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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江张着大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九月也懒得去猜李小草干嘛这麽恨纪大江了。
两人不相配的面容,还有李小草身上偶尔露出来的皮肤上的痕迹,都不难猜测李小草这些年在纪大江的面前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
九月摸了摸下巴,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有道理。”
说完,纪大江像是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往後退,看到了纪小丫又朝着自已女儿挪过去:“小丫,小丫……”
但九月没有和他废太多的话,缓缓走到纪大江的身後,单脚踩在纪大江的背上,纪大江只觉得这脚重达千斤。
然後衆人就眼睁睁的看到九月的手在纪大江的背上沟壑处轻轻的一摸,然後猛的往上一拽,像是直接把他的骨头都拽出来了。
纪大江嘴巴一张,九月双手掐住纪大江的下巴咔嚓一声,纪大江的呼喊戛然而止。
做完这一切,九月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件什麽小事一般:“好了,不能说话,头以下动不了,眼睛看得到,耳朵听得到。”
李小草给九月磕了一个头,她知道自已是个狠毒的女人,但她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儿子在纪大江的影响下也正在逐渐走偏,女儿也越来越像她那般怯懦自卑。
就算是为了两个孩子,李小草也不能任由纪大江这般磋磨他们了。
不敢劳烦其他人,李小草站起来去拖纪大江的手,不管地上有没有石头或者灰尘,就这麽拖着纪大江回了屋子。
九月赞赏的点点头,她不是救世主,更没有要做救世主的打算,更是对那种可怜但是不争气的女人没什麽感觉。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也没用啊。
这世上的事,左不过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九月觉得十分的言之有理。
扭头看到纪大湖和沈梅互相搀扶着,九月眉眼一弯:“二叔,你们刚刚看到什麽了呀?”
纪大湖和沈梅对视一眼,拼命的摆手:“我们什麽都没有看到,什麽都没有看到。”
正堂屋传来声音,沈梅怯生生的看着九月,小声和纪大湖道:“我怎麽觉得九月可以自已解药,但是她偏偏不解啊?”
纪大湖现在是一听到九月的名字就浑身发抖,刚刚折磨纪大江的那一手太吓人了,就用手啊,纯纯的用手,没有任何的辅助工具。
一个大男人,三两下的就彻底的瘫啦,让他不能说话就不能说话,让他不能动就不能动。
连忙推了推沈梅:“你……你别说话啦!”他都要吓尿了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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