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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莫名的梦境,他需要让头脑和身体都冷静一下。他认为那不是情爱,只是欲念而已。
欲念人人都有,这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竟对柏舟起了欲念。
柏舟伴他十数载,他从未对他有过那些念头,可为何在察觉到对方的心思之後,他会一再动摇?
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
方盈昭对着虚空笑了笑,又对自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擡手折下一支庭院里的梅花。
府里只有红梅,香气远没有蜡梅那麽浓郁,不过若是下起雪来,点点赤红会把庭院映出另一种风采。
天色有些发暗,看不到星星,偶有北风吹过,带来些许阴冷的潮气。
沿着檐廊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他本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无聊到深更半夜顶着冷风出来闲逛,却意外看到庭院中的石桌旁有人。
那人点了盏油灯,坐在石凳上,手底下忙活着什麽。
走近一看,竟是芳醑。
芳醑察觉到有人来了,也是一惊,见是方盈昭,忙起来行礼。
“这是……”方盈昭的手悬在半空。
话还未问出口,他便已经看清楚了。芳醑手里的,是柏舟常用的那只酒壶。他总是喝完酒就随手放在庭院的某处,用时才去找,出门倒是会记得带上它。
这一次北上之行,柏舟也没有把它落下,在野外还用它给方盈昭盛过水喝。溪水混上稀释的酒气,难喝极了。
“我见它上面的丝线散了,白天便想着重新缠一缠,没成想被账房的事耽搁到现在。”芳醑道。
她面带笑意,捧着酒壶没有丝毫扭捏,倒也真的坦荡。
方盈昭弯弯唇角,“柏舟应该好好谢你。”
芳醑看了看天色,问他:“殿下睡饱了?快下雪了,穿得如此单薄,就不要到处走了。稍後我去厨房拿些宵夜和姜汤,送到殿下房中。”
方盈昭点点头,从善如流地沿着原路回去了。
府里所有人,包括柏舟在内,比起他的心情来,似乎都更关心他的身体。他们从不问他有什麽不开心,有什麽想不开,只会问他,冷不冷,饿不饿,疼不疼。
想来也不能怪他们。他一向不爱把自己的心思讲给别人听,落到他人眼中,也许就是喜怒无常,脾气怪异,自然没什麽好问的。
罢了,能有人真心为他的冷暖惦念,不也是很好的事麽。
走到房门外时,天上飘下星星点点的白絮来,方盈昭停住脚步,回身将手伸到屋檐外。
大雪飘飘摇摇下了一夜,天亮时停了。
柏舟顶着耀眼的雪光推开房门,去庭院寻他的酒壶。本以为会被积雪埋了,谁知酒壶不知被谁挪到了凉亭里,逃过一劫。
柏舟在心里感谢着好心人,转身去方盈昭的卧房看他起床没有,却发现他还睡着。
时辰不早了,柏舟有些放心不下,凑过去看了看,他睡得很沉,丝毫未察觉有人近身。
唤他唤不醒,额头烫手,柏舟叹气,还是病了。
这一路太过奔波,柏舟本就担心方盈昭会病倒,不成想他的身体倒格外争气,一路都没事,但是回来一松劲,果然就不行了。
唤来罗浮几人,大家一合计,还是去请了殿下最讨厌的太医令赵谦。赵谦从方盈昭幼时起便为他诊脉,最了解他的身体,而且医术高超,为人还和善,也不知是怎麽得罪过方盈昭。
老太医很快来了,在一衆人希冀的目光下,刚把手指搭在方盈昭的手腕上,方盈昭却不知何时醒了,倏地收回手去。
“殿下……你烧得厉害,让赵太医瞧瞧吧。”罗浮温言劝道。
春盎凑到床边,“就看看,不喝药……”
方盈昭闭上眼睛,裹着被子一动不动。
衆人相持了片刻,老太医忽然道:“请诸位容我与殿下说几句话。”
罗浮看看方盈昭的脸色,不知他是因为难受还是心烦一直皱着眉,但此时并未出言阻止。她向衆人使了个眼色,率先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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