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甚至今辞回到家的那两年,他们都没和今辞好好地一起合过影。反而是今恺,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有被好好记录保存。这么想着,只觉得心都揪痛了起来。今辞出生的时候比他怀里的婴儿还小,却一出生就被迫离开了他们身边,过得那么辛苦。好不容易回来,又被他们的偏心伤害。过去那两年,他们到底都在干什么呀……纪珣没兴趣理会他们的悲伤难过,还算客气地赶人:“出去吧。”听到纪珣的声音,两人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比起一直被他们质疑真心的纪珣,他们做得太少也太过逊色。两人气冲冲来,神情委顿地离开。两人刚走到门边,办公室大门就被敲响了。秘书推门进来,看一眼今家人,对纪珣道:“纪总,前台有位叫今恺的先生找您。”今宇和今母纪珣还能勉强见见,向两人炫耀一下安安戳戳他们肺管子,但今恺,让今辞听到他的名字都是一种冒犯。“不见。”他说。今宇和今母抬头对视一眼,今恺找纪珣干什么?心里涌上这个疑惑,两人就不太想马上离开了,脚步忍不住一齐放慢。等走出办公室,就见那位秘书又接了个电话,然后又敲响纪珣的办公室大门,“纪总,还是那位今恺先生,他说有事要告诉您,和今辞先生有关。”纪珣的神色漫不经心,眼瞳却染上深色。他将手边的相框微微挪动,确定它被摆正了,道:“让他上来。”他倒是好奇,今恺要告诉他的事,到底是怎么个和今辞有关。而今宇和今母也不想走了。自从上次在医院门口被刘飞揭开老底,他们就知道今恺早就不是他们眼里那个乖巧的孩子了。他那样针对阿辞,这会儿找上纪珣,难道是又想对阿辞做什么?今恺被秘书一路带着,到达了总办楼层到了纪珣的办公室门前,秘书先敲了敲门,才推开门,看向今恺,“请。”“谢谢。”今恺对秘书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绕过门,目光左转,就是纪珣的办公区。纪珣没在办公桌后,而是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轻垂,看着下方的车流。今恺轻轻关上门,模样看起来有些拘谨,“纪总。”纪珣回转身来,眉眼冷硬,不带任何表情,也并未说话。办公室里只有墙壁钟表秒针滴答的声音。今恺有点紧张地说:“纪总,你不问问我要说的是什么吗?”“我时间不多。”纪珣淡漠开口,“给你两分钟。”今恺气息微窒,他看了看墙上的钟,陡然生出一点紧迫感。他深呼吸了一下,脱口道:“纪总,今辞一直和一个男人往来密切,常年通信互送礼物,这件事,今辞告诉你了吗?”今恺以为他会看到纪珣脸色变化,但纪珣却像没听到一样,神情依旧漠然。“就这些?”他道。今恺愣住,他是男人,他知道男人都是很介意这样的事情,纪珣不该是这个反应。“纪总,您是不是不信我说的?”今恺有些急地补充,“我说的是真的,今辞和那个男人联系时间长达十年,我看过那人寄给今辞的信,上面用词很暧昧——”“所以你是在暗示今辞不检点,背着我和别人有染?”纪珣打断他,语气冷淡,“你想看今辞被我赶走,被我报复打压,就像你对今辞做的那些,针对、排挤、陷害,对吗?”“我没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今恺慌忙解释,“我只是觉得您应该有知情的权利。”“今家养你二十年,你还和陈家人一样恶毒愚蠢。”纪珣声音淡淡。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对那边道:“过来,把人带走。”今恺没想到连两分钟都还没到,纪珣就要把他赶走了,他还想说点什么,身后却传来脚步声。下一秒,他被人拽住胳膊,猝不及防地对上今宇和今母的脸。今恺见鬼一般,惊恐得他连连后退,差点站不住,“你、你们怎么在这?”“你不是说你没偷过阿辞的信吗?”今母失望地质问,“原来这也是你骗我们的,你到底还骗了我们多少事?”今恺猝然回头看向被纪珣放下的手机,那瞬间,他整个人像被惊恐笼罩,“手机是接通的……你们都听到了?”“都听到了。”今宇压制着怒气举起手机,上面显示着和纪珣三分钟前的对话记录,“你为什么要找纪珣说这些,你想挑拨今辞和他的关系?但你之前分明向我们承诺过,再也不会针对阿辞。”今恺攥起手指,张了张嘴,“我只是说出事实。”“事实就是那是阿辞的资助人,他和阿辞只是纯洁的资助关系!”今宇声音里带着火气,“纪珣说得没错,你是陈家人,骨子里生来就遗传了陈家人的无耻。”“是,我无耻!”今恺脸上闪过难堪,不自觉地提高声音,眼里涌上水汽,“明明我才是在你们身边长大的孩子,为什么他一来就要抢走我的位置。”“那本来就是阿辞的位置!”今宇瞬间盛怒,“就连你这个名字原本也是他的,你就是鸠占鹊巢的陈家子,明白吗!”今恺似乎被今宇不留情面的斥责伤到了,他没再说话,垂下眼,眼泪不停掉在地上。他的模样可怜又委屈,仿佛犯错的人不是他。以往今宇和今母最心疼他这个样子,但过去每次他和今辞有什么摩擦,他们都因他这副模样而忽略今辞。所以当他们发现今恺秉性并非纯善之后,再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的波动就越来越小,直至此刻的无动于衷。他们都渐渐明白,这只是今恺的苦肉计。“你搬出去吧。”今宇突然说,“搬出你现在住的那栋公寓。”“搬出去?”今恺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那我住哪里?”“随便你。”今宇看了一眼旁边的纪珣,“那是今家的房子,之前终究是我们心太软。但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在你都这样对待阿辞后,我们对你心软一分,就是伤害阿辞一次。”“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断绝关系,把我彻底赶出家里?”今恺终于露出真情实感的害怕的表情,“之前我从家里搬出去,半夜发烧差点死在公寓,还是公寓管家叫救护车救回来的。这几个月里每次身体不舒服,我都是自己扛过来的,这样的惩罚还不够么!”“你至少还能让公寓管家叫救护车,身体不舒服也可以吃药缓解。”今母却是想起了纪珣给的那些资料里,多少次今辞被陈家人虐待得满身伤,都是他在无医无药的情况下自己熬过去的。那么小一个人,硬生生地痛着熬过来。越有对比,今母就越难对今恺软下心肠,“还有户口,也尽快迁出去吧,阿辞原来的姓名,我们也要收回来。”恺,安乐之意。这个名字在小儿子还没出生前就取好了,原本是希望他一生安乐,只可惜这个名字给了错的人。后来他回到身边,他们也未曾给过他半分安乐。一开始就该各归各位的,是他们贪心,把真正需要他们爱护的人从身边推开。现在做这些已经晚了,但不能继续错下去。今母看向纪珣,“我们已经没脸见阿辞,只能请你转告一声。”之所以还赖在纪珣办公室,就是想让纪珣看到他们的态度,再让今辞知晓。不过说完,今母又有些苦涩地道:“还是别说了,阿辞不一定愿意听这些。”今辞的确不太愿意听,不过无关他自己,只是怕吵到安安。好在纪珣休息室隔音效果不错,今家人的声音传进来已经很小,没惊扰到安安。今家人都离开了,他们要和今恺脱离关系,今辞可以想到今恺的失魂落魄。今辞曾经在今恺身上吃过不少委屈,他不是圣人,但也没觉得多大快人心,因为他不算大获全胜的那一方。现在,他的生活都已被纪珣和安安填满,安稳幸福。今家的人和事都已经跟他没关系了,当个普通八卦看吧。被今家人堵了这么一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今辞抱着安安坐上车,看着扶着车门的纪珣,想着他连女儿的醋都要吃,怕他腌入味,不由道:“用不用我跟你仔细说说我和资助人通信的事?”“不用。”纪珣关上车门,隔着车窗俯身看他,“晚上回来,给你看个东西。”今辞好奇,“什么东西?”纪珣却不说,叮嘱司机慢些开车。“故意吊我胃口。”今辞嘀咕两声,车启动后,又抬手跟纪珣挥挥。接下来一天的时间,今辞都在想纪珣到底要给他看什么。等傍晚临近纪珣下班到家的时候,今辞直接等在门口。纪珣下车后,今辞看他身上手里什么都没有,就知道这个“东西”在家里。看今辞一直在身边绕圈圈,纪珣无声轻笑,“这么急?”“是你不厚道。”今辞反驳。纪珣把人拉到身边,“替我解领带,解开就带你去看。”“是你要给我看的,怎么还收报酬。”今辞小声地抱怨两句,但整个人乖乖地贴近纪珣,替爱人解领带。解到一半,就被纪珣扣进怀里贴紧,掠取亲吻。领带在指尖缠绕两圈,今辞一只手攀着纪珣的肩,微仰着头,迎合纪珣的节奏,沉溺在他的温柔气息里。最后有些气喘地分开,纪珣环住今辞的腰,脑袋搭在今辞肩上,整个人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今辞身上。他咬了一下今辞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了句。今辞立即挣了挣,红着脸,“……怎么还有条件,你诓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历史直播,开幕暴击作者苦竹根文案一日,天幕出现在历朝历代古人的头顶,一个月后,天幕终于有了变化,这个变化让所有人震撼莫名!北京人,考古,化石人是由古猿进化而来的尧舜神迹啊!商汤,周武立刻祭祀上天,请大巫占卜吉凶!秦始皇不论上天出现什么,都是对我大秦的肯定,我大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不要让六国逆贼转了空子。汉武帝太一神保佑,朕...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
...
甜美娇淫小学渣x外闷内骚大学神初染见新来的转学生成绩优异,寡言少语,老气眼镜下更藏着一双漂亮眼睛,果断撩之,却发现他根本不是老实人,而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勾搭前祁缙,快给我讲题,我不想再考三十分了。...
马赛克消除之时,即是最后挚爱离世之际。警校毕业,马霜痕被指派跟师兄假装情侣出任务。一装就是好多回,装到双方对象都没了,没想到后面不用再装,直接本色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