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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後一块冰晶在体温中融化时,窗外北斗七星突然大亮。杨延平望着弟弟浸满情欲的眼睛,忽然咬破指尖在他眉心画出敕令:"清源妙道真君杨戬,本座命你...唔..."
未尽的话语被炽热的吻碾碎在消毒水气息里,杨延定扣住他後脑的指缝间缠绕着监护仪导线:"紫微大帝这道法旨,杨二郎接下了。"他舔去兄长唇上血珠,眼底流转着千年未褪的执念,"不过从今往後,我要收点利息。"
"咳咳——"杨延平突然剧烈咳嗽,掌心里赫然躺着半根水草。正给他削苹果的杨延定瞳孔地震:"哥你肺里长生态缸了?!"话音未落,病房门被阴风撞开,崔珏举着iPad飘进来,屏幕亮着《幽冥健康管理系统》页面。
"紫微大帝肺水肿清除手术成功。"崔珏的判官笔戳了戳X光片里晃动的鱼苗阴影,"不过先说清楚,术後三个月禁止游泳——尤其是渭河段,您上回自沉打卡成就已经刷到地府SSS级了。"
杨延定猛然揪住崔珏的蟒袍:"你说清楚!什麽扶苏申生的短命劫?"暗纹云锦被抓出三道褶,露出内衬绣着的《生死簿》节选——"公子扶苏,自刎时心绞痛发作,实为伯邑考魂体反噬;太子刘据,悬颈自尽时,绸带偏移颈项三寸,乃三圣母杨莲暗中施法..."
"松手松手!这可是阎罗殿高定款!"崔珏甩出全息投影,云华圣女抱着杨蛟尸身的画面刺得杨延定踉跄後退:"当年你亲哥杨蛟为护你魂飞魄散,紫微大帝用半颗文曲星核才保住他残魂转世。"画面切换成杨延平在民国咳血的镜头,"结果每一世都被你坑死——申生那世你抱他腰结果用力过猛,扶苏那世你试图改造被赵高篡改的僞诏书用错印泥..."
"广弟不是故意的。"杨延平忽然出声,指尖抚过X光片里游动的小银鱼,"开皇十年我沉水时,广弟追到岸边,连晋王冕旒都跑丢了。"他笑着咳出一串气泡,在阳光下折射出隋宫杏花纷飞的幻影,"後来北宋为救父亲饮下鸩酒,倒比泡在水里暖和些。"
崔珏突然掏出生死簿拍在杨延定头上:"知道为什麽那时候你哥肺里积水千年不散?"书页自动翻到《幽冥环境保护法》第233条:"拒不引诱替身的水鬼,需以魂体承载水域怨气——你哥硬生生吞了整个渭河的孤魂野鬼!"
窗外忽有月光暴涨,杨延嗣举着手机从树梢倒吊下来:"二哥快看天庭头条!#三圣母私改人间降雨系统被罚#热评第一:'杨婵仙子为给长兄镇痛,连偷太上老君三炉止疼丹!'"
杨延定手抖得像帕金森,刀刃刚碰到兄长衣襟,忽见对方胸口浮现淡金色神纹。"这是...文王卦象?"他指尖发颤,"哥你什麽时候恢复紫微神格的?"
"大概在辽军说'杀杨大郎者赏金万两'时。"杨延平笑着握住他手腕,"广弟,其实当年沉水前,我看到你藏在柳树後的衣角了。"银刀精准划开陈旧暗伤,淤积千年的渭水裹着星光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一行小篆——
"宁葬鱼腹,不累手足。"
监测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杨延定红着眼眶怒吼:"姓崔的你没说排水量按渭河流量算啊!"只见病房已成水族馆,锦鲤叼着隋宫玉佩从衆人脚边游过。
"惊喜吗?"崔珏踩着避水诀飘在半空,"这可是你哥吞掉的九百九十九个水鬼送的离别礼——哦对了,杨婵仙子刚托梦说,术後恢复期禁止你哥看《宝莲灯》同人文!"
窗外惊雷炸响,玉帝的弹幕从天际滚过:"司法天神知法犯法,判扫银河直播间三个月!"杨延平突然伸手接住一滴银河星屑,那光芒里映出杨蛟教幼年杨戬挽弓的画面。
"其实当杨延平...挺好的。"他望着手忙脚乱堵排水口的弟弟轻笑,"至少这一世,能看见广弟为我急哭的模样。"
杨延平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图书馆的檀木桌面,指尖触到一道细小裂痕。北宋的记忆突然如潮水漫过——那是雁门关城墙上被辽人箭矢劈开的裂缝,他握着令旗的手正在渗血。
"大郎当心!"
记忆里杨延定的嘶吼与现实中的呼唤重合,他猛然擡头,正对上教室门口青年灼灼的目光。深秋的阳光穿过玻璃,在弟弟的作训服肩章上折射出碎金般的光晕,恍惚间与隋宫琉璃瓦的反光重叠。
"哥又在看这些。"带着薄茧的手掌突然覆住史书,现代简体字记载的《隋书》卷四十五摊开在两人之间。杨延平定定望着"炀皇帝讳广"那几个字,喉结轻轻滚动:"图书馆的《二十四史》都要被你翻烂了。"
杨延平摘下银丝眼镜,镜腿在掌心压出两道红痕。他想起昨夜替弟弟整理衣柜时,在作训服内袋摸到的硬物——那枚刻着"永"字的羊脂玉佩,分明是前世东宫旧物。
"二广,"他听见自己用北宋时的称呼轻唤,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当年在渭水......"
"那年中秋我守在仁寿宫偏殿。"杨延定突然打断,手指重重划过书页上"开皇十年"的字样。作训服袖口卷起,露出腕间狰狞的旧伤疤,那是前世江都兵变的缢痕。"你投水那夜,我对着西内苑的梧桐练了整宿剑,後来......"
话音戛然而止。杨延平看见弟弟眼底浮起血丝,仿佛又看见汴京暴雨中,浑身浴血的青年抱着他的尸身策马狂奔。现代教室的白炽灯管突然闪烁,在两人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叮——"
突如其来的下课铃惊散记忆的迷雾。杨延平仓皇起身时碰倒椅子,古籍哗啦啦散落一地。他踉跄着後退,後背撞上冰冷的书架,却见弟弟单手撑住他耳侧的书架,作训服上清冽的皂角香扑面而来。
"勇哥儿。"这个被父母当作小名呼唤的称呼,此刻裹着千年未改的执念碾过唇齿。杨延定指尖抚上兄长眼尾的泪痣,那里曾沾着渭水的月光:"你还要逃几世?"
窗外惊起一群白鸽,振翅声里夹杂着遥远的战马嘶鸣。杨延平突然看清弟弟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是今晨格斗课留下的擦伤,却与记忆里雁门关的血痕完全重叠。
"当年没能送出去的玉佩,"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杨延定从作训服内袋取出莹润的玉饰,"现在能收下了吗?"
图书馆的玻璃幕墙映出两个几乎相贴的身影,月光穿过现代建筑的钢结构,在地上投下隋宫飞檐的幻影。杨延平望着玉佩上流转的千年光阴,忽然轻笑出声:"这次......"
尾音消散在相触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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