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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自己的意思,怒不可遏,突然生气尖叫道:“说了好吧你就走行不行,干嘛还不走,还在这里啊!”
季芳这下起身走了。
他有些承受不住的样子,起身的时候脚下发软,踉踉跄跄,先是踢翻了小几,赶紧扶起来,又险些撞在墙上。
他在周玉一声喝令之下几乎是逃跑似的跑了出去。逃出了屋子不算,又顺着院子一直逃出大门,好像背後有鬼在撵。他一头蹿出门,正撞在一辆飞驰过街的马车上,撞的头破血流。那阮裎本来过来这边寻他,没想到出了这起事故,连忙下车扶起他:“你没事吧?”
听到好友的声音,他好像找到了归宿似的,心里终于稍稍安定了一点,也不顾疼痛。擡袖子捂住额头破住,战战兢兢,浑身颤抖地往车上去,嘴里哆嗦道:“上车……上车……走……”
阮裎扶着他腰:“你看看你,多大的急事,路都不看了,到我那去吧。”
季芳也不晓得往哪去,只想逃开这个地方。阮裎连扶带抱将他弄上车。
周玉赶走了季芳,心情并没有变得好,反而更加低落。幸而不久杨氏就回来了,坐在床边继续陪伴她。周玉一看到母亲,什麽伤心都从心底涌出来了,眼泪汪汪道:“娘,我後悔死了,後悔死了嫁给他家里,现在这个样子,那边也呆不下,家里也回不去。我想回家,娘,你去找媒人帮我退婚吧,把他家的彩礼都退给他们,这婚事不算数了。”
杨氏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想法,为难说:“可你现在这样,怎麽也等病好了吧。”
周玉哭道:“我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了,你现在就去找他,反正你跟他们说好,等我好了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杨氏觉得女儿现在身体难受,心情不好,冲动起来,下的决定恐怕是一时脑热,怕她将来会後悔。只得安慰她,答应明天就去找媒人,跟褚家退婚。周玉听了她的保证,才肯安心睡觉。杨氏守在床边照看她,听到她梦里还在掉眼泪,嘴里念叨着什麽,一会说胡话,一会又哭个不住,杨氏听的难受不已,不住的想叫醒她,然而怎麽叫都叫不醒。
不幸事
季芳坐在马车上,拿手帕捂着额头出血处。马车中也没有灯,黑暗中他睫毛湿润,他那眼睛生着光,他那脸色是雪白的,好像从冷水里捞出来似的。
阮裎一向看他是冷淡傲慢,还没有这麽仓皇狼狈过,侧眼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季芳听到他笑,知道他是在笑自己,转过头闭上眼睛,靠到车厢的枕上,假装不知。
阮裎莞尔,敛了笑,伸手去搭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侧头对着他,眼睛深深地注视他眼睛:“你睁开眼,看我。”
季芳睁开眼看他,阮裎笑了笑,叹息了一声,松开了他手又坐正。
阮裎其人家中富有,屋宅遍地,狡兔三窟,到处都有居室,连周玉住的那处宅子都是季芳跟他借的。他最近看上了一女子,刚弄了进门,怕家里母老虎闹,背着夫人养在外室,因那女子甚美,特意叫季芳去,想跟他炫耀炫耀。
季芳对女子一向是无兴趣,懒也懒得看,阮裎不答应,非把人叫了出来。
季芳一看,有些意外,这人模样跟周玉竟然有几分相似。相似程度并不高,只是偶尔那麽一眼有一点点像,不过还是有点新奇。阮裎看他果然看傻眼了,满脸鬼笑,促狭道:“她叫柳园,是我在江都认识的,她跟你像不像?我就是看她跟你特别像,我就把她弄来了。”
季芳提着酒壶,仰头饮了一口酒,侧眼白了他一眼:“正主就在这里,给你看给你瞧,用得着要这种赝品吗?”
阮裎嗤嗤笑个不停,伸出手去搂他,脸蛋贴他脸道:“不得了了,这人吃醋了,怕我有了新欢冷落了他。”
季芳是有点酸,自己从来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个能知心作伴的女子温暖体贴他,只能跟阮裎等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混闹,回到家就是形单影只。阮裎却总是能东一个西一个的养人,这个也体贴,那个也堪怜,他心里很不快活。
他不快活,脑子里时不时浮现出周玉,更不快活,一口接一口的饮酒。
季芳独自喝酒,不想跟人说话,阮裎又非要纠缠,他一壶接一壶的喝酒,渐渐就喝醉了。阮裎喝的头昏眼花,看到季芳倒在席上,遂打了个酒嗝,叫人拿了张薄被来,爬过去给他盖好。
阮裎想跟季芳一起睡,又舍不得柳园,想跟柳园一起睡,又舍不得季芳,想了想,干脆让柳园躺右边,季芳躺左边,他自己躺中间,撅了屁股呼呼大睡。
季芳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睛,阮裎跟那柳园还在酣睡,衣衫不整地搂了一团,一看就是昨夜没干好事。
他莫明的感到一阵厌恶。这厌恶不是针对阮裎,也不是针对柳园,说不清的,只是突然对一切都感到了陌生和厌烦。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哪怕是跟其他人不合,跟阮裎总是没有嫌隙的,此时突然看阮裎也感到生疏。
他独自出了门,也没给阮裎打招呼。一个人走在街市上,日头非常毒辣,晒的人浑身发痒,头上的伤被汗渍过,痛的更加厉害。他沿着河走了一会,眼前有点发黑,很快便受不了了。看到街边有供赁的小车,摸着身上没有带银钱,走过去,解了腰配雇了一辆小车。
他想去看看周玉,走了一半,想想又算了,调转车头,又回了自己家。哪知道褚家也已经乱成一团,倒跟周玉无关,而是他的女儿大英突然发起了高烧。他昨夜不在家里,他妻子周氏到处找人,找了一晚上没找着,此时看到他回来,气的让丫鬟把门关上不许他进。
丫鬟看他面色不善,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哪里敢拦他。季芳走到床边,却看周氏在哭泣,女儿大英在昏睡,小帐子放下来,屋里全都是药味。
季芳惊了,连忙询问周氏是怎麽回事。周氏哭道:“你还晓得问怎麽回事,我怎麽知道怎麽回事。孩子都病成这样了,你人影都不见,你好意思问。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一夜没进水了。”
季芳这才害怕,连忙又说找大夫又说怎麽样。大夫周氏早就找过了,办法早就想尽了,哪里用的着他来说,现在不是已经想不到法子了麽,周氏就只是哭。季芳见此状也焦虑不已,心痛如绞,然而没有办法,干看着着急罢了。
夫妻俩一行垂泪,周氏本来责怪丈夫,哭了一会,看到他伤心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心有不忍。又见他脸上受了伤,身上也是脏的,又让丫鬟端了水来,拿着帕子重新给他清洗了一下脸,口气软下来很多:“昨天下午才发的烧,就是一直不退,前天还好好的,也怪不得你,你也别自责了。”又说:“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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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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