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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缭绕,宁竹安用手腕敲着还发昏的脑袋,拉开淋浴间的门走了出来。
经过方才那一番鏖战,她酒醒了不少,也更清晰地感觉到了小腹处传来的不适和穴口四周那块儿辣乎乎的疼,她醉酒了,他可没醉,不过是跟着她一块儿糊涂,故意没有戴套就全射在了里面,宁竹安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倒不是因为认命,只是觉得有些没必要,谭有嚣这人,总能在一百条反对的理由外找到第一百零一条歪道理来为自己的行为佐证。坏透了,也烂透了。
她按了按小腹,确定疼痛只是方才一时的错觉,这才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谭有嚣的手从身后伸过来,解开了她随手打的结,宁竹安的心跳漏了一拍,刚要出声阻止,谭有嚣就已经重新给她打了结。一个板板正正得和他歪歪扭扭的人生极不相符的蝴蝶结,像他的字,就是一点儿不像他的人。
生气呢?他问,手从宁竹安半干不干的发顶摸过去,捏了捏她的耳朵。
手里握着的吹风机不停发出的噪音成了最合适的屏障,宁竹安知道他在说话,但可以不想他在说什么,隐隐约约听见的字和词从左耳朵跑到右耳朵,沿着脑袋绕一圈然后对她拜拜,像小时候犯了错被妈妈骂,捂了耳朵钻被子里就以为万事大吉。
谭有嚣没打算由着宁竹安这么忽视自己,他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另一只耳朵,指侧轻压着耳骨,又滑到了耳垂,对着被他捏得通红的耳朵说了句觉得她适合戴珍珠耳坠。
宁竹安偏开头不许谭有嚣再动自己的耳朵,回过身把吹风机朝向他,热风扑了他一脸,宁竹安关上开关,说自己没生气。
谭有嚣突然把她转向镜子,大拇指摁住眉心,将那处的褶皱一点点揉开:“还说不气?这儿皱得跟你爹一模一样,不过嘛,看你生气,我有时候还挺开心的。”
这就是宁竹安不愿意说自己生气的理由之一,她骂,她哭,她气到半死,一切在谭有嚣的视角里不过是发现了某个心仪小玩具的附加功能,那么她再表达情绪就没有任何意义,还白白耗费力气。
“等你看到我生气的第一反应是慌张再说那些吧。”宁竹安的手肘往后一顶,同他拉开了半米的距离,准备离开卫生间。
“好了好了宁大王,我错了,”谭有嚣将她抱到盥洗台上坐着“待这儿陪陪我。”
宁竹安不语,攥着浴衣的蝴蝶结,盯着自己高悬于地面的双脚,看了一会儿,目光滑到了谭有嚣的腿上,一条,两条……五条明显的伤疤,大腿被浴巾遮盖了看不到,那再继续往上看他的身体。宁竹安数到十四的时候就数不清了。
她用一种严肃而挑剔的目光扫视着,势必要在心里把谭有嚣贬得一文不值,可惜还是读了太多书,政治上学来的知识教会她凡事都要辩证了看,所以她又退回到客观的角度。
由此,宁竹安开始仔细观察起他那一身的纹身。她从前一直无法完全直视这些图案,觉得像蛇的花皮,怎么看怎么肉麻,因而时至今日,她才在他胸口处的花丛正中央,发现了被荆棘和双蛇身体缠绕着的十字架,大概有她两个巴掌那么大。
宁竹安拿起男人放在一旁的手串,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一颗颗小小的,滑溜的红色珠子,发问道:“你信佛还是信上帝?”谭有嚣捏着剃刀修理鬓角的手没有停顿,视线却很快从镜子里的自己转移到了宁竹安的额发上,狭长的眼眸微眯着,被睫毛的阴影遮蔽,只剩下了眼黑,看不见眼白:“当然都不信。”
谭有嚣说,他瞧不上那种凭着一句你应该怎么怎么样就让你上交金钱和食物的人造信仰。他是泥里滚出来的货,天上掉不掉馅儿饼他清楚,想填饱肚子,哪怕去偷去抢,靠的也得是自己的双手,要是指望如来佛祖和耶稣,那他才是真要去见上帝了。
宁竹安晃了晃手里的佛串,指尖轻戳了一下他胸口的十字。
谭有嚣会意,解释道:“那是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寺庙里求的,她嫌我脾气古怪,克她,就想用开过光的佛珠压一压我身上的东西,我带习惯之后懒得摘了,权当多个装饰品。”
他摸着两边剃短剃寸了的鬓角,觉得利索齐整了,才缓缓将手伸向自己的纹身,中途还不忘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乳头上方那一排发红的牙印。宁竹安撇嘴不看,脊背挺直,望向天花板上的几个圆形顶灯咳嗽了几声。
“纹十字架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为了遮疤,朋友说这种图案好看,我就让他给我纹了。”
宁竹安看向谭有嚣,他说的话让她想起了某些混乱的夜晚,谭有嚣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或者腰腹的旧疤上,说这儿挨过刀子,那儿接过子弹,这话现在想起来,竟然多了点别样的温度:“我以为你是为了耍威风才纹这么多的,原来是为了好看。”
谭有嚣的眼皮稍微抬了一点,眼珠子狡猾地转了一圈,从旁边拿出把银色的剪刀,递给宁竹安:“美观是一部分,装逼当然也是一部分。”宁竹安接过剪刀,没明白用意,就见谭有嚣双手撑着盥洗台弯下了腰,将脸凑近她,用气音吐出几个字:“帮我剪一下头发。”说罢,他抬手撩过额头前的几缕发丝,身子压得更低,几乎变成了仰视:“撩又撩不上去,一直戳眼睛很烦。”
谭有嚣的呼吸扫过她的下巴,带着一股子清凉的气息,是他惯用的桉树薄荷须后水的味道。宁竹安捏着剪刀的指节发白,他仰起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她的视线里,喉结随着说话轻微滚动,宁竹安不禁心想,如果她现在把剪刀对准这里扎下去,结果会是怎么样?
“敢不敢剪?”
“敢是敢……算了,你别乱动,不然一会儿剪坏了别怪我。”
“不怪你,但要你对我负责。”
当剪刀冰凉的金属贴上他额角时,谭有嚣下意识地眨了下眼,宁竹安很少离这么近地看他的眼睛,刚才在床上算一次,那么现在应该是第二次,平时他们两个人一旦到了这个距离,宁竹安要么是很快地闭上自己眼睛,要么就是故意偏开视线。总之,不会看他。
谭有嚣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这和他平日里嚣张的模样大相径庭,她捏起他额前的一小绺黑发,指背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太阳穴,那里的青筋正在皮下跳动着,很正常,很普通。
剪刀的刃口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碎发簌簌落在谭有嚣高挺的鼻梁上,有些痒,他不自觉耸了耸鼻子,宁竹安用嘴巴吹掉了一些,让他别皱眉头别挤眼睛,一会儿该剪到肉了。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往后缩了一下,捂住了眼睛,宁竹安吓了一跳,从盥洗台上下来,本能地想要去掰开他的手看伤了哪里:“破了没有?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我以前就只给家里养的狗剪过毛啊。”
谭有嚣说感觉流血了,宁竹安啊了一声,说怎么可能呢,她刚刚明明没剪啊。于是她赶紧放下剪刀,又去扒拉谭有嚣的手,最后看见的当然只有他那张完好无损,并且还笑眯眯的脸:“都说关心一个人是喜欢一个人的开始,那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了?”
做梦。宁竹安打了个冷颤,转身洗掉了手上的发茬,说不剪了,帮你你还要耍我,反正就那几撮头发,你自己剪去。
谭有嚣低笑着绕到了她身侧,斜倚在台边说道:“我就是忍不住想耍你一下。”宁竹安用手掬了一捧水,虚握住,在他准备把脸凑过来的时候用力一捏,掌心里残余的水就从指圈的缝隙被挤压了出来,和捏爆水球是差不多的效果,就是量少,不过出其不意地恶作剧一下也够了。
晶莹的水珠从谭有嚣的眉心流到了他的嘴唇,舌尖沿着唇缝一扫而过,像是品尝到了琼浆玉酿的滋味,他的眼睛再度眯成了两把名为满足的钩子。
紧接着,谭有嚣攥住了宁竹安的手腕,将她那只被水打湿的手拉到唇边,张口一下含住了她的中指和无名指,用力地吮吸,舌面贴住指腹不断上下滑动,发出“嘬嘬”的声音,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期待着她的反应。
太下流了,他怎么这样?
宁竹安睁大眼,蹙起眉,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烫变红,羞耻和愤怒两种情绪打成了平手,此时各占她脑子里想法的一半,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诡异的场景,只觉得两根手指被谭有嚣吸得发麻发胀,她无法忍受,倏地把手指往下一捅。
“呕……咳!”
指尖戳到了谭有嚣的嗓子眼儿,他干哕了一声,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宁竹安。
宁竹安嘟囔了一句“傻逼”,迅速洗手,擦手,转身,离开了卫生间,谭有嚣还愣在原地,耳朵却在这沉默中升起了淡淡的红色。脸颊上的水珠干了,沾到了水的皮肤有些发紧,心脏也如此。谭有嚣回过神来以后抹了下嘴,唇角因心情愉悦而向上勾起。
果然是个坏小孩。他想,一定只有这样善良,这样有自己脾气和小心机的宁竹安,才足够调动起他的情绪,叫他心里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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