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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恪年又道:“你不会看不出来,陛下看重你,如果他日,你继承大统,要置柏舟于何处?恐怕他连一条活路也没有了。”
方盈昭愕然看了严恪年一眼,“我并无争夺储位的打算。”
严恪年笑了,似是笑他天真:“你不争,自然有人替你争,况且……如果到时真的一纸诏书砸到你头上,你能不接?”
自然不能,如果真到了那时,他不接,才是自寻死路。
窗下的春盎和罗浮对视一眼。话说到这里,是她们听不得的了,但此时离开,恐怕会被严老将军察觉到响动。
庭院里的严念已经仰面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几枝刚折的桃花。春日的微风拂过她的碎发,夕阳的馀晖映照着她的脸颊,显得这一幕无比静谧。
而书房内的两人还在僵持着。
方盈昭忽然想通了什麽,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问道:“严老说,有人会替我争,这个人,是陛下麽?”
这下轮到严恪年说不出话了,不过惊诧之色只是一闪即逝,随即点点头,“都说殿下聪慧,果然不假。”
方盈昭忽觉荒唐,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一声。
四年前的程增蕴,如今的郑明泽。
他们执意推举他为储君。
果然。
严恪年道:“扯远了,说回柏舟。我今日的来意很简单,话已至此,不妨直接告诉你。陛下为柏舟寻了一门亲事,今日早些时候才知会我。我不赞同你二人之事,可是也觉得如此草率完婚甚是不妥,有人横在中间,恐怕会令他的心意更加坚决,还会害了好人家的姑娘。”
亲事?
方盈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严恪年:“严老想让我做什麽?”
严恪年一贯坚定的表情此时也松动了些许,“如果不能许他一生一世,就彻底放手。”
送走严恪年,连日的疲惫与方才的对话在脑中变成震耳欲聋的嗡鸣声。方盈昭的身形摇晃了一下,被一旁的福伯伸手扶住。
他示意福伯松手,又安慰对方道:“我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
在福伯担忧的目光中,他独自摇摇晃晃地出了府。
此时刚刚入夜,路边的茶棚还未收摊,招呼路人坐下喝杯茶再走。他忽然想起上一次这样在街上随意闲逛,还是上元节那天。那时他已经得知柏舟的身世,知道他终将离开,想在最後相伴的日子里哄他开心,便出了门。
他们一同猜了许多灯谜,又看了焰火,焰火很美。
走过平康大街,再转个弯,然後走个岔路,往右一转,就到永安街了。
永安街不长,从南到北,如果不流连店铺,只需三刻便可走完。这里不如平康大街热闹,此时行人寥寥,越发冷寂。
当年的糖糕铺子已经是钱庄了,不知道老板还是不是原来那一个。被他倚过的破箩筐早就没有了,那个角落如今盖起了两间草棚,成了个面馆。
面馆晚间生意萧条,一个客人也无,方盈昭选了角落的位子坐下,要了碗面。
脑中的嗡鸣还在继续,仿佛无数声音在他耳边叫嚣,他不知道如何让它们停下来。
方盈暄想把皇位传给他。
王修文死了,他骗了王仪。
母亲曾与方盈暄相恋。
柏舟要成亲了。
世间的荒唐事怎会如此之多?
“……淮……您怎麽独自一人坐在这里?”
听到这声音,方盈昭愣了一瞬,擡起头来透过夜幕望过去。
来人是个中年男子,面容普通,中等身量,看上去四十多岁……有点眼熟。
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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