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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自推测,不,准确来说,是他开始拥有“心”之後,这个虚无的象征才开始发生变化。他的灵魂形态正逐步进化,而这也是他选择留在地狱,而非被迫转生的原因之一。
我微微眯起眼睛:“那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乌鲁奇奥拉沉默片刻,终于再次摇了摇头。
我不禁叹了口气,换了个问法:“你……真的不想转生,是吗?”
他再次点了点头,动作缓慢却坚定。
就在这时,苍纯皱眉,目光在乌鲁奇奥拉身上打量了几番,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域主,这位破面和您之间有何渊源?”
话音刚落,阿加雷斯靠在柱子上,双臂抱胸,赤金色的羽翼轻轻一扑,发出细微的风声。
“哼,渊源可大了。”他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当年我带着域主去虚圈,本以为能碰上蓝染那家夥,结果没见到蓝染,却碰上了域主的小男友——被这只破面一个虚闪穿透了胸膛。”
此言一出,衆人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震惊之色。
阿加雷斯没有丝毫顾忌,继续说道:“按我说,这简直是‘杀夫之仇’了吧?哦,对了,清环,你不是一直好奇域主是怎麽被送回地狱的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清环一眼,带着几分调侃和挑衅的笑意:“我可是亲眼看到的——我们的域主根本不怕痛,居然把心脏掏出来,一口一口喂给她那死去的小男友……然後,唰——那小男友直接虚化成了怪物,还把这只破面压在地上揍得满地找牙。”
他摇了摇头,啧啧道:“啧啧,那场面,我和其他几个小家夥看得目瞪口呆,直呼壮观。”
我无力地擡手捂住额头,揉了揉太阳穴——这家夥说的倒也没错,但为什麽听起来这麽怪异?
阿加雷斯看向乌鲁奇奥拉,眯了眯眼,继续补充道:“然後,这家夥最後再生能力全没了,内脏也全没了,对吧?”
乌鲁奇奥拉依旧沉默,点了点头。
阿加雷斯摊了摊手,面无表情地说道:“这货当场就化成了灰烬。”
“哇哦——”
秋彦的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凑到乌鲁奇奥拉身边,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一片黑色羽翼。
“啪——!”
乌鲁奇奥拉的翅膀猛地一挥,将秋彦的手拍开。尽管动作迅猛,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静如水,毫无愤怒之意,仿佛这一切都只是生活的常态。
秋彦被震得退了两步,揉了揉被拍红的手,反而笑得像个傻子:“哈哈,果然不愧是打工人……不过,这麽乖啊。”
他回头冲清环喊道:“别生气嘛老哥!你看,这只破面在这里,不就证明域主大人没事吗!”
清环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眼神却依旧警惕地锁在乌鲁奇奥拉身上,似乎不敢放松一分。
我打了个哈欠,随意地把手撑在下巴上,懒洋洋地看着乌鲁奇奥拉:“留下吧。”
话音一落,整个大厅陡然安静了片刻。
乌鲁奇奥拉擡起眼睛,目光中似乎掠过一丝疑惑,但他并未开口。
我轻笑一声,眉眼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神情:“我大概猜到你想做什麽了。不过,在彻底融入地狱之前,你得先适应一下这里的戾气丶地狱之力以及虚化之力,明白吗?平时,要把自己变得更‘人类’一些——如果你不想被秋秋‘吃掉’的话。”
白秋秋闻言,抿着嘴偷笑,镜头悄悄地对准了那对毛绒绒的翅膀,眼中满是狂热的光。
“至于你我之间关于一护的小问题……”我轻轻擡了擡下巴,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深意,“我还不至于和未来的属下过不去。”
这句话一出,清环的瞳孔骤然收缩,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震惊。
我侧过头,嘴角微微勾起:“嘛,时间还长得很,不是吗?来日方长……乌鲁奇奥拉·西法。”
最终,我将这只终于开始有情绪波动的破面交给了清环,让他安顿好乌鲁奇奥拉的住处,并告知他一些关于地狱的常识。
毕竟,我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无论是出于织姬和一护的努力,还是乌鲁奇奥拉在轮回之间展现出的奇迹——我对他産生了某种柔软的情感,像是看待曾经年幼自己的那份情绪。
我想看看,这个生物……究竟能走多远。
至此,关于乌鲁奇奥拉·西法的安排暂时告一段落。
随着事务安排妥当,我迈开步伐,毫不犹豫地踏入那扇开在黑崎家诊所的地狱之门——
——我还得去看看,那个在我昏迷前露出疯狂模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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