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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凝视着那笑容,心底泛起复杂的涟漪。
——所以,在我闭眼前,我是否曾遇见过,值得我这样一笑的事物?
其实,我在睁眼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这并不是原本的身躯,而是一副陌生却契合的幼小躯体。
那一瞬间,力量尽失,记忆残缺,仅留下一缕魂魄承载着过往的重量,回望过去,努力擡眼看向未来。
我尝试回到那副本源之躯,可无形的规则构成了坚固的壁垒,将我隔绝在外。那具躯体如同一道密不透风的墙面,让我无从下手。
然而,在那一天,我第一次仔细打量自己——真正的“我”在他人眼中的模样。
除了清环,没人知道我睡着时会不会有奇奇怪怪的习惯。
我忍不住在心底苦笑了一声,指尖轻轻触碰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庞,触感温热却虚无,如同幻影一般不可捉摸。
那笑容是那麽的安然,却仿佛隐藏着无数未曾说出口的秘密。
当我笨拙地操控这副稚嫩的躯体,赤身立在镜子前时,冰冷的镜面泛着微光,将我的轮廓映得清晰无比。
肌肤细腻苍白,纤细而孱弱,像未曾触碰过世间风尘的白瓷,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镜中那双眼睛却透出一种与外表极不相称的冷静与凌厉,仿佛时间在瞳孔中凝结成了无数片段的记忆碎片,每一片都闪烁着锋芒,却又模糊不清。
我微微擡手,手指修长,却透出一丝稚气,连动作都显得陌生而僵硬。
——这就是现在的“我”。
当我终于接受了这具身体,将手掌平贴在冰冷的镜面上时,心底某处像是被细线轻轻拽动。
我和浩君……一样。
被彻底封印在这个世界里,被冠以两个响亮的名字——“灵王”与“冥王”。
这两个名号,像两道沉重的枷锁,将命运深深刻入灵魂。
“冥王”——彼时的我对这个称呼颇为不满,于是要求地狱所有人称呼“冥王”为“主”,这才有了“冥主”这个称号。
镜中人无声地微笑,唇角上扬成一个讽刺的弧度,笑意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回想起来,或许从诞生之初,我就是个典型的“中二病晚期”患者吧……
那笑声轻而短暂,却仿佛将空气中残留的沉重情绪一并击碎。
推开大门时,厚重的木门发出低沉的“吱呀”声,仿佛不愿让这片寂静被打破。
清环静静跪在门口,身姿挺拔如松,深色的衣襟随着风微微摆动。周围一片寂然,仿佛连时间都因为他的存在而放缓。
他的眼神沉静无波,仿佛与周围的风声和影子融为一体。他就那样静默无声,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仿佛即便万千风暴袭来,他也依旧屹立不动。他的存在自成一种风骨,从未将自己视作亲人或血脉相连之人,而是心甘情愿地化作一把“刀”,一把为我斩断一切束缚与威胁的利器。
或许,那正是我最初的渴望吧——一个不会被夺走丶不会背叛丶能够伴我永恒的“武器”。
记忆中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响,遥远却清晰——
“我为什麽会沉睡?”
初次醒来时,我曾低声问他。
清环擡眸,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光亮,唇角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您被规则所束缚,所以沉睡了。”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让人无从怀疑的笃定。
“规则让我失忆了。”我凝视着他,目光如刃,想要穿透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眼,探寻其中隐藏的真相。
“您说过。”清环的声音依旧平静而虔诚,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这一切,都是您亲手安排好的。”
我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後低声问:“……我有告诉你失忆後的目标吗?”
他的眼神微微一柔,仿佛感受到我难以掩饰的困惑与不安。他点了点头,在我注视下缓缓起身,动作从容而轻缓,如同古老仪式中的一部分。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肩头,为我理了理微微褶皱的衣襟。那动作温柔而庄重,仿佛在向某个不可触碰的信仰致敬。
“您说,您只想做自己。”他缓缓吐出这句话,眼神清澈得像冬日的星空,仿佛在黑暗之中唯一残存的光点。
我垂下眼帘,任由微风掀起衣袍的下摆,轻轻扫过指尖,仿佛将他的话一点一点烙印进我的骨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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