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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事实真如皇后所说,那么原本结局里,在萧识沉谋夺天晟后,早被遗忘在天牢中的燕玉便与燕清一前一后,双双病死在了不同的地点,为这番可笑的双生降灾之命凄廖地划下了句号。每个界面的剧情线都是围绕主角开展,系统所提供的影像也只是依据主要剧情运算生成的片段式画面,人物长相还对不上号的那种,只能作为参考使用,旁的细枝末节并不会详细记录其中,俞显也是才知道燕清的身世里,还藏了这么个玄而又玄的要点。失足落水,身染寒疾,是燕清命在旦夕的起因。而双生命格之象,是燕清命运既定的果。曲转回绕,似乎都逃不过一个“命”字。“本宫无法,只能求得木不见……”皇后僵硬一顿,旋即若无其事地再次开口道,“就是尘渊国师为你施法逆转了命格,将胎记封印掩消,保下了你的性命。”听到上任国师的名讳,燕清没有什么反应,俞显却像是抓到了奇怪之处般,狐耳一立。燕清极少关注皇宫内的情况,自然不觉得得知上任国师的本名有什么稀奇,可是站在上帝视角知晓剧情的俞显却能笃定,“木不见”这个名字,只有皇后知道。木不见从被奉入天晟作为国师起,便是以“尘渊”的道号与他人打交道,问及名讳便是犯忌。连晟德帝都不知道的名姓,皇后竟像是称呼习惯了一般,方才顺嘴就道了出来。直觉告诉俞显,皇后与木不见的关系并不简单。“难怪……”沉默片刻后,燕清轻轻一笑,“难怪孤能活到现在。”闻言,皇后便以为燕清是将话听进了耳里,无论是性命被牵系在他人身上的威胁,还是对于早夭命数被及时扼制而心有感念,燕清想必都不会对燕玉坐视不理了。谁知心口还来不及一松,便听燕清又道:“明明在被判言为灾星的那一刻,孤就应该被赐死在祭台上,亏了这双生命格,孤才能苟活到如今。”“原来,都是为了燕玉啊……”唇角笑意始终未散,燕清就这般笑着,掩不住满目尽是悲哀。皇后张了张口,喉头发紧着,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办法说出口。俞显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从燕清怀里直起身来,就要显身给皇后下逐客令,哪曾想燕清手臂一圈,火狐又再次趴进了燕清的怀里:“……”“娘娘请回吧。”说着,燕清半垂着眼皮,无意识地将火狐越抱越紧。觉察到燕清情绪上的低迷,俞显没有再动,任由燕清将他抱紧,狐嘴安静地搭在燕清的肩颈。皇后犹豫着,有心想再多求两句,然而看着燕清满脸的拒绝之意,她竟是怎么也张不了口了。沉默片刻,皇后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离开之前,她转头深深地看了燕清一眼,那一眼深重而复杂,在燕清没有看见的角度,似温柔,似哀楚。俞显无声看着皇后逐渐消失的身影,心念不过几转,便有了计较。“国师……”一声低唤在俞显耳边响起,轻得仿佛能随风飘散,音调很小,却响到了心腔去。火狐脑袋微抬,清楚地看见了燕清脸上的茫然。如同一个走失在无人之境的孩子,连那声轻唤,都像是可怜的呜咽。心口传来一阵疼痛,俞显下意识皱了皱眉。怀里软绒温暖的触感陡然消失,燕清似有所觉地仰头看去,看着现身在眼前的昭俞。俞显只手抚上燕清泛着些许凉意的脸颊,俯身间落吻在燕清的眉心,饱含着浓浓的疼惜。“燕清,你有我。”燕清眼睫颤动着,视线一错不错地望入昭俞的眸子,手指慢慢抬起,一寸接一寸地,紧紧地,攥住了昭俞的衣摆。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燕清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流动,抚触着心跳尚在搏动的胸口,却觉得,自己是游离于尘世的一抹孤魂。没有支点。没有方向。不知道哪一天,就会随着风消散在这天地间。直到看见昭俞,唯有看着昭俞,才觉得灵魂完整。双手顺着赤红流衫的衣摆上移,燕清攀住昭俞的肩头,唇瓣颤抖着,猛地吻住了昭俞。皆说神悯世人,渡福众生。可燕清自知自私,只想昭俞独看他一人,只渡他一人。倘若同情与怜悯能留住昭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燕清想,他不介意以惨遇为筹码,以苦痛为代价。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昭俞……谁都不能……俞显只怔了一瞬,立马反客为主地回吻而去,双手紧扣着燕清的腰背,力道极重,大有要将人揉进骨血里的架势。“我要你。”燕清从缠吻中退开,眼眶通红地看着俞显,“昭俞,我要你!”他呼吸不稳,脸上不知何时漫爬着道道泪痕。这是第一次燕清直呼昭俞的名字。明明充满了偏执的占有欲,却可怜得像是祈求。俞显眸色浓暗至极,他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以着相对的姿势将燕清抱起,边发狠地深吻着燕清,边带着人快步走向寝室。华玥殿布下了结界,将抵死交缠的声息尽数拢入其中,一丝一毫都透不出窗台门廊。安元扫了眼投映在窗柩上晃动的影子,那是昏昧烛火下,扬动的帐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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