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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后脑勺被坚硬的枪口抵住了。
方牧喜面无波澜,咔哒将子弹上膛。
啪——啪——啪——
缓慢而单调的鼓掌声响起,邵揽余心脏颤了颤,只听身后的席未渊道:“阿时,你烧了供奉台,是对佛陀的大不敬,你猜这回,佛祖还愿不愿意渡他?”
嗓音徘徊于耳边,隐含低笑,正如寺庙中释迦牟尼的笑容一般,空洞又虚妄。
邵揽余转过身,好像费慎的安危丝毫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无动于衷目视席未渊。
席未渊一步步靠近,与邵揽余仅剩咫尺之遥,脸上的宽宥仁慈跟画上去似的。
“我提醒过你了,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他说,“所有人都只会顾全自己,可是阿时,我愿意为了你,再一次背叛佛陀的教诲,只要你能亲手杀了他。”
邵揽余唇边浮现浅淡的笑意,分明是柔和温谦的相貌,此刻却看起来凉薄无比。
“你不如先问问那堆破铜烂铁,看它能不能救你。”
话落,席未渊左胸口处,赫然多出了一个红外线照射点,直指心脏。
包括寺庙外所有忏摩的叛军,每个人的脑门上,都凭空冒出了一个来自狙击枪的瞄准点。
通缉令
利风破空而来,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入眉心,一瞬间,忏摩的叛军倒了半数,剩下的那部分人也纹丝不敢动,只能坐以待毙。
红外线照射点如同鬼魅触手,悄然从席未渊的胸口,移到了他那张五官深邃的脸上。
席未渊终于维持不住笑容,整张脸阴云密布,手腕处没了那串佛珠,慈悲相融化在黑压压的乌云里头,好像连最后一丝怜悯之心也消失殆尽。
邵揽余审视着他,竟是莫名觉得顺眼起来,也许这才是对方原本的真面目。
“你信奉的佛祖神明,好像没给你背叛他的机会。”
另一边,费慎站起来,反手卸了方牧喜的枪,如法炮制将后者一脚踹跪下去,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意的感觉,反倒严肃得可怕。
福元寺正殿的火已被扑灭,由于发现得及时,并未造成太大损失,只是那佛陀铜像被燎黑了一块,实为大不敬。
有几位年轻气盛的僧人,气冲冲跑出来向邵揽余要说法,却在撞见门口一地的尸体后,吓得冷不丁噤了声。
邵揽余心情颇为愉悦:“我这人没什么耐心,更没有雅兴,逛寺庙看风景这事,席先生以后还是换个人比较好。”
他与费慎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准备离开。
这时,席未渊徐声开口,语气听不出好坏:“阿时,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吗?”
往外走的步伐停下,邵揽余的背影毅然决然,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这句话,你该问的是当初贪得无厌的自己。”
伴随眼前的身影越来越远,席未渊眉心处的红外线点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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