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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铺如今空无一人,和整条簪花巷格格不入,仿若不属于这片喧闹里,寂静的诡异。
他沉眸打量胭脂铺内的陈列。
“怎麽了?”
各色胭脂香膏味从屋内飘到街上,在初夏有种黏腻感。
“有些不一样,”姜冶视线最终停在一点,左侧柜台上的香炉正燃着,“位置变了。”
“你果然来买过胭脂,这都能看出来。”
虽是这麽说,顾茸也没有轻易踏进胭脂铺的门槛,毕竟看着就比较诡异。
隔壁簪花楼门口的曲子已经演到了第三幕,锣鼓声吵的耳朵疼。
这麽干等着终究不是办法,姜冶撩起袍角,率先进入铺内。
一进去耳周瞬间清净了不少,顾茸放出法力,门框上有些微隔音咒残留。
幽冥的人?
细长手指抚过成排摆放的绯红胭脂,已经追不到施术者了,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进来过。
“是反的。”
姜冶站在柜台前,微弯下身,带来的风吹动了烟雾,烟灰向上飘起。
“何处是反的?”顾茸收回法力,问道。
“整个铺子。”姜冶向後看过去,铺子右侧是巨大的木架。
顾茸绕过去,这个木架的位置正好挡住通往後巷的布帘。
她蹲下身,地面上有一块方形痕迹,四个角压得地面向下凹陷,一层薄薄的灰落在四周。
正巧和柜台相吻合。
和姜冶所说的一样,确实是相反的。
她握住木架边沿,微微晃了晃,上面的胭脂一阵抖动。
姜冶看出她想要挪动的意图,伸手过来。
“我帮你。”
“不用。”姜冶的手还未沾上木架,地板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高出他半头的实木架被单手拉开。
顾茸面不改色地吹了吹手上的灰:“从这边进去看看。”
“......”
胭脂铺的陈年纱帘都被染上了一层腻人香,顾茸用袖子隔开撩起。
擡脚向里走,还未走半步,脚底骤然一停。
跟在她身後的姜冶险些撞到。
顾茸猛地一挥袖,墙壁上的蜡烛无火自燃。
这条街巷上每家每户都会有通往巷内的後门,而如今这里却成了死路。
难怪会这麽刺鼻,原来是堵死了後面,空气根本不流通。
这胭脂铺的人将这里造成了一间内室,瓶瓶罐罐用棉布封好整齐地堆叠在一起。
几个木箱被盖了层白布,整齐却又杂乱,像是刻意地遮掩住这堆瓶罐後面的东西。
“等等。”
姜冶突然叫住想要往前走的顾茸,径直靠近白布,一把扯下。
“呕。”
腐肉味伴着香味径直飘过来,顾茸差点吐出来。
她冲出纱帘呼吸两口,顺手拿起放在房间内的扫帚,一把折断,屏住呼吸靠近木箱。
断成半截的木棍条挑开上面遮掩的碎布,里面的东西直接暴露了出来。
一个人蜷缩着坐着,肚子破了个大洞,内脏像是被啃食过一般,全部烂在箱底。
在阵法外经过巷子时,顾茸就见过他。
是胭脂铺的老板。
顾茸与姜冶对视一眼,半晌,她开口道:“你上次见到这个人是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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