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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非常庆幸自己大胆在唐强的房间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每周她都会锁上房门,窝在被窝里盯着手机偷看。
唐强条件好,约的女人不是酒吧勾搭的时髦女大学生,就是软件上约的外形出挑的少妇。
最常来的是一个少妇叫徐曼,叁十一岁,已婚,丈夫是个开补习班的老师,好像还和唐强认识。她每周至少来两次,长得像港剧里的成熟美人——鹅蛋脸,丹凤眼,嘴唇饱满涂着豆沙色口红,身高一米六五,腰细腿长。
唐欣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周六凌晨,徐曼穿着酒红色连衣裙,薄得能透出内衣痕迹,刚进门就被唐强抵在墙上。他手伸进她裙底,揉得她喘息连连,低声骂:“骚货,你老公知道你这么浪吗?”
徐曼声音颤着回:“别提他……”唐强冷笑,手指用力一掏,她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喘着说:“强哥,轻点……”他哼了一声,拽着她头发拖到床上,撕开睡裙扔一边,警裤拉链一扯就压上去,腰腹猛撞,每一下都像砸桩,床板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徐曼咬着唇,喉咙里挤出低哼,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得泛白。唐强一边干一边俯身咬她耳朵,喘着气说:“上次你发给我的做爱视频,我那些同事都嘲笑你老公。你老公那怂货,鸡巴都没我一半大吧?做爱的时候还软绵绵的,跟个废物似的。不如你和你老公坦白吧?说你需要大鸡巴。”
徐曼喘得断断续续,眼角湿润,一边呻吟一边说:“讨厌……你怎么给别人看了……我……我不能说,他会生气的……”
唐强冷笑加重,手掐着她脖子,低吼:“生气?他那软蛋有种生气吗?还老师呢,不如让他学生教教他怎么操逼。你说,他操你的时候是不是连五分钟都撑不到?”
徐曼被掐得喘不上气,脸涨红,声音颤抖:“是……他,他不行……”唐强咧嘴笑,手劲更大,逼她继续:“说清楚点,他怎么不行?老子想听你亲口说。”
徐曼咬着唇,眼泪滑下来,哽咽着挤出话:“他……他硬不起来,插几下就软了,还没你一半粗……”唐强哈哈大笑,腰撞得更狠,喘着骂:“废物一个,娶了你这么个骚货真是白瞎。来,说说你老公操你比得上我吗?”
徐曼身体迎合着他的节奏,声音低得像蚊子:“比不上……他没你厉害,他操我我都没感觉……”唐强满意地哼了声,俯身咬她肩膀,牙印深得渗出血丝,低声说:“那你还守着他干嘛?跟老子得了,我一天能操你叁次,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比他那窝囊废强百倍。”
徐曼喘着气,眼角泪水混着汗,颤声说:“强哥,你别说了……我,我知道你比他强……”唐强冷哼,手掌拍在她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知道还不老实点?说,你老公是不是连舔你都不会?是不是得我教他怎么伺候女人?”
徐曼被撞得说不出整句,断断续续地回:“他不会……他只会睡觉……我老公没用……”唐强听了这话更来劲,腰腹猛顶,喘着气说:“没用的东西,活该戴绿帽。你要是我老婆,我休息的时候能操你一天一夜,把你干得叫我老公。”
徐曼喉咙里挤出低吟,身体抖得像筛子,低声附和:“强哥……你比他厉害太多了……”完事后,唐强射在她肚子上,点根烟靠在床头,拍拍她脸:“伺候得不错,明天再来。”
徐曼低头擦拭,声音小得像蚊子:“我老公明天在家……”唐强哼笑:“他那废物操不了几分钟,在家又怎么样?”
唐欣盯着屏幕,手指攥紧被角,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那赤裸又羞辱的画面。
转眼到了高一暑假,唐强不知抽哪门子疯,突然改了性子,也许是因为刚刚升了职,也许是发现了唐欣的异常。总之,他不仅带女人回来的频率少了些,家里聚会也收敛了一点。
那天他下班回来,警服敞着扣子,肩上汗渍还没干,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眯着眼看唐欣。她正窝在楼梯口啃苹果,懒散得像只猫。唐强吐了个烟圈,嗓音懒洋洋地开了口:“欣欣,你也十七了,该懂点事了。”
唐欣咬了口苹果,闻言一愣,歪头看他:“啥意思?”他手指夹着烟,敲了敲沙发扶手,嘴角一扬:“别老窝家里了,女孩子大了,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我在学校旁边给你租套房子,你过去住吧,离学校还近,方便上晚自习,周末再回来。”
唐欣啃苹果的手顿住,瞪着他,声音拔高了点:“你这是赶我走?”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果核。
唐强低笑一声,靠回沙发,拍了拍硬朗的胸膛:“不是赶,是锻炼你。老子忙得要命,总不能管你一辈子吧?”
他语气里透着点不耐,又像在给自己找理由。唐欣盯着他看了半晌,翻了个白眼,嘴上硬气:“行,走就走,谁稀罕。”可她扔下苹果核,转身回屋时,心里却像被扯了一下,有点酸又有点空,脚踩在楼梯上,步子比平时重了些。她知道唐强这人自私惯了,可真让她搬出去,还是头一回觉得,他眼里压根没她。
新房子在学校旁一条安静的小巷,一室一厅,叁十平米,墙刷得洁白,窗外是棵歪脖子杨树。唐欣搬进去第一晚,躺在窄床上盯着天花板,耳边没了床撞墙的动静,也没了女人的哼哼,心里空得像缺了块肉。
幸好她还能通过摄像头偷窥唐强的卧室,每隔几天她就打开看一眼,想知道唐强是不是真改了。唐强约炮的频率确实有所减少,基本上一周一次,并且唐欣发现约炮的对象也基本上固定那几个了。
唐欣的欲望一时难以纾解,偷窥成了她唯一的出口,屏幕里的画面像毒药,她明知不该看,却总忍不住点开。但没过多久,唐强却带给了她惊喜。
那天他和一个同事一起在家里喝酒。同事之前唐欣也见过,叫老刘,四十来岁,身高一米八多,身材壮硕,手臂粗壮,喝多了把衣服脱了裸着上身,能看到啤酒肚微凸,但黝黑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使得他的啤酒肚也带着力量感。
他们在客厅的活动唐欣看不到,不过他们一人拿着一瓶啤酒,来到房间里一边聊天一边喝。老刘靠在床头,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沫顺着下巴淌到胸口。不一会儿,唐强出了房间,等再进来的时候把徐曼领进来了。
徐曼穿着黑色紧身上衣和包臀裙,胸挺得像熟透的蜜桃,腰细得盈盈一握,腿裹着薄薄的黑丝,刚进门就被唐强一把搂住腰,按在门框上。他低头咬她耳朵,手伸进裙底揉了几下,徐曼脸一红,低声说:“别……太过了……”
唐强冷笑,手指用力一掏,她腿一软,靠着他哼出声:“强哥……”老刘放下啤酒瓶,咧嘴笑,起身走过去,手掌拍在她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老唐这肉便器真不错,屁股够翘。”他粗手一把扯下她上衣,露出黑色蕾丝内衣,捏着她奶子使劲揉,胸肉从指缝溢出来,低吼:“脱了,跪床上。”
徐曼被推到床上,裙子被唐强掀到腰上,他扯下她内裤扔一边,裤子一脱,腰一挺就顶进去,撞得她尖叫一声,双手撑着床头,手指抠进床单。老刘跪在她身前,粗手抓着她头发往下一按,裤子褪到膝盖,硬得发紫的那话儿直接塞进她嘴里,腰往前一送,顶得她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他喘着气骂:“吸紧点,贱货。妈的,看了好几个月的视频,今天终于操到真人了。”
唐强一边撞一边笑:“操,你小子还缺逼操吗?”徐曼被顶得喘不上气,呜呜地挣扎,老刘却抓着她头发猛抽几下,哼笑:“老唐,这骚货不一样,她老公这不是大家都认识吗?上次她老公来我们警局,大家还凑上去想看看什么样的废物帽子这么绿了还一无所知,还天天跑过来巴结你。兄弟们都等着操她呢。”
唐强腰腹肌肉绷紧,撞得床板吱吱响,手掌扇在徐曼屁股上,红印立现,低吼:“骚货,说,老徐知道你被我操了多少次吗?”徐曼嘴里被堵着,含糊地说:“别提他……”老刘松开她头发,抬手啪啪扇了她两巴掌,脸颊红肿起来,喘着说:“提啥啊,你老公那废物早该知道自己老婆是个婊子。群里二十多个兄弟,天天刷屏说要轮你。”
唐强接话,抓着她腰猛顶几下,喘着气笑:“那群里可热闹了,二十八个人,全是局里的糙汉子,那帮家伙,个个身高一米八往上,肌肉硬得跟铁似的。明天老子给兄弟排个表,挨个过来操死你这个婊子。”
老刘听完更来劲,粗手掐着徐曼脖子,把她脸按在床垫上,从后面抓着她屁股猛撞,腰腹发力像打桩,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往前一冲,屁股抖出一圈肉浪,嘴里骂:“操,群里都说你奶子软,果然他妈弹手。”徐曼被撞得尖叫连连,嗓子哑得像破锣,双手乱抓床单,指甲抠得床单起毛。唐强退到一边,点根烟靠在床头,手指夹着烟抖了抖烟灰,笑:“老刘,你轻点,别把她玩坏了,群里那帮狼还等着呢。”
老刘哼笑,手掌又扇在她屁股上,啪啪几声后换了个姿势,把她翻过来仰面压住,膝盖顶开她腿,腰一沉狠狠插进去,撞得她胸口一颤一颤,汗珠滴在她脸上,喘着说:“坏不了,这婊子贱得很。”唐强俯身捏着她下巴,低声说:“听见了没,下周让你伺候群里那帮兄弟,说,你老公操你有我俩爽吗?”徐曼喘得断断续续,眼泪滑下来,哽咽着回:“没……没你们爽……”
两人轮番上阵,老刘干完射在她肚子上,滚烫的液体流到床单上,唐强接手,把她拉起来骑在身上,双手托着她屁股猛往下一按,腰往上顶,撞得她尖叫着仰头,喉咙里挤出浪叫。
完事后,徐曼瘫在床上,腿间湿得像水洇开,眼神涣散,胸口起伏得像要喘不上气。老刘抹了把汗,咧嘴笑:“老唐,这妞真他妈带劲,下周群p我第一个上。”唐强吐了个烟圈,哼笑:“行,群里那帮家伙早就排队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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