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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盈昭又轻轻叹了口气,对严念温和言道:“云来客栈里那个登徒子,自称摩萨罗教的宣火使,你可还记得?”
严念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争不过他,闻言只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方盈昭:“据咱们的探子所说,摩萨罗教有四名宣火使,是仅次于左右护法之下的高层教衆,多半会出现在总坛——我们留了他活口,他见过你和玄醴。”
严念将刀柄砸在木桌上,略带烦躁:“早知道还有後面这些事,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事已至此,只能由我来扮奴隶了,”方盈昭对她安抚地笑笑,“实际上,就算没有那个宣火使在,也是我最合适,不是麽?”
严念擡眼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红得刺眼的婚书,沉默了。
此时,北市的奴隶市场。
夜幕终于降临,身边的其他摊主有一半都收了摊子,但很快地,又由另一波新人补了上来。他们无一例外都用笼子关着或用麻绳牵着美丽的少男少女,其中不乏只以轻纱附体的,妖娆极了。白日里喧嚣杂乱的市场,须臾之间便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原来这才是北市夜晚的样子,是他们来早了。
方盈昭站累了,直接席地而坐,身子靠在铁笼左侧,刚要开口对严念说什麽,忽见三名摩萨罗教衆装扮的楼兰人向这边走来。他们脚步不快,每路过一个摊位都停下细细观察,然後走到下一个跟前。他们只要汉人,市场中不算多,似是一路都没找到合适的,就这样挨个摊位逛下来,不久就到了临近市场尽头的方盈昭跟前。
严念从铁笼一边走出来,对他们殷勤一笑,轻佻地招揽生意:“我家小哥的模样可比他们都好看,便宜卖了!”
方盈昭也不站起来,就擡眼瞟了他们一下,又漫不经心地望向别处,似是对自己的命运并不关心,这倒引起了对方的兴趣。
领头的教衆是个小首领,他蹲下身,将手越过牢笼的栏杆,捏住方盈昭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他的脸,又把他拽起来,检查了胳膊腿是否齐全,才操着不流利的汉话张口问价:“怎麽卖?”
严念露齿一笑,“一口价,十两银子!”
领头的轻蔑冷哼了下,刚要掏钱,又忽然停住了动作,仔细看了看方盈昭,问严念:“怎麽落到你手里的?”
严念耸耸肩,“逃犯,从东边跑过来的,跑了上千里地还是被我老大抓住了——朝廷的赏钱可没十两。”
“逃犯?”领头的问道,“他叫什麽?”
严念痛快回答道:“王修文,是以前我们大周的户部尚书王仪的儿子,现在王仪都要问斩了,倒叫他跑出来了。”
笼子里的方盈昭几乎要被她气笑了,要不是现在不能说话,他简直想把严念骂个狗血淋头。他知道严念这是想保他性命,让摩萨罗不至于很快动手杀掉他,但是,节外生枝可不是明智之举。
领头的掂着手里的银子,寻思了片刻。王仪这个汉人的官,他似乎听说过,他既然是罪人了,那他的儿子多半也无关紧要了。
想了又想,他拿出十五两,递了出去。严念接过银子愣了一瞬,擡眼看向对方,对方稍稍压低声音道:“都是你的,但以後别再对旁人提起你把他卖了,就说他病死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严念连忙咧嘴一乐:“多谢大爷!”同时心里一沉。这样一来,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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