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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带着镣铐跳舞真想放纵自私（第2页）

于是他顺势说道：“既然认识，那待会问话，就让霍老弟和我一起，秦先生觉得怎麽样？”

“没问题。”秦江很好说话，“都听你们的，我完全配合。”

秦江的态度，让市局的人都松了口气。毕竟秦江在长海的地位特殊，他要是不配合，就连市局都没什麽好办法。

进到询问室，秦江的确非常积极，不等宋波涛发问，就率先说道：“我听说最近在重啓调查三十年前的旧案，儿童失踪的那个，你们找我问话，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他消息灵通也正常，宋波涛点头：“没错。秦先生，儿童失踪案的嫌疑人，可能一直跟海滨区的一家店铺有关系，我们在那家店里发现了失踪儿童的照片。三十年前，那里曾经是一家叫‘海啸’的夜总会，後来数次易主，照片却一直保留。其中一位老板因为想要清理掉照片，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威胁，我们怀疑此人就是犯罪嫌疑人。”

“唔，很合理的怀疑，所以这跟我有什麽关系？”

“夜总会所在的那条街，曾经是秦家的地盘。我们想知道秦家对于那起威胁事件，是怎麽处理的。”

秦江笑了笑：“宋队，我可以去查，但我是作为守法公民，自愿积极的为警方提供情报，而不是作为地头蛇，被卷入一桩积年旧案……希望您能明白这其中的区别。”

宋波涛了然，承诺道：“没问题，我完全理解您的顾虑。”

“那就好办了。”秦江微笑着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两位警探不介意吧？”

宋波涛拉着霍忱出去，给秦江留下打电话的空间。两人在走廊里点了烟等待，宋波涛感慨道：“我还是第一次跟秦家现在这位话事人接触，他和他父亲真是完全不一样。”

“秦江在警校时非常认真，成绩很好。”霍忱垂眸掸了掸烟灰，“……可惜了。”

“的确可惜，但也多亏了是他接手秦家，长海这些年治安好多了。”宋波涛苦笑着感慨，“我们这些当警察的，却要仰仗别人，要是让老百姓知道了，估计要大跌眼镜。”

“都一样的。”霍忱呼出青色的烟气，安慰他道，“在京城也是一样，甚至更严重些。”

两人相视苦笑，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人活着，没有谁是真正磊落自在的，大家都是带着镣铐跳舞。

但是小蛇不一样。霍忱有些出神的想，他不是人，所以有纯粹的自在，所以才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吸引他的注意。

可小蛇不会止步于此，他会成神化龙，登上巅峰，拥有更不受束缚的未来……

柳羽涅找了过来，毫无顾忌的拿下霍忱唇间的烟，皱眉道：“不好，不许抽。”

“好，不抽。”霍忱身上笼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这让他看起来有些淡漠遥远，俊朗的眉目都不太清晰，语气却很温柔，“都听你的。”

柳羽涅忽然有些不安，抓住霍忱的手，有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什麽。愣了愣之後，才想起正事：“秦江说，有消息了。”

宋波涛正被他俩昭然若揭的亲密搞得浑身不自在，闻言立刻往外走：“快快，赶紧过去。”

霍忱牵着柳羽涅跟在他身後，有那麽一秒钟很想对柳羽涅坦白一切，告诉他自己什麽都知道，告诉他自己不希望他成神化龙，告诉他自己有多自私，多麽想要永远永远占有他……

但当他迈出阴暗的楼梯间，迎上明晃晃的灯光时，那些沸腾的心血就又冷却下来。

他说不出口。

他不想变成阻拦柳羽涅脚步的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想。

“羽涅。”他侧过脸，对身後的青年轻声道，“不管你要去哪里，都记得告诉我，好吗？”

至少，让我知道那一刻即将来临。也许我无法做好准备，但我会努力装的像一些，笑着和你道别。

柳羽涅有点懵懂，但还是点头道：“好，不会让你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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