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潘塔罗涅无从知晓法玛斯是何时现身的,更不确定少年是否听到了他与旅行者那番危险的密谈。
他面对法玛斯的调侃,潘塔罗涅面上波澜不惊,只轻描淡写道:
“不过是唤醒一个迷途的旅者罢了。”
话音落下,潘塔罗涅便从容地在旅行者方才坐过的下位落座,但他的目光却悄然锁定在法玛斯颈间那几块若隐若现的红痕上。
风与火之间延续千年的情谊,在世界各处皆有只言片语的留存,此刻看来,这份情谊的深厚程度,似乎远世人想象。
法玛斯对潘塔罗涅探究的视线浑不在意,或者说他早已知悉潘塔罗涅的野心。
那些足以被视作亵渎神明的言语,自然也一字不落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可那又如何?
神明听见了,神明不在乎。
包厢内陷入一种紧绷的沉寂,潘塔罗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冰凉的金属扣,思绪开始飞运转。
法玛斯为何会突兀出现在这里?
电光石火间,一个可能的答案在他思维的罗盘上精准定位,潘塔罗涅紧绷的眉宇悄然舒展,那副掌控一切的、仿佛胜券在握的从容笑意,重新浮现在他嘴角。
而法玛斯的注意力却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定了桌面上那件散着柔和光晕的造物上。
传闻中价值七千万摩拉的霄灯。
少年漫不经心地伸出食指,指尖无声地跃起一簇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火焰,轻巧地落入灯芯深处。
片刻后,一缕微弱却异常纯粹的能量被精准剥离出来,如同被驯服的萤火,在法玛斯指尖跳跃、明灭,法玛斯稍作感知,便嫌弃的摇了摇头。
“这是哈艮图斯的神力?”
法玛斯抬眼,赤瞳带着灼人的穿透力,直射向桌对面的银行家,语气是斩钉截铁的笃定。
“太弱了,假得可怜。”
这盏灯或许材质昂贵,做工精美,但其内核蕴藏的那点微末力量,与传说中的尘之魔神归终的神威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力量属性也全然不同。
华美的故事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而编织这谎言并在幕后操控整个骗局的商人,此刻正端坐他眼前。
潘塔罗涅迎上法玛斯的目光,脸上非但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狼狈,反而带上了商人特有的、近乎坦然的微笑。
他微微颔,姿态从容,话语清晰有力,仿佛只是在陈述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真伪已然无关紧要。”
潘塔罗涅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那盏霄灯,最终落回法玛斯脸上,笑容加深。
“不论其中是否曾有过归终的神力,这盏灯此刻的价值,确凿无疑是七千万摩拉。”
“这是整个璃月共同赋予它的价值,是市场,也是所有人共同承认的规则。”
潘塔罗涅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怠慢,仿佛面对的并非一位古神,而是一位平常的生意伙伴。
见到潘塔罗涅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法玛斯也失去了兜圈子的兴致,砸吧砸吧嘴后开口:
“宁兰死了。”
“以愚人众的情报能力,你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桌对面,大银行家的神情没有一丝涟漪,仿佛听到的只是今日的天气,他指尖摩挲着旅行者曾用过的茶杯杯沿,动作流畅依旧。
而法玛斯的声音平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按照你的想法,凝光和钟离的注意力已经被我引向了别处,至于他们如今已经锁定你和你的计划……那就是你遮掩手段够不够高明的问题了。”
潘塔罗涅终于有了反应,眉梢极其轻微地扬了一下,像是对某个措辞的玩味,又像仅仅是肌肉的抽动。
厢房里的气温似乎在逐渐提高,法玛斯的耐心显然到了尽头,他不再迂回,目标清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黑屋病娇男鬼疯批狗血墙纸双洁原书名庸俗卑劣物病娇舔狗阴湿男鬼攻暴躁傲娇武力值max受(不是真男鬼,只是形容词)和魏衔玉在一起一年後,宁迢准备金盆洗手,甩掉这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在宁迢看来,像魏衔玉这种长得好看且有钱的男人,身边肯定不缺人,他应该不会因为宁迢的离开而感到难过发完分手消息後,他毫无愧疚地躺在床上睡大觉。再次睁开眼睛,宁迢发现自己出不去了魏衔玉亲吻着他的手腕,他的眼中是宁迢从未见过的偏执疯狂迢迢,不许离开我。...
...
X是个有趣的符号,是未解之谜,也是禁忌讳言,是欲念也是断想,是吻也是交欢,是黑色,也是红色。七X就是这样的七个故事。第一X妹开二度(现代骨科3P)(已完结)妹开一度为兄长,妹开二度常思量。第二X瓜熟弟落...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干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钻,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小说简介被秦始皇赐婚扶苏之后作者kono昭财喵文案别人家的系统都循序渐进。适时发布阶段任务,定期安排小怪经验书武器装备辅佐升级。偏生黎筝绑定的这个一上来就直接发布终极目标请宿主安全生下秦三世,辅佐其建功立业,安邦定国。年仅五岁的黎筝看着自己肉嘟嘟的小爪子十动然拒的想要表示自己做不到。然而拒绝则抹杀...
柳意绵身为小官之女,曾有老和尚为她批命,称她天生凤命,贵不可言。她一笑置之,概因心上人乃父亲手下的小兵。直至天下大乱,他雄霸一方,废太子的身份浮上水面。柳意绵收敛性情,陪他一步步收复城池。稳固人心,打理后宅,相夫教子不外如是,世人皆赞她是他的贤内助。来日新帝登基,只怕她当真要飞上枝头做凤凰。可他登上至尊之位那日,柳意绵只盼来一道册封贵妃的圣旨。宫门大开,一顶轿辇抬进了新帝的太乾殿,传言那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忙碌半生,原来终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梦。他待她冷淡寡言,本以为性情如此,可那日郎情妾意抱在一处,柳意绵瞧的真切。郁郁寡欢之下,她日渐缠绵病榻。阖眼病逝的那刻,恍惚间她看到男人狼狈的跪到她塌前。那张清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柳意绵自嘲,十年风雨她尚且安稳,怎会入宫不到半年便要香消玉殒,死了不正合他意?惯会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