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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文远侯,果然奏效。
“柔儿,孤最厌后宅纷扰,可孤身份尊贵,是必须要充盈后宅的,这才选了与你从小作伴的烟儿当孺人,你应当明白孤的苦心。”
虞知柔见他松口,连连点头。
“柔儿明白的,殿下是看在柔儿和烟儿妹妹的情分上,故意照顾柔儿的,对吗?”
她说着就起身扑向裴成钧怀中,“而且,柔儿还知晓赵伶书的惊天秘密,足以叫整个文远侯府震荡。”
裴成钧方才有些失望的眼眸,听了这话,瞬间闪着光亮。
“是什么秘密?竟关系如此之大?柔儿你又是如何得知?”
虞知柔感受到裴成钧双手附上她的腰肢,对她作以
;回应,她松了一口气。
又想到她已制好了有助于同房的香料,现下不正是个机会吗?
“殿下,柔儿好多天没见到殿下了,您今晚来秋水院陪陪柔儿,柔儿就告诉您,好不好?”
虞知柔声音软糯,柔情似水,裴成钧听得心神摇曳。
若是他知晓了这秘密,那又何须求着文远侯结盟?届时,局势便可由他掌控。
“好,只要柔儿乖,孤定不会负你。”
翌日,虞殊兰刚起身,安嬷嬷就有些担忧地问起。
“王妃,前几日王爷都有留宿的心思,您怎么赶了王爷去书房?”
虞殊兰手持檀木雕花篦子,自顾自梳理着头发。
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安嬷嬷,裴寂哪里不行,自己若留裴寂,那岂不是在裴寂心口撒盐吗?
安嬷嬷虽不知自家姑娘心中作何打算,但她做奴婢的,还是要舍了脸皮,多劝几句。
“若是长期以往,府中人尽皆知王爷从未留宿,那于王妃您,不利啊!”
安嬷嬷这话,确实有道理,虞殊兰放下篦子。
那不如试一试裴寂伤到何种地步了,瞧瞧能否能用什么虎狼药,治好他?
总这样,确实容易遭府中内外猜忌,她还是需要这个王妃头衔实权的。
毕竟大婚后,为了做实这王妃的身份,她操心甚多。
“嬷嬷,今日本妃要回一趟虞府,另外请沈姐姐明日金樽阁再聚。”
安嬷嬷不知虞殊兰心中的思量,见她对此事仍旧冷冷淡淡,不禁叹了一口气。
“罢了,顺其自然吧。”
随即替王妃梳妆打扮了一番。
一个时辰后,虞殊兰甫一步入虞府,便瞧见母亲崔氏正要相送沈伯母。
不知二人谈了什么,崔氏面色凝重。
一会儿,崔氏便瞧见了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不单是先前那般慈爱,神情更为复杂了。
可下一秒,不知敬嬷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中正端着一盆向阳花。
就这般直直地撞在了虞殊兰的身上。
那陶瓷做的盆栽“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那泥土瞧着是刚浇过水的,湿漉漉的,不乏有些粘在了虞殊兰的衣裙上。
但她竟不觉得疼痛。
可见敬嬷嬷是收了力道的,是故意为之的。
“呀,王妃!”敬嬷嬷惊呼一声,可演技却有些拙劣。
“奴婢拜见北辰王妃,今日奴婢太过莽撞了,还请王妃恕罪。”
崔氏和沈夫人闻声忙走了过来。
崔氏率先开口:“敬嬷嬷你当真是年纪大了,怎么这般莽撞。”
说着,她拉过虞殊兰,仔细拿出帕子在那些泥土上擦拭。
可这一擦,泥土反倒晕染开来,衣裙污损更甚。
“殊儿,都是母亲没有管教好下人,快随母亲入内,刚好霓裳坊昨日送了件衣裙来,是照着知柔的身型裁制的,你二人年岁一致,这衣裙殊儿也穿得。”
沈夫人上前一步,偷偷向虞殊兰眨了眨眼。
“王妃,还是先将这污了的衣裙换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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