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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听得额头汗都下来了,一会看看霍恂,一会看看霍忱,被这对明明长得一模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兄弟俩搞得焦头烂额。
最後还是霍恂打破了尴尬,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平静的对秘书说:“没关系,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秘书如蒙大赦,一秒钟都不敢多呆,脚步凌乱的跑向电梯。滕晓萌犹豫了一下,不知该走还是留,霍忱瞥她一眼,凌厉的视线让她瞬间怂了,跟着秘书一起溜之大吉。
没有外人後,霍恂开口解释:“阿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事实又是哪样?”霍忱勉强压抑着怒火。
“事实是……”霍恂有些苦恼,毕竟他也不清楚柳羽涅为什麽忽然凑得那麽近,无奈道,“还是让羽涅给你解释吧。”
柳羽涅义正辞严:“请叫我柳先生!”
霍恂:“……”
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们两口子可真是如出一辙,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扶额道:“总之,你们先解决问题,我去办公区等。”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霍忱不等他走远,就迈着长腿冲到柳羽涅身边,伸手去抓,却没抓到。
柳羽涅心虚的厉害,第一反应就是躲,脱口而出:“这不是在家里,你不能在这里罚我!”
“呵,你还知道自己该罚啊?”霍忱冷笑,沉声警告,“再躲一次,我就罚你在床上锁三天。”
嫉妒和怒火烧灼着他俊朗的眉眼,像一尊怒目圆睁的金刚佛像,柳羽涅竟然有种被金钵镇住的战栗感,再不敢逃避,乖乖被男人抓进怀里。
“背着我,偷偷来见霍恂,嗯?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本该如美酒般醉人,此时却因为妒火中烧,变得干涩潮热。伴随着话语一同袭来的,是尖锐的犬齿,毫不留情的噬咬着青年柔嫩白皙的耳垂。
柳羽涅低低的闷哼一声,嗓音里不自觉多了几分甜腻:“疼……别咬……”
霍忱顺势在沙发坐下,把柳羽涅抱在自己腿上,用力往下按,哑声道:“不让我咬,那换你来咬我?”
用哪里咬,又要咬哪里?柳羽涅的脑子难得灵光,瞬间明白了霍忱的意思,紧张的瞪圆了眼睛。
“不可以,你哥还在呢——唔!”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柳羽涅疼得往前窜,却被霍忱扣住细腰,更用力的锁在腿间。
“还想跑。”霍忱磨着後槽牙,眼神狰狞,“我就该锁住你的七寸,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急怒攻心,他眼前浮动着不祥的血光,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遍遍重复着,一颗心如同被凌迟,痛如刀割。但这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抵不过掌心的灼痛。
想锁住柳羽涅,让他再也逃不出他的掌控,可这条小蛇却总是不听话……如果他也拥有非人的力量,是否就可以摆脱这种无能为力的颓败感,把高高在上的柳仙大人,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念头犹如风暴,瞬间席卷了霍忱的理智,他本能般的,把发烫的右手探进柳羽涅的衣摆,重重按在青年光裸细嫩的侧腰。
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柳羽涅剧烈的挣扎着,惊呼出声:“什麽——”
他感觉腰间被霍忱碰触的部分,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体内妖力瞬间躁动,迫不及待的想要顺着旋涡冲出去。柳羽涅背对着霍忱,努力控制暴走的妖力,一双黑瞳瞬间变作猩红蛇瞳,几欲滴出血来。
他不敢回头看霍忱,怕对方会被自己的眼睛魅惑,只能用力握住对方的手,哑声道:“阿忱……冷静一点……”
他不知道霍忱是怎麽回事,为何会忽然引动他的妖力,只知道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一旦暴走的妖力顺着旋涡进入霍忱的身体……他甚至可能会被撕碎!
“羽涅……小蛇……”霍忱嗓音低哑到近乎耳语,咬住他的耳垂,直到尝到甘醇的鲜血味道,“我绝不会放你走,别想离开我……”
不对劲,霍忱的状态很不对劲……是受刺激太大走火入魔,还是别的缘故?柳羽涅心乱如麻,试图拉开男人死死扣住自己腰间的手。
可霍忱的力气却大到连他都无法撼动的地步,结实的手臂青筋浮动,几欲把他纤细的腰肢掐断。
柳羽涅无奈,只能牢牢闭上双眼,努力侧过头,胡乱寻找着男人的唇。那双唇滚烫到灼人的地步,还染着鲜血的腥气,他强忍着战栗,用力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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