要管他,古斯横跟齐猛说了两次让他不要这样多管闲事之後,齐猛更加变本加厉的管古斯横。
反正,古斯横每天都得跟齐猛穿一样的睡袍,不能跟夜朗有撞色或者相仿,吃饭的时候齐猛一定要坐在中间。
洗澡的时候,必须要单独洗。
“你是不是闲得慌,你怎麽什麽都要管?”古斯横今天在洗完澡後,没找到自己的毛巾,在出来之後看到齐猛把他是毛巾扔垃圾桶里的时候,他还是保持平静的问了齐猛。
他知道,齐猛为什麽要扔他毛巾,因为他的毛巾跟夜朗是一样的,这并不是刻意的,是社团的兄弟准备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社团没事做,我不管了其他人,我就管你。”齐猛给了他一根旧毛巾,扔给他用,那根毛巾是齐猛用过的。
所以古斯横只能跟齐猛用同一根毛巾。古斯横隔天还买过新毛巾,不过还是一样被人给扔了。直到古斯横被人接连扔了十几根毛巾,古斯横才找了齐猛谈了一次话。
这天齐猛跟夜朗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三人都穿得很薄,家里开着暖气,古斯横直接问了齐猛毛巾的事情。
“你的毛巾不见了,用我的就行了。”齐猛拿每次堵古斯横嘴的话,来堵古斯横。
“你的毛巾也不见了。”古斯横坐在旁边齐猛,齐猛扔他的毛巾,他把齐猛的毛巾给藏起来了:“夜朗,我能不能用你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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