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天武宫,熟悉的环境让东冥放松了一些,他被小侍放到床上,脱去了鞋袜,又用水净了脸和手。
小侍做完这些离开寝殿,将门关上。
东冥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合上眼睛,斩魔剑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酒意上头,浓浓的困意和疲倦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就连起个念头召唤斩魔剑过来,都懒得。
没有斩魔剑助眠,总是有几分不安。
东冥始终无法彻底沉眠,就像是半梦半醒,意识浮在梦的表层,恍惚间,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并非错觉。
东冥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瞳仁深处掠过一道冷色,转过头来,微微一愣。
被子严严实实地卷在他身上,簇拥在白皙的下巴处,只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颊透着娇软的红晕,雾蒙蒙的眼睛,丝毫不像平日寒霜般的冰冷。
东冥定定地看了格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声音嘶哑好听,“你怎么在这?”
喝了酒,他甚至都没有现格夏身上穿得并非是婚服。
格夏在床边坐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手心又滑到他脸庞处,似好奇一般问道:“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冰凉的触感让东冥有一瞬间清醒,从她手腕处传来淡淡的清香,东冥又感觉更晕了,眼前虚虚实实,恍然难以辨别是真是梦。
记得什么?
——“我们在凡间做过一世夫妻。”
她清冷的声音重新在脑海中回荡,就像是一个开关,突然有数不清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交替闪现。
他们身穿红衣,拜堂行礼,他们婚房中耳鬓厮磨,缠绵旖旎,他们战场上并肩作战………
东冥越分不清真假,外面开始奏乐,逐渐和记忆里的那段喜乐重叠。
清鸾的脸在眼前。
妻主的脸在眼前。
然后重叠成同一个人。
三百年来,心里持续的、不知来处的不安,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平了。
东冥从被子里拿出手臂,勾住格夏的脖子,抬起脸贴过去,在她脸上轻轻蹭着。
从未在东冥身上展露过,格夏却早已万分熟悉的温软和娇气。
“妻主~”
格夏被他带得俯下身来,覆在他身上,凝眸注视着他,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娇软的脸蛋,“记得我是谁了?”
东冥醉乎乎地想用脸去贴她,眼睛里依旧一片迷离模糊,他未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缺失的那一块灵魂回来了,只是在遵循本心罢了。
“记得。”
“我是谁?”
“妻主~”
东冥在她脸上蹭了蹭,唇边不经意地贴住了她的唇角,格夏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让她下一秒自然而然地擒住了他的唇,一点点深吻着。
东冥骨头一下就酥了,一系列的动作陌生又熟悉,他自然而然地做出了习惯性的反应,乖巧地被她摆弄着。
从未被开的领域生涩至极,在战场上伤痕累累,被碾碎骨头都不会哼一声的人,却无法忍受地痛呼出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岑惜冒着大雪赶到普众寺,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加长版的红旗L9,7777的尊贵豹子号,全防弹结构。 这是贺晏驰的车。 贺家就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赵启是一个佣兵,一个流落在海外,整天与毒枭军阀打交道的佣兵,一个曾经在特种部队服役过两年,并且多次经历过战斗与生死的佣兵。 在他的认知观里,是没有鬼神这一说的,他也从来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东西。 然而就在今天,他的认知观彻底的被改写了。 赵启亲眼看见自己的那辆越野车,是如何撞见那个黑色漩涡,又是如何被那个黑色漩涡中所产生的神秘怪力给拉扯进去,最后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山洞里。...
江与薇和宋知贺从校服到婚纱,却在婚后第二年碎得彻底。小三拿着孕检单找上门时,她正在画廊里修改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上是少年时代的宋知贺,可最后一笔颜料却突兀地晕成了暗红。江家大小姐的字典里没有忍辱负重,江与薇选择了离婚。2没有人知道国际上最年轻,拿奖最多的陶艺师许意,有一个暗恋多年的人。从高中开始,他暗恋了江与薇整整十年。友人曾笑他难道你还能喜欢她一辈子?我看你就是得不到才这样念念不忘,真让你得到了,白月光也就变成了白米饭。再说你还能当一辈子苦行僧?许意淡笑不语。知道江与薇婚变的那天,许意正在接受奖项和提问。男人一身白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说起致谢词随意又慵懒,直到助理过来低声和他说起这桩事,从来游刃有余的许意第一次在镜头前愣住。隔天。许意第一次推开与薇花店的门。他知道与薇受过伤,知道经历过宋知贺的她不再相信爱情,他被她婉言道谢过,也婉拒过,认识的人都劝他放弃,劝他不必去焐一盏焐不热的茶。他只是轻柔又爱怜地抚着一盏有裂痕的青瓷盏。无人窥见的杯底釉色里是一朵极小极淡的蔷薇花,许意望着那条裂痕,说了一句友人没听明白的话,有人摔碎过它,我会一片片焐热了粘回去。3再后来。许意工作室发布了一张工作照。照片中,许意一身素色麻衣站在窑炉前,火星在他身后跳跃,他端着一盏冰裂葵口盏,既古朴又美好。粉丝起初只惊讶素来不爱笑的许老师今天格外温柔,之后却有人发现那茶盏上,竟还倒映出一个旗袍美人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粉丝追问许意感情情况,只当千年铁树终于开花。许意却只是发了一条微博「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