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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
章特助猝不及防的两个字打断了一切。
整个世界都仿佛在这秒被迫按下暂停键,车流和人潮全部消失,潮热的风倏地吹得人浑身发凉。
封闭的车厢内只有这句话在回响。
章特助犹豫再三,秉持着说实话才能拿工资的信念,战战兢兢地把消息传递了过去:“据隔壁邻居透露,朱小姐似乎可能是相什麽亲了。”
一句话里全都是小心用词。
说完,内心忐忑地等待贺绅回复。
通话却在这一刻陷入了沉寂。
许久许久以後,话筒才传来沉甸甸的一个字。
“嗯。”
-
京城天气回暖不过几天,又开始有下雨的征兆。
品茗居在城北商业街,从城南打车过去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路上凌麦一直在唉声叹气,朱伊伊在小憩,她孕後嗜睡的反应在车上尤为明显,几乎是上车就眯眼犯困。
下了车,风呼啦啦地吹。
朱伊伊拢了拢大衣,缩着脖子,跟在凌麦身後进了品茗居。
品茗居是一家有名的酒楼,价格昂贵。
包厢订在三楼,靠马路的一间,落地窗装修,坐在餐桌前能清晰地俯瞰下面的车水马龙。
凌麦进店後就哆哆嗦嗦的,站在包厢外停滞不前。
朱伊伊安慰地拍了拍她胳膊:“没事,你进去以後就实话实说,你跟他年纪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说你在公司有中意的同事,年纪小,三观合,过段时间就会跟家里坦白。”
“这麽说好使吗?”
上回贺绅被邹楠“二十出头”四个字气了一晚上,还要她哄,可见用年龄当打击武器还是很管用的,朱伊伊用力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好使。”
“好,”她支棱起腰背,“我信你。”
凌麦憋着一股劲儿进了包厢,门砰的一声关上。
朱伊伊收回视线,没走远,就坐在包厢外的公共休息区,歪倒在沙发里想事情。
这半个月贺绅不好过,她也没多好过,虽然生活平静如初没出什麽岔子,但宣州发生的事始终是根刺,戳她心窝正中央。上回她花钱请了律师,把林海福送进拘留所关了半个月,算算时间,他这两天就会出来。
出来以後他会不会找来京城,谁也不知。
这段时间贺绅忙着周旋贺家,如果她这边又出了事,肯定会影响他分神。只能希望林海福没钱没权,不敢来京城闹事,以後他这个人就当死在了宣州,别再来打扰她们母女的生活。
这麽想着,朱伊伊眼前又闪过昨晚视频中男人消瘦的一幕。
她拉开小包,掏出手机,刚摁亮屏幕,就看见屏保上弹出来的几条消息和未接电话。
都是来自贺绅。
她蹙了蹙眉,正准备指纹解锁,距离最近的包厢忽然走出一个人,她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是红着眼睛的凌麦,双手握拳,气得恨不得捅人。
“麦麦。”朱伊伊连忙起身走近。
“不好使,我好赖话说尽了都不好使。”
“为什麽?”
“哪有相亲就直接带着孩子去人家女方家里的,他敢,因为我家里人几天前就收了他的礼,五万块,连我的意见问都不问就收,他们这是干什麽啊,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凌麦哽咽一声,“我刚跟他说五万块一个子不动全退给他,他说不行,我舅舅在外面欠了债,还跟他借了不少,所以才撮合我跟他,敢情我就是他们用来送人情的……”
朱伊伊太阳穴一跳,这太过分了,她面含怒气:“我帮你进去说。”
-
包厢里,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像是预料到凌麦走不掉,还在那不紧不慢地翻菜单。看见朱伊伊坐在凌麦的位置时,也只是讶异了会儿,道:“你是麦麦的朋友吧,陪着她来相亲的?”
朱伊伊言简意赅:“相亲讲究你情我愿,麦麦说了不合适,张先生何必强逼。”
“她家里人收了我的礼,舅舅借了我二十万。”
“收的礼可以退,欠的债可以还,一码归一码。”朱伊伊调出自己在宣州请的律师照片,“如果张先生执意不答应,那就走法律程序。”
男人今年三十六,先前相亲的都是些同龄女人,那些女人个个都惦记他的钱,还年纪大,身材走形,他看不上。所以看见二十六七岁还没谈过恋爱的凌麦时,长得年轻,人还单纯干净,心一下子就痒了。
男人都喜欢雏,这是上不得台面的真话。
面前的女人比凌麦要纤瘦,眉眼温柔,说出的话倒是强硬。
他忽然起了点兴趣,“我听麦麦家里人提过她有个好朋友,叫朱伊伊,是你吧,”望着她空荡荡的无名指,又笑,“你俩年纪相仿,看样子你也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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