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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已经把老丁丢下他自己跑了的烦心事抛到了脑後,一路上滔滔不绝讲起了自己家里的事,从媳妇讲到孩子,从孩子讲到邻人,夹杂着帮里的各种小事,毫无逻辑又喋喋不休,俨然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方盈昭倒也有耐心听他讲。
向导把自己的骆驼让给了川子,此时步行跟在一边,犹豫了半晌终于悄悄拉了拉这一行看上去最面善的严念的裤脚,悄声问道:“你们到底要去哪里,不是说好了去乞尔克吗?”
严念低头看向他,笑道:“先绕道去下别处,我们加钱。”
向导忙摆手:“不不不不是钱的事,我听你们要去什麽寨,”他压低声音,“不会是黑风寨吧?”
前几日向导一直待在房里,外面的纷纷扰扰他一概不知,见严念点了头,他面露惊恐,边往後退边连连摆手:“我不去我不去!我还有妻儿老小!你们的钱我不赚了!”
说着转身跑了。
“哎——”严念高高坐在骆驼上,来不及拉住他,竟真让他跑远了。
见方盈昭回头看过来,她问道:“向导被你们吓跑了,追吗?”
方盈昭失笑,随即道:“算了,随他去吧。”
川子在一边接口道:“就是,要什麽向导,花那冤枉钱作甚?有我在,比什麽向导都强!”
玄醴与凌皓一前一後,见状相视一笑,川子指着他们说道:“感情真好,我和我家小蕊也这样。”
玄醴闻言,目光化成利剑射过去,川子只觉得脖子一凉,赶紧转过头去。半刻,耐不住寂寞,又回头问身後的方盈昭道:“这一对……怎麽之前没见到?”
那日玄醴出来的时候,川子已经晕厥了,这几日他一直被关着,也并未见过。
方盈昭刚要答,馀光瞥到团成一团塞在行李中的宝蓝色外袍,忽然来了兴致,便稍稍提了点音量,用一行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胡言乱语道:“那黑衣服的是我姐姐,她爱上了我家丫头的亲阿耶,门不当户不对的,还带个拖油瓶——没错,就是後面穿红衣服那个。我们父亲自然不愿意,两个人就想私奔,又怕被发现,我只好带着姐姐一块出来了。这不是突然刮起了沙暴麽,我姐姐担心姐夫跟不上来,那晚出去寻了,恰好没和你们遇上。”
他三言两语就给身後几人编了一段狗血的来历,偏偏还真假掺半,说得严念直想翻白眼又没法反驳。
这还不够,他又回头看向队伍最後,高声对严念道:“念念,就算有了我姐姐,你阿耶也是疼你的,你不能不认他啊。”
川子帮腔道:“就是,当父母的哪有不疼孩子的——哎等等,她阿娘呢?”
哦,忘了还要有阿娘。
方盈昭变幻出一副同情的模样来:“他们爷俩命苦,念念的阿娘早就过世了。”
向导让出一匹骆驼後,他们仍少一匹,严念仗着自己身量轻巧,骑到了队伍最後驼着行李的骆驼上,和方盈昭之间还隔着玄醴和凌皓,想要反击却总是找不准插话的时机,一时气急,只得嚷了声:“玄醴姐姐,你看他!”
川子回头道:“什麽姐姐,要叫阿娘了!”
方盈昭大笑起来。
玄醴一向依着他,对给他当一次姐姐,给凌皓当一次相好并无异议,凌皓自然也是笑,什麽都不会说。只有严念气得冒火,想要飞身过去揍他,方盈昭却突然擡手指向北方:“看,那边也有人在赶路。”
几人静下来,果然有驼铃声依稀传来,翻过一个沙丘,远处驼队的身影逐渐显现。茫茫黄沙间,另一支驼队让严念倍感亲切,她也不管对方是从哪里来的,高高扬起手胡乱打起招呼来:“喂——你们要去哪儿?”
对方回应了她,高声拖着调子喊着什麽,也奋力举起手臂,挥舞着鲜艳的头巾和衣裳,庆祝在这漫长又荒无人烟的路途中遇见了其他旅人。
严念放声大笑起来,将刚才的气恼全都忘了。
川子被她的喜悦感染,也冲远方挥了挥手,然後在烈日下,仰着头唱起一支他们从未听过的歌谣来。
歌词他们并不能完全听懂,只有歌中反复唱起的词语可以让人猜测,这是一首思乡的歌。这也许是川子从家乡学来的歌谣,唱的是他家乡的故事,他虽来楼兰多年,这里终归不是故土。
骄阳,黄沙,驼铃,歌声。
有风从南方吹来,带着灼人的热。纵使这样,严念还是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微笑:“天晴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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