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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麽会是一护呢?
这问题,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复杂。
如果时间是规则的一部分,而规则有自己的意识——或许,只有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才知道答案吧。
“也许是天地规则的怜悯,把我和一护拴在了一起。”我低声说道,仿佛在回答他,也在回答自己。
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时,一道磅礴的灵压从远处传来,仿佛要撼动空气。
我猛地擡头,视线锁向战斗的方向。
“卍解了。”黑崎一心的目光中浮现出一丝骄傲,他抚了抚下巴,低声道:“可惜……还不够。”
“怎样才算够呢?”我轻声自问,起身走向诊室门口,任阳光炙烤在身上,滚烫的热度像是一种提醒。
我站在日光下,回头看着那个站在阴影中的男人,心中翻涌起无数的疑问:“是要等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斩魄刀吗?是要等他觉醒那份属于灭却师的力量吗?还是要等他站在顶端,朝着三界挥出那决定命运的一刀?”
这些问题,是问他,也是问自己——更是问那个总觉得自己和我相隔甚远的少年。
黑崎一心缓步走到我身後,拢起袖子,声音平静中透着深沉:“吾儿能走的路,比他想象的还要远。”
我哑然失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所以,他就是黑崎一护——到最後,总是要把三界搞得一团糟的人。”
“况且……”我轻声道,金眸闪烁,“我爱的人,怎麽可能是废物呢?破面,乌尔奇奥拉。”
我仿佛在对另一个灵魂低语:“他啊,只是还需要一点点时间,从那片淤泥中拔地而起。”
风卷着炙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目光定格在战场的方向,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真可惜啊……又是这副战损的模样。不知道这次,他会自我怀疑几天……”我喃喃低语,随後唇角微扬,眼底的金光燃烧得更为明亮,转头看向黑崎一心,笑意盈盈道:“一心先生,你认为我们的男孩,还要多久,才能与我比肩啊?”
话音未落,仿佛寒冰消融,长冬化雪——我将那股压抑而凌冽的气息彻底收敛于体内,冰冷的业火如潮水般内敛,消散于周身薄雾之中。
在这一刻,我的完全形态无所保留地展现在这位父亲面前。
黑色的发丝在发尾处逐渐过渡成白色,仿佛被纯金业火笼罩,流光溢彩。眉心溢出的红色纹路勾勒出精致的眉骨弧度,延展至眼尾处停下。那双眼眸已不再有一丝黑色,连眼白都化作赤金之色,而瞳孔则呈现出深沉的缟金色,仿佛凝聚了岁月与规则的威严。
尾骨根部,一条九节骨尾轻盈地从校裙间探出,尾尖缠绕着跃动的业火,如同活物般轻轻摆动。
所谓冥主,不过是一团冰冷的火焰罢了。
可火焰怎麽会有身躯呢?这副身体……不过是照本宣科之下的“造物”。
但正因为这副躯体的存在,才让我真正留在了人间。
黑崎一心愣在原地,棕色的眼眸闪烁着震惊与探寻,目睹这一切,他一时之间竟然无言。
“很久没正经动过刀子了……”我轻轻晃了晃尾巴,眼底闪过一抹锐光,笑声爽朗而纯粹,“上一次出手,是从畜生手里救下一个被屠杀的人类。”
尾尖轻轻一摆,带出一缕金红色的流光。我仰起头,眉眼间是难掩的战意:“我很兴奋啊!既然这样——或许……可以痛痛快快地和一护打一架了。”
“那……”黑崎一心愣了片刻,嘴角终于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沉声道:“注意安全?”
我回头看他,那一瞬间,我看见他眼底的复杂情绪随着这句话慢慢柔和下来。
“当然。”我轻声回答,嘴角扬起,仿佛在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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