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灼热的吻如雨点落下,透着股不容拒绝。
事情的发展何止是一星半点的不对劲,萧瑜两只手被人扣住,就连衣袍都被人半拉开,露出冷白的肌理。
以为的吃干抹净与现实的吃干抹净出现偏差,但这并不影响萧瑜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诧与不可置信,他皱着眉头,“师祖是想要作何”
闫遥的眼中不剩多少冷静,他垂眸看着萧瑜,隐隐可见青筋的手指插入萧瑜的发丝之中,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滑着,感受着手中微凉好似绸缎般的触感,他轻轻的笑了。
“他的头发很好摸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萧瑜这下是真的愣了,他这和闫遥接触多多少少也有点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对方笑,君子端方如玉,就连笑容也该是克制雅正的,然而闫遥的笑偏偏不是如此,很浅的弧度,左边的唇角先上扬,再是整个唇跟着起伏,不像是天上月谪仙人,反倒是如堕落魔道,与魔为伍的邪魔,笑容中满满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偏执。
一如萧瑜初入论仙宗时的感觉,若仙道第一人是如此,正道迟早要完。
素白的手指捻起一丝发丝送至唇边,在上面落下冷冷的一吻。
在闫遥的动作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揽在萧瑜那过于劲瘦的腰上,手指缓缓收紧,他又沉声问了一句,“被他摸着腰和被我摸着有何区别呢”
一点一点收紧的手如同掐到人的脖子上,让人一时间连呼吸都要顿住了。
捻起发丝的手将那缕连头发丝都透着好看的发丝送了回去,手指顺着发丝划过耳廓,再来到他的面颊。
冷白的月光穿过云层,透过清幽竹林,静静打在萧瑜的面上,为他镀上一层冷淡疏离的光,过长的睫毛似轻轻颤抖了一下,投下的阴影晃动破碎。
“你不喜欢被我碰吗”
“还是你喜欢那样会扑到你怀里撒娇的”
“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了呢”
一声接一声的问话要的已经不止是萧瑜的回答了,尽管如此,萧瑜还是想为自己的身外化。身辩解一句,他绝对没自己和自己撒娇的意思!
“师祖。”萧瑜故作吃痛的模样。
闫遥那放在萧瑜腰上越收越紧的手瞬间卸去了力气,他疼惜般地轻轻摩挲,“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闫遥此时看起来实在是太正常了,却也实在太不正常了,萧瑜趁着对方没再束缚着他,连忙动手做出挣扎推拒的动作,想要挣脱闫遥的怀抱。
刚刚姑且还能算是冷静的闫遥瞬间失控,恐怖的力气让周遭发现了爆裂之声,他动作强硬地再次控制住了萧瑜的手。
萧瑜挣扎失败,面上的抗拒之意更浓,“师祖,您冷静一点,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萧瑜口上说着误会,但肢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说他想要逃离闫遥的身边。
“误会没有误会,我很冷静,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
闫遥散仙境界想要让一个小弟子不能挣扎实在是太容易了,一个小法术的事,但他依旧是单手将萧瑜的两只手压过萧瑜的头顶,眼中多了点野兽被激怒后的模样。
瞧见闫遥隐隐发红的眼睛,以及那周身若有似无逸散的鬼气,萧瑜面上更加难看了。
“师祖!你不太对劲,你知道我是谁吗”
“自是知道,萧瑜,本座的小徒孙。”
在清楚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萧瑜面上错愕更多,随后便是笃定,“你不是师祖,师祖才不会如此。”
闫遥手指温柔地拂过萧瑜的眼睫,透过那混乱的眼眸瞧见了倒映其中的他,一身白衣似变得不再无尘,他也不再是小弟子的后盾,而是此时加害对方的人。
混沌偏执的眼眸中多出了一点别的色彩。
他低声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你又该如何是好呢”
手指顺着冷白的肌肤向下,充满强势意味的抚过每一片肌理,白皙的皮肤被略显粗糙的指腹印下些许红痕。
“你想拒绝我吗”
“既然他可以,你为何要拒绝我”
“还是说你就那般喜欢那蛇妖”
萧瑜精通读心术,他极少去从他人的表情动作分析对方的情绪,对方想要做什么,毕竟他可是会读心,谁又能在他面前藏着秘密,正是这份傲慢,他有了前面近乎惨痛的被背叛经历。
从下位仰望闫遥的萧瑜揣摩着他若是拒绝,若是真说喜欢那蛇妖,闫遥放过他的可能性,毕竟从人设上来说他肯定是要拒绝,但这要真拒绝成功了,他的走火入魔又该找谁的双修来解,为难就为难到他的走火入魔也不是双修一次就能解决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