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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东西在李颂今口腔里搅来搅去,两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大理石台面是冰凉的。
唇齿之间却是燥热黏腻的。
李颂今大脑开始发昏。
不知过了多久,樊渊终于松开了他。
樊渊看到对面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颊,身後的大尾巴正卷在李颂今腰间,自己的眼睛里满是欲望。
他凑到李颂今耳边,暗哑的嗓音有些性感,“暂时满足于此吧。”
为了让伴侣第一次的体验更加舒适,他觉得还是等兽化完全褪去比较好。
*
李颂今吃完晚饭还是不放心地发了消息给白思逸。
但却一直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
直到临睡前,他的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打开一看,是白思逸发来的语音,“李颂今,你见死不救,我要跟你绝交。”
他的声音异常的嘶哑,以至于李颂今一开始没听出来,还再三看了眼备注。
“怎麽突然哑成这样?”
李颂今打字询问他:你生病着凉了吗?
对方再次没了音讯。
直到李颂今迷迷糊糊睡着前,他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白思逸大概经历了什麽。
*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直到一片漆黑。
白思逸看着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的牧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他拖着酸痛的身体一步步向外爬去,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
距离床沿越来越近,他甚至拿到了边上的手机。
就在白思逸看到希望时,小腿被人猛地抓住。
一瞬间,他又回到原点。
大脑又是一片混沌。
手里还死死抓着手机不放。
突然的信息铃声让他清醒了一瞬,然後看到了眼前仍旧生机勃勃的牧弛。
“你大爷的...我以後要再搭理你,就跟你姓。”
牧弛不语。
白思逸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
白思逸终于在牧弛喂他喝水时,得到了片刻休息。
干涸的嗓子终于得到的解救。
他愤愤地回复刚刚李颂今发来的问候,高喊着要和他绝交。
白思逸觉得,自己这救兵搬得毫无成效。
旁边的牧弛又喂他吃了点东西。
浑身不舒服的白思逸抗议道:“我要洗澡。”
“可以。”
牧弛松开铁链,抱着他朝浴室走去。
“喂,”白思逸揉着胀红的手腕,“你什麽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
看着不像现买的,但他又没在家里见过这些链子。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你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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