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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渝皮肤比她还好,在灯光下很细腻,连毛孔都看不怎么出来,摸起来应该很滑。最漂亮的是肩颈那一块儿,锁骨直,脖子长,肩又宽得刚刚好,再往下是手臂的肌肉,线条起伏完美,围度也刚刚好,跟玉塑似的。
白皮在健身这方面有点吃亏,不太显肌肉线条。要是上手,摸起来估计更明显。
游扬忍着上手的冲动低头巡视,稍微把角度侧过去一点,就能看见某人清晰的腹肌线条,说明这两天上山下海健身效果显著,分布、弧度也恰到好处,比武馆里那些筋肉虬结七歪八扭的腹肌好看多了。
只可惜再往下,他裤子提得有点高,把原本能看见人鱼线的部分全给挡了,小气得很。
时渝像案板上的肉似的被她用眼神来回扫描,身上简直有蚂蚁在爬,紧了紧捏着T恤的手,想重新穿上。
游扬这小流氓研究完,还给他提起要求来了:“别的都很不错,不过你能把胸再练大点吗?”
“我……”时渝失语了两秒,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可以。”
“那我能摸两下吗?”游扬得寸进尺。
“不可以。”时渝这次拒绝得铁面无私,重新把衣服穿上,推着她去庭院,“别开小差了,还想不想学游泳了?”
“倒也没那么想……”游扬遗憾地撇了撇嘴,想不通他干嘛这么小气,迟早还不是要被她上下其手。
“我们明天早上去日出巡航,海上风浪大,你万一掉水里,不会游泳怎么办?”时渝吓唬她。
“还有这种危险?”游扬一向惜命,眼睛都瞪大了,一个跨步,长腿已经迈进泳池,“学学学,马上学。”
某人也不愧是上海人,据说中考体育都得考游泳,教得那叫一个专业。上来没让她憋气,而是让她先试着仰面躺在水里:“水会流进耳朵里,你别紧张,先适应一下,感受水的浮力。我会用手托着你,不会沉下去的。”
游扬半信半疑地翻过身,总觉得这样怪怪的,跟刑侦片里的水上浮尸似的。
加上他的手掌半虚半实地放在她腰下,偶尔波浪推过来,他的手就会碰到她的腰,湿透的T恤并不贴身,她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在水流中温吞地蹭着她。
偏偏这位置还有点怕痒,她越是想把腰弓起来离他远点,整个人就越是往下沉,忍不住伸手推他的小腹:“你手放开点,我有点痒。”
“好。”时渝往后退了一点。
不知道是他的教法真的有用,还是游扬运动神经本身就发达,仰面感受了一会儿,的确发现水是可以把人推着往上走的。之后又练了在水下闭气,发现就算不动弹,人也没办法一直往下沉,会悬在中间。
她把头从水下浮出来,又趁机揩油,拍拍他的手臂:“不错啊小四,退役了去干游泳教练吧,金牌大师课啊。”
时渝以为她是真夸他,浑然不觉她的手放在哪儿,还笑盈盈的:“那你现在试试能不能游起来,手臂打直往外划,配合蹬腿。”
十多分钟后,游扬学会了,虽然还不会换气,但可以憋着一口气,蹬两回腿的功夫,把八米长的泳池从头游到尾。
“太简单了,这些运动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挑战啊,”游扬在这方面一向自信,抹掉脸上的水,抓住赶到她身边的时渝,压着他的肩膀,借力在水里一蹦一蹦地往泳池边缘靠近,“等我退役了,滑雪估计也是半小时速成,一个月赶超。走,饿了,吃晚饭去。”
“好,去吃昨天看到的意大利餐厅吧。”时渝搂着她的腰,任她把自己当跳板搓磨。
晚饭当然比不上在国内吃香的喝辣的,游扬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天,满脑子都是牛油火锅跟羊肉串,勉强吃了点炖牛肉跟烩饭。
前几天起早贪黑,也没吃什么特别高档的餐厅,她点菜的时候难得瞄了眼酒单,鸡尾酒那栏的最后一条就是她的id,tequilasunrise。
说来也惭愧,游扬最早的国服名虽然叫“龙舌兰日出”,但当时才十几岁,从来没喝过酒,更别说这种鸡尾酒。只觉得这名字够有气势,够欣欣向荣的,就把它取来当名字了。
后来进了TKK,蒋芃管得严,禁止他们喝大酒。偶尔凌晨两点多,全队一块儿去吃烧烤夜宵的时候都没人点啤酒,一律喝无糖可乐。时渝不爱喝甜的,甚至只会去拿店里常温的农夫山泉。
今天难得碰上了,游扬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立马给自己点了一杯。
酒一送上,是好看的渐变色,下面红上面橙黄,真有日出的感觉。她一向喜欢发热乎滚烫的微博,马上拍照打卡——
【我喝![图片]】
放下手机后还很豪迈,仰头给自己来了一大口,紧接着就面露难色。
也不知道这酒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看着跟橙汁似的,结果一上舌头就是腻歪的甜味,随后鼻腔弥漫上来一股药味,再拼命咽下去,舌根被酒精的辛辣淹没,总而言之就是很难喝。
“不好喝吗?”时渝看她的脸噌一下红了,问。
“呃……”游扬忙着拿冰水给自己漱口,一边把酒杯往他那儿推,“你尝尝你尝尝。”
时渝看她的反应就有数了,只拿起来抿了一小口。
之后跟她一样皱起了脸。
“怎么样?”游扬灌了两口水,总算压下嘴里的药味,偏偏还要给他使坏,“用我ID起的酒名,应该不会不好喝吧?”
“……”时渝闻言,一点一点把这又甜又苦的老中药咽下去,随后扯起微笑,“很甜,味道挺不错的。既然是你的ID酒,你一定要把它喝完,不能剩这么多在桌上,浪费了不吉利。”
“我……”游扬被他反制,虽然平时不怕妖魔鬼怪,但她信一点气运,“不吉利”这个词算是戳到她痛脚了,只能含恨把酒杯挪回去。
第二口可能味蕾有点麻木了吧,没第一口那么冲,游扬屏着呼吸大口往下灌,好歹是硬着头皮喝完了。
晚饭吃完,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对接下来大半辈子的“身材抽检”,时渝说自己今天没怎么运动,要去楼下的泳池游一会儿泳,问她要不要也下来逛逛。
游扬喝完那杯酒头就开始发晕,一查才发现度数还真不低,摆摆手不跟他一起去游,插着兜回房间了。
房间里的床垫已经换成两米的大双人,她一洗完澡,吹干头发,就一头栽进被窝睡着了。
……
酒里十有八九下了蒙汗药,她睡得连时渝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直到他洗完澡,把头发擦得半干,在床头俯身按顺序亲了亲她的鼻尖、脸颊跟嘴唇,才把她哄醒了,轻声征求她的意见:“我能用吹风机吗,可能有点吵。”
“你用你用……”游扬压根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回答完,翻了个身又陷入昏睡。
吹风机的“呜”声只响了一阵,很快就关掉了,时渝把房间里的主灯关掉,也躺到床上。
不过姿势很别扭,他女朋友喜欢把手臂打开来睡,床又只有这么大,只在右边给他留了一道狭窄的缝隙,他长长的一条人贴在上边,跟睡在绳子上的小龙女似的。
游扬也很少跟人睡一张床,酒店的席梦思又软,他一躺上来,她身下也跟着一沉。他又睡不到中间,只能悬在边缘,稍微动弹一下弹簧就晃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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