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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片区域……我得替一护把房子守好,不是吗?”
语毕,脚步跨出门槛的瞬间,金色的火光悄然蔓延。由地狱业火编织而成的结界在我身後缓缓铺开,幽幽的金焰沿着地面蜿蜒,像静静流淌的河流,将整片街区温柔而无声地笼罩。火光跳跃,却未留一丝焦痕,宛如不属于人间的守护,冷静又庄严,悄然宣告着这片土地的归属。
与此同时,高空之上——
蓝染轻而易举地接下了一护的月牙天冲,灵压激荡,掀起狂风如刀锋般扫过街道,碎瓦与残壁如雨般坠落,撕裂了这片夜的沉默。
他眯起眼,目光如刃,锋利到几乎能刺破虚空,骤然锁定了我所在的方向。深邃如渊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困惑,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又是……这种灵力……”
我停下脚步,微微仰头,望向那片破碎的天空。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某种轻蔑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散漫:
“对啊,好巧……又是我。”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战火焦灼,尘埃似乎都被无形的压迫感钉在半空,动弹不得。耳畔只有风声掠过,带着破碎纸屑和枯叶,飘零在废墟之间,成为这座城市最後的背景音。
我随意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三消游戏的光点在指尖跳跃,亮光映在眼底,仿佛与这破败的世界格格不入。
第五次连击,绚烂的光芒在屏幕上爆裂开来,分数飙升至顶点。
“这是你想要的吗?”
低语随风消散,无人应答,仿佛这句话是对世界的一次质问,又或许只是对规则的冷笑。
远处,蓝染的灵压如潮水般攀升,逐渐突破至顶点,宛如一股贯穿天地的漩涡,搅动着现世的天空,几乎要将空气撕裂成碎片。
可回应我的,依旧只有无尽的寂静。
我轻笑一声,擡头看向前方那空荡荡的街道,眼神中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讥讽与冷漠。
——也是,规则这东西,向来顽固得令人发笑。
屏幕上浮现出刺眼的“GameOver”提示音。我随手按灭屏幕,将手机塞进口袋,仿佛刚才那场游戏不过是打发无聊的小插曲,不值一提。
脚尖轻点,灵压化作无形的涟漪在空气中扩散,荡漾出一道道微不可见的波纹。我如夜风般掠上屋顶,踩着破碎的瓦片疾驰,身影在月光下拉出淡淡的影子。
“你看——蓝染在现世乱窜,像只傻狍子一样追着几个孩子满街跑。”
话语随风飘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仿佛是在嘲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风声呼啸,景色在疾驰中快速倒退。
忽然间——
不远处,一股灵压骤然消失,熟悉而短促,是乱菊的气息。但奇怪的是,消散中没有死亡的馀韵,反而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压制,她还活着。
“嚯,好家夥。”
我目光微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低声呢喃,声音被风吹散在寂静的空气中,像是在与这支离破碎的城市默默共鸣。
几步跨越残破的楼宇,我轻盈地落在一栋摇摇欲坠的高层建筑顶端。夜色与战火交织,微光映在破损的钢筋与水泥之上,仿佛残存的血脉依然在脉动。
站在至高点,视野豁然开朗。空座町如一盘残缺不全的棋局,街道成了交错的棋线,瓦砾和断壁是被遗弃的棋子。而我,则立于这棋盘的顶端,俯瞰着这一场早已失去公平的博弈。
脚下的废墟仿佛在无声低语,回荡着战斗未完的馀韵。而我,垂眸俯瞰,像是坐在剧院最後一排的观衆,冷眼旁观着舞台上的悲喜剧,等待着帷幕缓缓落下。
——这就是所谓的“规则”吗?
真是无聊至极。
街道尽头,银发在夜风中微扬。
市丸银,已然回到蓝染身旁。他那双惯常眯成弯月的眼睛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这场肆意屠戮不过是场微不足道的游戏。然而在这笑意背後,隐藏着令人窒息的锋芒,仿佛一条潜伏在暗影中的毒蛇,静静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刻。
“我是蛇。”
市丸银的声音低沉而冷淡,像从亘古深渊中飘来的呢喃,带着不属于人间的寒意,冰冷而直白。
蓝染微微侧首,似乎在细细品味这句话。他的目光平静如止水,然而在那平静的湖面下,暗涌着无法掩饰的掌控欲与傲慢——那是一种习惯于凌驾于衆生之上的目光,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棋盘之上,任其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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