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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蛇蛇不见了&狠狠吃醋
为了女儿自杀的真相,老林隐姓埋名混进育秀,做了档案室的一名校工。他不相信杨怡这个班主任那麽清白,就决定盯着她使劲。
他当上校工的第一年,就注意到杨怡班上有学生生病休学。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林发现杨怡班上的学生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而且出问题的学生无一例外,都是特招生。虽然没再发生过林雁那样严重的情况,但这样高的频率,还是很不寻常。
自从林雁出事,老林就通过各种渠道了解未成年自杀相关的信息,“校园霸凌”四个字,很快进入他的视野。
他没什麽文化,半辈子都是个锅炉工,看不懂那些复杂的学术词汇,归根结底只明白了一件事——他闺女果然是被欺负了。
老林找不到欺负过林雁的那些学生,但他明白,杨怡不可能对这些异常一无所知,那女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这所学校里的猫腻,但她一言不发,就只是事不关己的纵容。
逼死林雁的那麽多双手里,她也是其中之一。
“霍组长,我是真的想杀了她,给我闺女报仇。”老林苦笑,脸上却是狰狞的,咬牙切齿,“不只是她,要是能找得到当年欺负雁雁的那些小畜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霍忱叹了口气:“老林,我还是那句话。校园霸凌这事,杨怡是重要证人,她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旁边做笔录的魏柘听了这番话,眉毛抖动起来——他家老大这话有够大逆不道,要是被局长知道了,肯定又得挨批评写检查。
老林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说:“……反正也没机会了。”
其实,当他动摇,被霍忱抓住机会,冲上来抓住杨怡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复杂至极,既有懊恼,又有些庆幸——他骨子里到底是个平凡又懦弱的普通人,哪怕嘴上说的再狠,也还是不敢真的杀人。
也许霍忱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能在那一刻义无反顾的冲上来。
所有情况都交代清楚了,霍忱收拾东西起身,最後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怎麽晕倒的?”
老林愣了愣,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掠过一双猩红色的竖瞳。
“我……不记得了。”他喃喃道,“我好像看到了……红色。”
*
走出审讯室的时候,霍忱脑子里还在琢磨老林的话。
红色,什麽红色?
说起来,那个女主播被害案的凶手董鸿强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也提到过红色。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麽关联?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的异常晕倒,都跟柳羽涅脱不开干系。
想到柳羽涅,霍忱掏出手机看了看,才发现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童雅打来的。
霍忱立刻回拨过去,童雅很快接起来,第一句话就劈头盖脸的说:“你带来的那个小孩不见了。”
霍忱怔了怔:“什麽叫不见了?”
“护士去查房的时候,就发现病房空了。”
童雅倒也不是很担心,毕竟柳羽涅是个成年人了,自己走了也有可能。她只是看霍忱对柳羽涅挺在意的,这才急着通知他:“可能是醒了就回家去了,你不用担心,先打电话问问吧。”
霍忱皱着眉头应了,谢过童雅,就给柳羽涅打电话。电话响了几遍都不通,霍忱就有点着急。
魏柘抱着电脑问他:“老大,接着审杨怡不?姚茗悦说她不太配合,可能还得你出马。”
霍忱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道:“不配合就先晾着她,有老林的证词,她就算一个字不说,也逃不掉嫌疑。先查她,办公室,家里,社会关系,尤其查她和曾凯峰的关系……等证据够了,我再来问她。”
魏柘一听就知道这工作量不小,苦哈哈的抱怨:“忙一天了,兄弟们饭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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