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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课?”
“这样是不对的。”傅让夷还在垂死挣扎。
“不对的。”祝知希喃喃,“我可以赔偿,你想要什么……”
“不用了。”傅让夷沉声打断,“你帮过我一次,我还给你,谁也不欠谁了。”
祝知希的抵抗来的很明显,他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了他们之间绝对禁止的那个字。
快要死了。
又是这个字。
“祝知希,我说过什么?”他往上,左手握住祝知希的腰,吻了吻他嘴唇,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是前所未有的浓度。
一瞬间,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这是生理性臣服。他不能挣扎,无法反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骨头,都被信息素钉住,穿透。
傅让夷低头,细细亲吻他。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
也是在这一刻,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前面他昏昏沉沉,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始终隔靴搔痒。
透明的塑料薄膜被捅了个洞,狂欢、快感,统统清晰得锐利。
他浑身被信息素压紧,喘不过气,在窒息的边缘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攻势,快感劈头盖脸地打上来,闪电一样劈穿了这具身体。
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嘴,他还能说话,也只能说话。
只是说得像在哭似的。
……
他还是使不上力,受压制,没办法回抱住傅让夷,但又舍不得他收回信息素,所以什么都没说。
“对不起。”傅让夷轻柔地抚摩他的脊背,捏了捏他的后颈。
祝知希缓了一会儿,感觉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少了。是傅让夷自己收走了。他又想哭了。
“舒服吗?”傅让夷亲了亲他光洁圆润的肩头。
祝知希不想承认。他现在太清醒了,羞耻心也后知后觉地浮上来,于是哼哼唧唧了一阵,试图遮掩过去。
没有答案,傅让夷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安静地抱着,拍拍他的背,甚至轻轻地摇晃着,像哄小婴儿那样。
为什么是这样的哄法?好奇怪,但是……也好舒服。
摇晃中,祝知希陷入深深的疲乏里,被困倦所包围。他感觉自己被呵护着,又隐隐地觉得,这是不是傅让夷渴望的呵护呢?
没等他想明白,就合上了眼,陷入睡眠之中。漫长的梦境里,他梦见了怎么都追不上的小白狗,也梦见了一个小男孩,在一片大雾之中。他朝自己走来,伸开双臂,奶声奶气地央求:抱。
祝知希很容易心软,于是蹲下来,将孩子揽入怀中。浓雾散去,他松开怀抱,看到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那个孩子没什么表情,动了动嘴唇,说: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尾巴吗?
然后祝知希颤了一下,忽然就醒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安神的香薰蜡烛在燃烧。靠着摇晃的烛光,祝知希逐渐辨认出,这是自己的房间。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衣服换了,身上干燥而洁净,透着沐浴液的香气。但这似乎不是他的睡衣,款式和面料都像是傅让夷喜欢的类型,但又不长不短,是他的尺码。
好奇怪。
祝知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久的神。脑中的一个念头盘旋又盘旋,最终他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甚至没顾上穿鞋,光着脚走到了傅让夷的房间。
房门关着,祝知希碎碎念似的小声道:“我要进去了。”
他拧开门,房间里很暗,也很静,充斥着檀香的味道。
“傅让夷?”祝知希声音很轻很轻。
没有回音。
他攥着门把手,静静站了一会儿,犹豫之下还是靠近了,走过去,爬上床,钻进了傅让夷的被子里。
他很惊讶,原来这个人睡着的时候是蜷缩着的,像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看不见他的脸,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傅让夷睡得极其安静,他甚至不知道有没有真的睡着。但这似乎也不重要了。祝知希贴着他躺下,脸埋在他微微凸起的脊椎上,几秒后,伸出手,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体温在拥抱中逐渐过渡、交换,很温暖。他悄悄往上挪动,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傅让夷的后颈。
他闭上眼,轻声说:“晚安,小傅。”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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