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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正在侍弄着门口的一小块地,地里已经出了苗,看起来似乎是某种花卉。李卓曜很感兴趣,便径自走了过去。
原来是玫瑰。他蹲在那看了一会儿,陪王伯拉了半天家常,走的时候王伯挖了两株玫瑰苗要送给他,李卓曜也没推辞,乐呵呵地提着苗回家了。
“你看,王伯给的玫瑰。是他自己培育的一个品种,很好活,开花也快。”李卓曜环顾四周,发现了院子角落的空地,指着那里说:“种那吧。”
“你会种吗?”周楚澜扯起嘴角,勾起一丝轻笑。
“怎么不会?你小瞧我?”李卓曜不服气。
周楚澜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嗯”了一声。
“那我们比赛种花怎么样?这两株苗,一人种一株,看谁的先开花。”
“行。如果我赢了呢”
“如果你赢了……我就……”李卓曜想了半天,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穿着兔耳朵衣服给你洗一个月的澡。”
“……”
周楚澜嘴角以极小的幅度微微抽搐了一下:“你确定这是给我的奖励?而不是你自己想玩变装?”
“怎么不是?”李卓曜理直气壮:“有人给你洗澡,不用你自己动手,还扮成可爱的兔子逗你开心。”
“想奖励我……”周楚澜的步伐不紧不慢,却渐渐将李卓曜逼到墙角,勾起手指挑上他的下巴。
“要不穿才行。”
“不穿就不穿。”李卓曜红着脸,伸出手指比了个“1”:“如果我赢了……一个月,我要在上面。”
“想得美。”周楚澜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李卓曜只得跟上去,见他不睬自己,又讨价还价。
“半个月?”
“一星期?”
“一天!一天总可以了吧!”他咬牙切齿的说。
周楚澜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
“看心情。”
角落的那块地改种了玫瑰。王伯培育的玫瑰确实好养,加上春天到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玫瑰苗也一天天长大了,开始生出花苞来,李卓曜的那一株,甚至比周楚澜的那一株要多三个。
“看吧,我快赢了。”李卓曜站在边上,拿胳膊肘捅捅周楚澜。
“急什么,花还没开呢。”
花苞越长越大,一点点饱胀开来,玫瑰的甜香开始往外溢,还是鲜艳的红色,引起了富贵的兴趣。
它开始每天去那边转悠,玩皮球、叼骨头玩具撒欢……都围着这一片打转。因为这里的空气格外香,还很甜,是富贵喜欢的味道。
有两天它有点便秘,李卓曜便每顿切几块南瓜伴在狗粮里面喂它吃——家里有个很大的老南瓜,邻居送的,再不吃要坏了。那天富贵正在玫瑰花旁边玩皮球,忽然一阵便意袭来,没忍住,“噗”地一声全拉在了花苗底下。
还正好被妈妈看到,又挨了两下屁股。
那一堆黄色的东西堆在那里格外不忍直视,李卓曜捏着鼻子,从旁边铲起几锹土盖上去,又拍平。转身指着富贵的鼻子说:“以后不许在这里上厕所,听见没。”
富贵“嗷”了一声,心里还装着委屈——人家这不是忍不住了么。它把皮球踢到一旁,卧在地旁边休息,一只蝴蝶飞了过来,颤巍巍地落在了玫瑰花苞上。
这是今年富贵看到的第一只蝴蝶,它高兴起来,就要扑上去用嘴去够,不小心一口咬掉了那个花苞。
甜甜的,带着一点涩,居然味道还不错。富贵的情绪高涨起来,围着蝴蝶打转,把剩下的花苞都咬掉了,吃第一朵的时候还觉得有点甜,后面的越嚼越涩,咬了两口便吐在地上,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花苞撒了一地,两株玫瑰苗也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那天富贵数了数,自己的屁股挨了六下。一向护着自己的爸爸,也没有拦着妈妈揍自己。
李卓曜把两株已经枯萎的玫瑰苗唉声叹气地拔掉。过了几天,在原先长玫瑰的地方,伸出来一株植物来,嫩芽黄绿可爱,根茎微微卷曲。因为太小,连周楚澜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
这株植物在这里长得很快,很快便绽出了手掌大小的叶子。原来是一株南瓜。
“这里怎么会长南瓜?你种了?”李卓曜问。
“没有。”周楚澜摇头。
李卓曜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看向正在一边追鸡玩的富贵。
“额……我好像知道了……前段时间富贵不是便秘吗,我每顿会切几块南瓜给它吃。有一天,它拉在了这里……所以这个南瓜,应该是……”
他跟周楚澜面面相觑,两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了难以名状的表情。
但李卓曜还是好好地把南瓜种了起来,周楚澜还给它用木头做了一个架子,南瓜很快开始爬藤,没过多久,就顺着架子长满了,绿意盎然。
这段时间李卓曜不在家,回了趟广州看他爸妈。周楚澜工作忙,没陪他回,他便自己一个人走的。半个月以后李卓曜回来,一眼发现院子角落的南瓜开花了。
最大的那朵甚至比他的手掌张开都要大,六角形,明艳的黄色,中间伸出来一根细长的蕊子,风吹过来颤巍巍的。
“这是南瓜花?我第一次见。”
李卓曜惊喜地跑过去,用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花瓣来,仔细端详着。
“好软,捏在手里像棉布。”他轻轻捻着南瓜花的一角。
“颜色也很漂亮。这个黄色好明艳,你觉得像不像梵高的那幅向日葵,就是一种向日葵黄。”
“你喜欢就好。”周楚澜轻笑,伸手掐下一朵来递到李卓曜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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