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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将军府的宾客纷纷散去。
薛璧抱着复杂的心情,犹犹豫豫,才下定决心推开了房门。
洞房里,许琢圭和谢瑛同坐在喜床上,挨得极近,说着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
谢瑛见他进来,惊讶道:“薛哥?你怎麽进来了?怎麽不见有人通报?”
当然没人通报,因为薛璧事先把人都叫走了,一个都没留下。
“哦~”谢瑛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
许琢圭一脸懵:“知道什麽了?”
薛璧忙将谢瑛一把拉过,警惕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什麽大恶人一样。
这举动怪让人难过的,许琢圭懊恼地垂了脑袋。
谢瑛不明背後原因,一脸坏笑着溜走:“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这下洞房冷清,只剩他们两人。
许琢圭想了想,起身扑到薛璧怀里,踮起脚去看他的表情。
他的眼神受伤,因为被捉弄而变得委屈巴巴,眼眶红红,活像只受气的兔子。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安抚道:“你要是怪我,那就骂我几声好了。”
一副可怜的样子,这下谁看得出哪个才是受委屈的人。
薛璧捏着她的脸,静静看了一会儿,不气反笑起来。
许琢圭奇怪地问:“薛哥你肿麽了?莫不是气傻了?”
一会儿难过,一会儿笑的。
薛璧撇了撇嘴,道:“你别说话,让我好好记住你现在的样子。”
许琢圭乖乖闭了嘴,就和他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阵儿。
她傻傻道:“你真好看,嘿嘿。”
薛璧抱起她,把她放定在梳妆镜前的小凳上後,自己也挤坐上去。
他拿起一方帕子,道:“这里没有别人,就由我来替你卸妆。”
许琢圭开心应:“好~”
他的动作极轻,温和地拭着她脸上的粉黛,到她的嘴巴时,他停下了动作。
许琢圭碰了碰他的手,问:“你怎麽了?”
薛璧没有说话,用手指轻轻擦着她唇上的口脂,擦着擦着,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许琢圭瞪大眼睛,感受着他的睫毛扫过脸颊,痒痒的,身体不由得缩了缩。
薛璧伸手扣住她的後脑,手指插入她发间,斩断她退缩的後路,让她避无可避。
他轻柔地取下压在她头上的繁重首饰,放于一边,将她发散落下来。
许琢圭缓缓闭上眼睛,衔着他的唇,反客为主擢取他口中的空气,搅乱他的呼吸。
听着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她慢慢摸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紧紧相扣,双手交叠。
红烛哔啵作响,落下一滴泪来。
许琢圭取了一根红绸,放于薛璧手中,道:“我们就在这里再拜一次堂,可好?”
她想补偿他。
尽管这里没有高堂,没有见证的宾客,什麽都没有,她的妆也卸了,发髻也散了,但这里有他们两个,这才是最关键的。
薛璧轻笑应道:“好。”
他唇上沾着从许琢圭那里蹭来的口脂,嫣红一片,像是刚含了一口杨梅汁。
许琢圭再往他唇上小啄一口,起身拉起红绸的一端:“那我们就开始吧!”
她把薛璧从小凳上拽起,重新拿起却扇,还用几颗桂圆和红枣放在椅子上,代替了薛璧的父亲母亲,还有她那没到场的父亲母亲。
“这就是高堂!”她指鹿为马道。
又推开小窗:“还有天地!”
薛璧顺着她的心意,将黄昏时分与魏戏枫做过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对拜完,许琢圭犯了难,下一步就是送入洞房了,可他们现在就在洞房里,送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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